贺梓俊眼见谭林就要被老虎扑倒,急忙放下姚宝贝后从树下跳下,一脚踩在老虎的软背上,伸出两只手,一手抓着谭林胸口上的衣服,一手抓托在谭林腰上的皮带,把谭林整个人抗着,再一次跳回树上。
谭林晃了一会儿,发现已经平安上树,吓得额头上已经冒出一层冷汗,贺梓俊又一次救了谭林。谭林已经激动得说不出话来了,看着树下那只扑向他,已经重重落地扬起一地落叶的老虎。
老虎扑空,生气张开獠牙的大嘴地“嗷吼”发威大吼,后面跟着跑来的老虎也“嗷吼”嗥叫着,朝着五六米树杈上的姚钱树扑去。
姚钱树弯腰拱身,手脚并用,虽然背着个大包,可仍然象是一只猴子一样,连忙迅速上蹿,很快就爬到离地近十米的树杈上。姚钱树的动作十分敏捷,如行云流水,更轻若无声。
贺梓俊看着姚钱树灵敏的动作,锐利的眼神一闪后,很快又恢复了平静。姚钱树的身高只有一米六二的个子,可是姚宝贝的和姚金钱的身高却有一米六八。尖耳猴腮的姚钱树却生出了一个天使面孔的姚宝贝,那可真的是难为姚钱树了。
一对老虎朝着大树扑了几次后,发现扑不了树上的人,又闻到浓重的血腥味,被血腥味吸引着,朝着箭猪的尸体走去。
姚宝贝抚平着小心脏,说:“安全了,好在老虎不会爬树,要不然就把我们给吃了!”
谭林却说:“我怎么记得老虎会爬树呀!我见过老虎爬过树的,其实在树上也不一定就安全了。对吧,姚叔。”
在树上最高处的姚钱树在往远处看着,观察着地形地貌,可惜树木太多,根本看不清,听到了谭林的问话就回答说:“没错!不过,老虎平时不爬树,除非遇到能把它惹急了,所以说我们在树上其实也不是很安全。”
贺梓俊好奇地问姚钱树:“姚叔,那老虎不是会爬树吗?怎么它们不爬上来?”
姚钱树指着地上的那堆箭猪尸体说:“老虎是闻到血腥味过来的,它们已经发现有吃的了,才不会管我们。我们不要去惊动它们,等它们吃饱了,自然就会离开,到那个时候,我们再下去!”
贺梓俊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
这样一来,大家都不能下树了,因为那老虎就在附近不远处,两只老虎吃饱了,竟然就在现场*交-配!三个大男人很有兴致地看着两只老虎交配,这可是不可多得的场景。
可是,只有十二心理年龄的姚宝贝却感到十分害怕,一只老虎已经很可怕了,现在是两只老虎,而且两只老虎还在嗷嗷地“打架”,觉得很奇怪,十分好奇地看着老虎。一动不动地蹲在树杈上,时间长了腿和身上都发麻了。姚宝贝一个蹲不稳,又不敢去拉着身上有“蛇”的贺梓俊,想站起来活动一下筋络的姚宝贝,猛地在树杈上站了起来,眼冒金星,脑一晕,脚发麻,朝着树下摔下去。
贺梓俊正看得过瘾,老虎干架,不可多得的现场视频,根本就没注意到身后的姚宝贝的已经下坠。
姚宝贝“嘭”地摔到地上,整个人趴在了地上,“啊!”地一声尖叫。贺梓俊回头一看,姚宝贝竟然已经摔在地上,从树上到地下那可是有七八米高。
姚宝贝摔到树下的声音,引起来姚钱树和谭林的注意,两个人急得大声地叫着,可是才叫了一下,又马上止声不叫了。因为两个发现,叫声引来了那两个老虎的回头注意。
两只老虎正搏杀的起劲,根本没空去理会树下的姚宝贝。贺梓俊跳下树,拉开姚宝贝的冲锋衣拉链,发现姚宝贝今天又没穿内衣,两颗小凸点,软软地顶了出来。贺梓俊回避了两个诱-人的点位,检查了一下姚宝贝,发现胸骨和手骨断了。
树下危险,贺梓俊见姚宝贝已经痛得呜呜地哭着,就抱起姚宝贝,可是姚宝贝拒绝被贺梓俊抱着,不停地用小手推开贺梓俊,眼睛看着贺梓俊的裤裆十分害怕地说:“蛇!走开,你身上有蛇!”
贺梓俊心想:“你爸身上才有蛇!哥这叫炮!”不过,贺梓俊已经知道姚宝贝的情况,也没必要去和她争辩。
贺梓俊一边观察正在欢好的老虎,一边放好姚宝贝,有意远离姚宝贝一些,这次第一次使用隔空治疗,注入四无心经内气。老虎欢好结束,姚宝贝的断骨也同时也接好了。
老虎回转头朝着姚宝贝走了过来,姚宝贝看着老虎,急急后退,躺开的衣服下那一双隐隐可见玉兔,颤抖着。老虎渐走渐近,姚宝贝害怕得主动爬树。姚宝贝弄得头发纷乱,指甲深嵌在树皮上,衣裤都脏乱了,连半米都爬不来。贺梓俊不理会姚宝贝同意不同意,双手扣在姚宝贝的胳肢窝下,从后面抱起姚宝贝,跳上了树,把姚宝贝趴放在树杈上。
姚宝贝感觉又重新回到树上,重重地呼吸了几口后,转身看着贺梓俊,正想感谢贺梓俊,却发现贺梓俊的眼睛,盯着胸前白兔不放。
姚宝贝低头一看,原来毛线上的线在刚才摔到地上的时候断了,还被勾扯出一条线,那线头还在树下,正好被老虎给缠上了,老虎不停地扑着,把毛线越扯越多,越缠越紧。可虽,姚宝贝的内衣毛线衣上面的毛线就越来越少,那一对玉兔的南半球已经跃然眼内了。
那只露半壁江山的一对南半球,比全露更具杀伤力。浑圆、雪白、娇嫩、饱胀,细腻,随着动作,不时地抖动着,一波一弹地跳动着,贺梓俊感觉再了受不了,鼻血猛然上冲入脑后,哗地流了下来。
姚宝贝看到了,走过来,想用手去帮贺梓俊擦鼻血。
姚宝贝能看不能吃,再走过来擦鼻血,那不是要了贺梓俊的命吗?美女在眼前,就是吃不下去,只会让贺梓俊的鼻血流得更多,于是贺梓俊挡着姚宝贝伸过来的手,阻止了姚宝贝的动作,眼睛也回避了那对该死的南半球说:“不用!脏!我自己来!走开!”贺梓俊的意思是说,鼻血脏,贺梓俊自己来擦就行了,不用姚宝贝帮忙。
可是,姚宝贝却误以为贺梓俊说她的手脏,不想用姚宝贝的手帮贺梓俊擦鼻血。姚宝贝“哦”了一声地,后退靠在了树杈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