勋国公廖永安怒斥廖冷柔道:“陛下既然看的起他,还将他收作义子,品德方面肯定是不会有错的。”
接着廖永安又对着女儿苦口婆心的说道:“再说现如今这朱波是很得陛下欢心的,如果我们还和他硬碰硬,为父怕吃亏的还是你。”
说罢还用手拍了拍廖冷柔,一脸语重心长。
廖冷柔被廖永安前面的话给惊呆了,只觉得自己的父亲连亲生女儿都不相信,而去相信一个素不相识的人。
廖永安见女儿这样不听劝告,只得自己亲自去衙门一趟了。
等到了衙门时,王县令看见廖永安有些吃惊,急忙上前给廖永安行了个礼问道:“廖永安,不知您大驾光临所为何事?”
廖永安根本就没有看王县令一眼,直接从他身边路过,急匆匆的说道:“今天被抓进来的朱波在何处?”
王县令一听是因为这事,便笑着回道:“禀大人,这朱波现在正被关在地牢里。”
廖永安一听,脸色大变,对着王县令说道:“快快带他出来。”
但是转念一想,急忙叫住王县令说道:“你亲自带我去。”
王县令还有些好奇这廖永安的心思,但是也只得小心翼翼的跟着,不敢有半分怠慢。
只见王县令一行人来到了这牢房,一路上都是蚊虫在飞。环境十分不好,王县令看着面前的烂泥,一边绕路,一边捂着鼻子。
有些好奇的看着廖永安这满脸急促的样子,根本就没有把这环境放心上。
反而是看见这一路的环境眉头越皱越深,脸色越来越不好。
终于,走到了朱波这里,王县令叫衙差开门,刚想跟廖永安说让他等牢头将朱波带出来问话。
可还没有等自己的话说出口,廖永安便一把推开自己冲了进去,身后一群人都被惊呆了。
这可是国公爷,如今居然不顾形象的去见一个被关在监狱的犯人。
廖永安进入扶起朱波,上下打量着,说道:“好孩子,你受苦了。都怪那被我惯坏了的女儿。”
说罢,还用手拍了一下朱波身上的稻草,身后的众人都被这一幕给惊的嘴巴都能塞进去一颗鸡蛋了。
一时也好奇朱波到底是何方神圣,居然能让一位国公做到如此。
朱波原本就不是特别生廖冷柔的气,这时见廖永安如此,也笑着朝廖永安摆了摆手说道:“无妨无妨,晚辈怎么可能会和一个小姑娘较真,再说我我这不没什么事吗?”
廖永安见朱波如此通情达理,顿时对朱波的态度更好,觉得这少年哪里是女儿口中说的那个登徒子。
也难怪皇帝陛下回如此看重他,不骄不躁,是个成大器的人。看来不管从哪方面,国公府要长远就得要和这朱波打好关系。
随后,廖永安说是为了补偿朱波,硬是送了朱波一千亩地。
朱波听到此也是十分懵圈,除此外,还在醉仙楼设宴请朱波,算是道歉。
没过多久,这件事便被廖冷柔知道了,气的将屋里的东西砸个稀碎。
廖冷柔马上派人去宴请徐增寿。
没多久,徐增寿急匆匆赶来。
面对着满桌子佳肴,廖冷柔却不动一快,只是抱着酒瓶勐地灌酒,喝完就把酒瓶往地上一摔。
活像那酒瓶子跟她有血海深仇似的。
徐增寿看得心惊,酒楼掌柜和一众小二心中发颤。
这位可是勋国公府的千金,今日生这么大的气,万一把酒楼给砸了,他们可没地儿哭啊!
而徐增寿坐在她对面,张大了嘴巴。
这小姑奶奶是怎么了?
“怎么回事,冷柔,今天这么大火气?”徐增寿放下快子。
廖冷柔闻言双手死死攥成拳头,把朱波差点看光她的事情跟徐增寿说了。
“什么?!”徐增寿顿时大怒,“那个小子竟然敢对你这样!”
廖冷柔咬牙切齿,一字一句道:“不仅如此,我把这事告诉父亲,没想到他不帮我也就算了!竟然还要给那小子倒贴一千亩地?!”
徐增寿一向脾气火爆,顿时拍桌而起,两眼冒火大吼道:“什么?冷柔你放心!我来替你收拾那小子!”
“如此没脸没皮之辈,我徐增寿断不会轻饶了他!”
又是一声酒瓶破裂的声响。
楼下的掌心中一颤,苦着脸,只能在心里求爷爷告奶奶,希望这两位爷别再拿酒楼撒气了。
之后,徐增寿又坐了下来,问:“冷柔,那小子姓甚名谁,你说的那小院具体哪?”
廖冷柔把她知道的朱波的信息和小院的地址都告诉了徐增寿。
走前,廖冷柔拦住他说,“那小子家里奇奇怪怪的东西很多,你千万小心。”
翌日,徐增寿立即带着人就往京郊而去。
徐增寿心里憋着火气,策马到了朱波小院门口。
“吁——!”
徐增寿翻身下马,一队人气势汹汹地就冲进了小院中。
“朱波!你给我出来!”
“不出来,我一把火烧了你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