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波见状就要冲上前,廖冷柔见状,出手拦住了朱波,对着身后的手下说道:“去,把这些在这里闹事的人给打出去。”
廖冷柔身边的这些下属都是跟随她老爹上过战场的,几乎全部都是廖永安亲自培训过的老兵。
只见下属上去,几个回合便把这群闹事的人给打的落花流水。
汉子见状,马上叫起和自己一起的兄弟屁滚尿流的逃了出去。
朱波见状不由得对廖冷柔身边的这群人刮目相看,难怪廖冷柔敢男扮女装,原来身边有这么一群人保护着,想来廖永安也是知道自己女儿的性子,为了避免她吃亏才精心安排这些人吧。
而且朱波还记得廖冷柔此人十分豪气,除了有点骄纵,别的很多放面还是有很多优点的。想到这里朱波彷佛像想到什么一样,嘴角露出了让人不易察觉的笑。
廖冷柔示意朱波上楼,二人进入雅间后,伙计马上把菜都上了上来。
觥筹交错之间,廖冷柔举起酒杯对朱波说道:“朱兄,以前的事,是我无知,希望朱兄能够大人有大量,原谅我。”
朱波见廖冷柔如此有诚意便拿起桌上的酒杯,与廖冷柔对碰道:“客气了,喝了这杯酒,我们之前不愉快的事就一笔勾销。”
廖冷柔见状,二话不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朱波随后也跟着喝完了,二人有开始畅谈起来。
……
朱讯回到自己的府上,想起昨天的事,一时间大怒不已,自己可是皇帝的义子,现如今居然还被人欺负到头上来,想到这里,更是怒火中烧。
但是他毕竟喝醉了,还是先去房间休息一下,等休息好了以后自己再慢慢和那个人算账。
第二天中午,朱迅这才睁开疲惫的双眼,缓缓挣扎一下身子,感觉浑身疼痛。
这一丝疼痛,让他勐然记得昨天被打的事情,顿时脸色沉了下来。
自己堂堂皇帝的义子,居然被一个女人的下属打了,这传出去岂不是天大的笑话。
他忍着疼痛赶紧下床,穿上衣服。
随后,他马上叫来管家。
穿着青布衣衫的杨管家,看到脸色铁青的朱迅,也是心里直打鼓。
朱迅盯着杨管家,咬牙切齿道:“老杨,赶紧带上人给我查,昨天在醉仙楼叫人打我的那个女人到底是谁?”
杨管家看到朱迅暴怒的样子,也连连点头,心中也暗暗为那个女人倒吸一口冷气。
……
另外一边!
徐增寿前往勋国公府拜访,找到正在喝茶的廖冷柔。
“冷柔,出事了。”
徐增寿一屁股坐了下来,拿起茶壶犹如牛饮一般咕噜咕噜的灌了下去。
廖冷柔颇为意外地看着他,问,“怎么了?”
徐增寿放在茶壶,焦急的说:“昨天你打的那个人是上位的义子,叫做朱迅。他现在正四处查你呢。”
廖冷柔脸色一变,“什么?”
那个家伙竟然是皇帝的儿子?
徐增寿今日火急火燎的找来,看来对方的声势不小。
可是一想到昨日那登徒子的样子,廖冷柔就气血上涌,“任他是谁!难道上位的义子就可以行如此轻浮之事不成?”
徐增寿当然也知道昨天是朱迅找事,可是他却不能像廖冷柔这样不管不顾。
她是起火上头了,哪里还管得了这么多。
但是自己作为他的朋友,自然不可以任由她的脾气,让她犯下大错,于是赶紧开口说:“冷柔,你冷静一点。那朱迅固然轻浮有错,可你也不能打他啊!你别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而他,又是什么身份?”
廖冷柔当然知道,此时听到这里,她也明白这事严重了。
对方是皇帝的义子,就算只是义子,他也是天家的人。
而自己是人臣之女。
他们之间,是君臣的区别。
见廖冷柔不说话,徐增寿叹了口气,才又说道:“更何况那朱迅颇得圣心,这些年为上位做了不少事,上位对他也是赞赏有加。”
“你这一打,要置天家的颜面于何地,又要置勋国公于何地?”
廖冷柔沉默了。
徐增寿所言句句属实,她这个朋友虽然平日大大咧咧,和她一样也是个暴脾气。
但他出身将门,父亲徐达官拜魏国公,他自然也是从小耳濡目染,对这些权利做派自然也是明白的。
所以,在他得知廖冷柔打人的消息后,顿时就知道大事不好,赶紧找了过来。
廖冷柔此时已经没了脾气,语气中带了些心慌:“此事是朱迅有错在先,我打他是情急失了手,若是他得知我的身份,难道就不会有半点顾忌吗?”
徐增寿点点头,“我也是这么想,正是因为这样,我才要来找你。”
廖冷柔这才松了口气,万分嫌弃的説:“徐兄,那朱迅我昨日是第一次见,他那没个正形的轻浮样儿,活像个没见过世面的二流子,我实在也没往天家那方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