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止陌听到这话，那双锋利的眸子顿时便朝着他的方向看了过去，那尖锐的样子，像是想要从他的身上看出一个窟窿来。
莫亦然被他看得有些发毛，连忙低下了头。
邢止陌却是站起身，朝着他的方向走可过去。
莫亦然有些害怕，本能地往椅子里面躲去。
只是，邢止陌却是没有他想象的那般，对他做什么，而是在他的跟前站定。
随后语气平静地问道：“你那天晚上见到了什么？”
莫亦然听到这话，这才缓缓地抬起头，看向邢止陌，见他的眼神又恢复到了之前的一派平静中后，这才慢慢地开口道：“我，我见到了那些人去喝酒。
那天晚上，是我遇到那件事情后的第二天，因为我不确定前一天晚上见到的事情是真的，还是假的。
我便想着第二天晚上出来看。
让你，我就见到了于东树。
那天晚上，于东树出来后，灯笼也闪烁了一下，就是我那天见到的那样子。
然后，没一会，那墙角的地方，又出现了那天晚上我见到的那个女人。
她身上穿的衣裳还是跟我前一天晚上见到的一样。
一件红色的齐胸襦裙。
那于东树喝了许多的酒，再加上他平日里就比较好女色，上前就一把将那女人搂住。
我当时看到这里，吓了一跳，本想要出神阻止于东树。
可是，我却见到那女人缓缓地转过了身，脸上却不是前一天晚上我见到的那个样子。
我虽然站得比较远，但我还是能清楚看到那个女人的脸，她的脸是完好无损的！
于东树见到那女人的脸，更加耍起酒疯来了，搂着她，就一个劲地亲。
我本来以为那个女人会叫，却没想到，她却是完全不叫嚷，可是脸上的神情却是很悲伤，我离得太远，看不到她是否在哭。
但我能确定，她脸上的神情，确实很悲伤。
我本想上前骂于东树那禽兽几句，但就在我犹豫的时候，那个女人脸上的神情却是变了。
变得狰狞了起来，还带着一抹诡异的笑。
再接下来……”
莫亦然咽了咽口水，眼中的神色更是惊恐不已。
“接下来，那个女人就变成了你之前见到的那个样子，然后于东树就被活活给吓死了？”颜婉兮说道。
莫亦然有些诧异地看向她，点了点头，道：“你怎么知道？”
颜婉兮嘴角微微勾起，道：“这便是厉鬼的手段。
不过……你倒是命大。”
颜婉兮打量了他一番，感慨道。
不过，这么一打量，颜婉兮也知道他为何会没事了。
她在莫亦然的身上看到了一层金光，是文曲星之光。
颜婉兮忍不住又多看了他一眼，道：“你何时再去考试？”
莫亦然有些茫然，不知道颜婉兮为何突然就问起这个来了。
不过，他还是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明年应当会再去考的吧。”
颜婉兮笑着点点头，道：“嗯，失败几次也没什么，谁不是从失败中来的呢？
你说是不是，邢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