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但儿臣不过是正巧途经罢了。”
朱榈赶紧说道。
“还真是巧得很……”
朱元章不过是微微一笑,彷佛话里有话。
朱榈立马吓得满身都是汗水。
什么意思啊?
这是在指责他提早去打探京里的事?获悉朱波此时是皇上面前的红人,因此,自己才会去看他。
但并非如此啊!
他真是没打听过这些!
他赶紧解释,“父皇,确实是途经罢了。”
“好了好了,咱了解了。”
朱元章轻声哼了一下,“山西的状况如何?最近朝廷打算西征,那里十分关键,如果出错,咱就找你麻烦!”
“明白,儿臣得到信息,就竭尽全力开始安排了。”
“真的安排了就好,如果再发生之前的错误,绝对不会再姑息你,清楚了吗?”
朱元章语气冷澹的说道。
“明白!儿臣都明白!”
朱榈赶紧说道:“经过之前的事后,儿臣已经深刻反省,完全能感受到父皇的用意,的确不该对士卒过于苛刻。”
说完,他看见朱元章依然很冷澹的模样,稍稍迟疑了一下,立马说道:“如同是上回,父皇好意赏赐了儿臣徐兴祖,可儿臣十分苛刻的对待他,此时才发觉做的很不对。”
“儿臣此次返回以后,必须给徐兴祖去赔礼道歉,如果连儿臣身旁的厨师也仇恨儿臣,绝对有会出现投毒的事。”
“尽管事情是小事,可是也要防范,必须要先好好的对待士卒……”
“是吗?
朱元章听见后,表情稍稍缓解了些,他看着朱榈,慢慢说道:“想来你也长进了,知道考虑这些了。”
“全是因为父皇的敦敦教诲……”
朱榈看见此时朱元章脸色有所缓解,立马心中一喜。
朱波的方法的确很有用!
自己才说道徐兴祖,父皇的表情马上就变了。
朱波对父皇的性情掌握的真是通透啊!
他赶紧继续说:“儿臣之前做错了很多,可是父皇还是愿意原谅儿臣,往后,儿臣绝对会根据父皇所说的去办事,绝对不让父皇再次失望。”
“你了解就可以了。”
的确,当听见这些话后,朱元章立马露出了高兴的表情,慢慢说道,“但是你作为藩王,给厨子去赔礼,是用不着的,有失身份,只须心里知道,对待下人更加的宽待就可以了。”
“明白。”
朱榈此时终于放心了心中的大石。
父皇愿意跟自己说话,就表示不跟自己计较了!
全是朱波的功劳啊!
此时,他在心里感到无比庆幸。
幸好自己因为机缘遇上了朱波。
否则,他根本无法预料,自己的结局会如何。
此时,朱元章看了一下朱棣,说道:“朱波怎么样了?他的地种的还好吗?”
“父皇放心,他那里都很好。”
朱棣此时说话也自然很多,拍了拍胸膛担保道。
朱榈见到此时的一切,还有点艳羡的看了看朱棣。
要如何说呢?
他们的父亲都一样是朱元章,但是面对朱元章时,每个人却很不一样。
个中缘故的话……
此时,朱榈的心里默默的有些感慨。
若是平常的话,皇子们很期待可以去外面做藩王。
因为在京中只是个皇子,手脚也被束缚住了,没有做藩王自由?
但他十分清楚,皇子最看重的并不是做个藩王,皇子们都想被朱元章器重……
身为皇子可以立身的根本就是这份器重。
可是此时,与被器重的朱棣相比,藩王也没多吸引人了。
依靠跟朱波的关系,朱棣以后绝对会比自己更强。
一对比后,朱榈确实是宁可互换一下身份,不要做那个晋王,他去跟随朱波好了……
可是现在,朱元章完全不清楚他内心如此多的想法。
他不过是看了一下了面前站着的儿子们,说道:“若是这样,你们去协助六部,帮朱波准备好婚礼的事宜,这回必须要彰显我大明雄浑的气势!”
“明白,儿臣绝对会竭尽全力去办的。”
此时,朱榈赶紧说道。
他十分明白……此时帮朱波去准备好婚礼的事,正是让朱元章器重自己的最厉害方法。
他立马说道,“父皇,在山西那里有许多珍奇的花草,不如儿臣命令手下人运进京,帮朱波的府邸装扮一番怎样?”
“好,你很有心,赶紧安排吧。”
朱元章听到此话,笑着微微颔首。
朱标看到后,有点无语。
以前的父皇最憎恶奢侈的行为。
但是此时只要是与朱波有关的事,居然这个原则他也不管了。
完全是无条件的宠爱朱波。
除开朱波颇得他心以外,同样是由于父皇此时有点年纪大了,也变得仁慈了……
“对了,另外有个事,正好大家都在这里,我们把这回西征的事一起商议一下吧。”
此时,朱标突然间说道。
“这?”
朱元章蹙眉道:“已经定下了方针,根据朱武说的去办就好,别多此一举。”
“并非是多此一举。”朱标摆摆头说道:“父皇,因为钱,在谋划以后,大家感觉到最近朝中支出的比列太大,到处得花钱,西征是否可以延缓,在航海回来后,钱粮差不多能凑够,您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