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墨冷哼了一声,丝毫不在乎皇后此时的指责。
一旁的文丞相也生怕苏墨造反,立即上前劝阻。
“元帅此举何意?莫不是要造反不成?这可是株连九族的死罪。”
“元帅一世英名,莫要遗臭万年啊。”
被气坏了的皇后,直接指着苏墨的鼻子怒斥。
“天下的士兵皆受圣上之命,由不得你苏墨胡来!”
皇后言下之意,这些玄甲铁骑断然不会听苏墨的意思造反。
毕竟这可是砍头的死罪。
然而,苏墨却并没有理会。
挑了挑眉,略带一丝玩味的说道。
“既然皇后娘娘如此有底气,不妨可以试试他们究竟受谁的命令。”
“我苏墨,为了这天下血战沙场,换来的却是皇家如此背叛之举!”
皇后深知此事不能惊动圣上,否则就连自己的后宫都保不住了。
幸好苏墨的玄甲铁骑为的也只是皇后的宫闱,并非整个皇宫。
而此刻的苏墨,自然也看出了皇后的侥幸心理。
直接扬言道。
“此番也好解决,不如就请圣上来定夺,我苏墨究竟有无欺君夺主之罪。”
随即幽奎就从屋外走了进来。
“回禀主上,五万精兵已然到位,就是皇后再不交出主母。”
“半柱香的功夫,我们就可以灭了皇城十万精兵。”
幽奎此话,立刻让皇后血色苍白。
“反了,你们都反了不成,这天下是皇上的天下,你们都是皇上的兵,怎么能听区区元帅号令!”
谁知皇后的这句话彻底让她死了心。
只见幽奎从地上站了起来,丝毫不把一旁的朝廷重臣乃至皇后放在眼里。
“玄甲铁骑誓死效忠主上,绝无二主!”
幽奎这话也让苏墨很是满意。
却让一旁的文丞相听得心惊胆战。
“镇国元帅您息怒,我这就去将夫人带出来。”
然而,文丞相的话却遭到了皇后的反驳。
“我看你敢,在你眼里究竟效忠皇家,还是区区镇国元帅?”
跟苏墨杠上的皇后就算在此时,也不愿对苏墨低头。
一旁的朱高抱着浑身是血的儿子,势要让苏墨血债血偿。
“来人,把苏墨给我拿下!”
皇后自知擒贼先擒王的道理,他宫中高手如云,区区苏墨和幽奎二人拿下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既然到了自己宫内,就叫他们有去无回。
只要杀了苏墨数万,玄甲铁骑没了主上,自然群龙无首。
就算让皇上知晓,苏墨以造反之罪被宫中护卫击杀也是情理之中。
话毕,苏墨和幽奎就被一众女武高手围了起来。
见势不妙的幽奎立刻将苏墨护在了身后,意欲保护他率先离开前去寻找主母。
“主上,这里有我,您大可自行离去。”
听到这话的苏墨却摇了摇头,淡定的站在原地。
“若是不交出我夫人,别说是这些高手了,怕是您的皇后之位也岌岌可危。”
苏墨的这番威胁,无疑是戳中了皇后的痛点。
“你们还在等他?废话,干什么都给我上,苏墨以下犯上,就算是镇国元帅,本宫也要将他就地正法。”
见此一幕的文丞相随即跪倒在地,希望皇后能够手下留情。
毕竟这可是镇国元帅,若是被斩杀在此,必定会遭到圣上的责怪。
更何况此时攸关重大,数万精兵玄甲铁骑包围皇城,他们可只认苏墨这一个主人。
若是将苏墨斩杀于此,怕是随即就会造反。
届时皇城沦陷,百姓也会跟着遭殃,江山易主,就在眼前。
然而,文丞相这话却丝毫没有让皇后改变主意。
“敢对皇后大不敬,就算这数万将士,也不过是反叛的逆贼!”
听到皇后如此痛斥主上,幽奎再也忍不住的吼道。
“你才是好大的胆子,别以为是后宫之主,就能和主上如此说话。”
“我今日定要为民除害,替主母讨回公道!”
幽奎出手的同时,皇后身前随即围上了数十名灵武高手。
缠斗之时,幽奎力不从心,差点就要败下阵来。
一旁的朱高叫嚣着让一众高手杀了幽奎和苏墨二人,以报自己的伤子之仇。
“杀!给我杀了他们!”
门外的玄甲铁骑,在没得到主上的信号,火力全开,直逼宫闱。
幽奎深知自己的交代,若是半柱香的功夫。
他们还没在主上和主母离开此地,就必定率兵君临城下,誓要将这宫内翻个底朝天。
果不其然,在过了几手之后,就听到了战壕的声音在城墙之上响起。
此刻的皇后咬牙切齿恶狠狠的瞪着苏墨。
看来此事就要瞒不住了,只能命人将王洛依带到身前,用她来威胁苏墨。
早就看出皇后有这意图的苏墨,瞬间暴怒。
当着众人的面,直接斩杀了朱家父子。
“你!”
皇后亲眼见自己的唯一血脉亲眷被苏墨所杀,顿时怒从心起。
誓要将苏墨等人拿下不可。
然而,就在皇后下达了使命。
命人将苏墨团团围住之际,一道圣令却从门外传来。
“皇上驾到。”
一听圣上来此,皇后瞬间慌了神。
双腿瘫软在地,装作一副无辜的样子。
苏墨毕竟是朝中重臣,深夜杀进后宫,必是死罪。
掌握先机的皇后,立刻哭得梨花带雨。
而一旁的幽奎却护在苏墨的面前,生怕他人对主上不利。
“恭迎皇上大驾。”
“微臣参见皇上。”
“奴才……”
众人一拜见皇帝之后,苏莫俯首作揖,已欲叩拜,却被皇上亲手扶了起来。
“苏元帅,不必多礼,你乃我镇国之将,岂能在这后宫参拜。”
皇上此言一出,一旁的皇后娘娘瞬间卖起了惨。
“皇上虽不知其中缘由,可也亲眼所见了,苏墨深夜杀入后宫,其心可诛。”
“血洗我皇室亲眷,竟丝毫不知悔改,甚至号令数万将士意欲造反!”
这般恶人先告状,苏墨并未解释。
有所怀疑的皇上,却将文丞相提到了面前。
“文丞相,你也是朝中重臣深夜来此,自然知晓来龙去脉了。”
临危受命的文丞相跪在地上,压根不敢抬头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