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永安听到皇帝陛下和皇后娘娘都如此赞赏朱波,也知晓朱波此人是个正人君子。
只是,皇帝陛下和皇后娘娘好像都还没有察觉到自己想表达的不是这点。
便脸色有些为难的说道:“臣不是担心爱女的生命安全,陛下和娘娘都如此夸赞这朱波,臣也是放心的,只是微臣的女儿毕竟是女儿家,这要是传出去在别的男子家,可能对她今后的名声不好。”
朱元章一听,恍然大悟,看来廖永安不单单想说女儿的名节问题。如果只是怕女儿名节受损完全可以吩咐人将她绑回来。
但是,现如今不仅没有将她带回家,还任她单独呆在朱波家,还大摇大摆的进皇宫跟我和皇后哭诉这件事。
明明就是想将事情闹大,然后好让朱元章和马皇后牵线,促成这段良缘。
朱元章见状,也故意顺着廖永安的话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便将他二人赐婚,让你女儿名正言顺的呆在朱波家里不就成了吗?”
廖永安故作一惊,但是眼中流露出的喜色露于言表,故作惶恐的说道:“这,小女哪里配的上皇帝陛下的爱子,这可万万使不得。”
说完还他将头使劲的垂在地面,彷佛是受了惊吓一样。
马皇后对着廖永安笑着说道:“如何使不得?一个乃堂堂国公之女,一个乃皇帝义子,这是门当户对的事,还说什么谁配吧上谁?”
廖永安一听,马上转悲为喜,一脸受宠若惊的样子,连忙磕头谢道:“多谢皇上,皇后娘娘成全。”
朱元章笑着与马皇后对望着,毕竟朱波也是自己的义子,他的婚事也理当他二人操劳。
见他这年纪也确实该找个姑娘成婚了,可耽误不得。
再说朱波这人确实也值得姑娘托付终身,马皇后想到廖冷柔,也确实是个好姑娘,虽然大大咧咧,但是心地善良。
两人算是男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一对。
廖永安见朱元章与马皇后既然都同意了,便用衣袖将脸上的水渍擦掉,为了女儿的终身幸福,他容易吗?
既要泪眼朦胧,还得声泪俱下,这可比上战场杀敌还辛苦。不过转念一想,既然目的达到了,就不要太拘这些细节。
不一会,内侍见廖永安还是哭着进去,现如今脸上笑的像菊花一样,一脸皱纹都挤在一起。
想这,这位国公变脸可真是快呀。
只见廖永安此时大步流星的朝勋国公府走去,一时间意气风发。
这门婚事于国公府,于朱波都是百利而无一害的,如果自己在朝中选一个结为亲家,不管选谁,都有利弊之处。
选的门第太高怕婆家看不起廖冷柔,毕竟她这种性格怕是高门显贵都很难接受。如果选的底一点的怕廖冷柔嫁过去受苦,而且自古女儿都是高嫁,哪来低嫁,太低自己也看不上、
而朝中现在波涛暗涌,自古就没有能置身事外的人。现如今这朱波没有参与朝中之事,而皇帝陛下又如此看重他,廖冷柔嫁给他肯定会被朱波护的十分周全的。
朱波这人,论才情长相哪一样输了那些高门显贵的子弟,还没有傲气,是十分难得的。
就这样,廖永安心满意足的回到家中。
第二天早上,廖永安一起床,就很兴奋的赶紧叫来管家,“你立马去朱波那里,把小姐请回来,跟她说,我此时有着急的事要找她。”
“你记得告诉她,今天我会一直在家等着她,哪里都不去,让她一定要赶紧回来。”
管家领命后立马驱车赶往朱波家。
见管家离去,廖永安不由得有些着急的来回踱步,他要赶紧把这件事安排好,这样,心中的大石才能落下。
想到即将可以攀附上朱波这可大树,他心里就十分激动。
尽管此时他已经位居高位,可是花无百日红,人无千日好,自己也要未雨绸缪才行。
“朱波现在已经这样受皇上的器重,将来的前途绝对是一片光明,我要趁此时机与他绑在一起,未来,我廖家绝对可以更上一层楼。”
廖永安一个人小声的自言自语。
他也更加期待,稍后将此时告诉给自己女儿,将会是怎样的结果。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廖冷柔此时在朱波家早已乐不思蜀,即使是管家前去接她,她还是不情不愿的一直磨蹭。
直到中午,管家才把廖冷柔接回了家。
廖冷柔一看见父亲廖永安就一脸埋怨的说道,“父亲,你突然叫我回来干什么?我现在在朱波那里可好了,是有很着急的事吗?”
廖永安有些生气的看了看她,感到十分无语的摆摆头,说道,“你这才去了几天,难道已经把朱波那里当成自己的家了吗?”
“你哪里像个未出阁的大家闺秀?真是不害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