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讨厌的就是拿比人来威胁我的人。”沈不凡看见半边胡子的时候,上去打个招呼就是一脚。
半边胡子捂着肚子躺在地上就好像死了一般。
花语欣的保镖说道:“沈先生,上次算你帮忙,欠你一个人情,这次算我帮忙。”
沈不凡回头笑了笑:“多谢。剩下的事情交给我了,你还是快点回去保护你们家小姐吧。”
保镖点了点头,刚要走,就听见沈不凡在后面喊了一句:“能告诉我你们家小姐什么来头吗?”
保镖说了句:“以后你会知道的。绝对让你仰望的高度。”
半边胡子嗯哼了一声,那一脚踹的他直接背过气去,妈的,这沈不凡一脚怎么威力这么大?
沈不凡蹲下身子,笑吟吟的看着半边胡子,笑着说道“|你们头儿在哪儿窝着呢。”
半边胡子吐了口唾沫,带着血丝:“哼,你以为我会告诉你?”
嘴还挺硬。
“你会的。”
沈不凡将匕首掏了出来,妆模作样的在手指头肚上抹了两下,然后吹了口气,瞥了一眼半边胡子笑着说道:“听说
,在手腕割个个伤口,流血的话,足足两个小时,人才会慢慢的死亡,这个期间,人的意识会慢慢的变化,我从来没
有感受过,不如一会儿你将那个感受告诉我如何。”
半边胡子笑了:“沈不凡,你以为我会怕这个?”
我也不是吓唬你!
沈不凡笑了笑直接将半边胡子的右手拿了过来,刷的一下,割了道口子。沈不凡跟着冷医的时候亲眼见识过,知道其
中的门道。
血顿时流了出来,不过不是喷发,而是像小溪一样涓涓而流。
“那我就瞧瞧这出好戏。”
沈不凡直接从里面搬了一把椅子坐了下来。
沈小书还是留在白菲菲那里,不过苍鹰雇佣兵团的人敢这么干,沈小书那边就有点不安全了,恐怕也会对他下手,
不过他倒是一点都不担心。因为沈小书是个小变态。
花语欣的保镖算是帮了自己个大忙,省的自己出去找了。
他肯定会说的。
看着自己手腕上开始流淌的血,半边胡子骂咧咧的骂了一句:“沈不凡,你个王八蛋,你个杂碎。”
污言秽语从半边胡子的嘴里源源不断的骂了出来,这辈子他所听到的,临时创作的,全都一口气骂了出来。
可是沈不凡就是一点也不生气,还享受般的像是看戏一样在旁边喝茶。
“骂吧,骂吧,我看你能骂道什么时候。”沈不凡喝了一口茶,叹了口气:“唉,人活着啊,比什么都强。活着张开
嘴还能喝酒吃肉,还能享受一下美女。死了嘛,双眼一闭,躺在棺材板里面没知觉。”
“沈不凡,你不用在这里迷乱我的心智,我是不会屈服的。不就是死吗,老子不怕。”
“唉,真硬气。为了别人去死,真不知道是值得还是不值得。问了一个问题,你这胡子造型谁设计的,挺拉风啊。”
半边胡子没有吭声。
沈不凡站了起来,拿着匕首在半边胡子的脸上比划了两下。
半边胡子的眼睛里有一丝慌忙。
哦,原来怕这个。
嘿嘿……
沈不凡露出一丝坏笑。
“你要干什么?”
“在你临死之前,我帮你修理一下胡子怎么样?”
沈不凡说完,便拿匕首认真的给半边胡子刮了起来。
“沈不凡,我*祖宗。”半边胡子疯狂的叫骂起来,身子不安的扭动。
“好了,哇,现在你帅多了。”
“沈不凡,你杀了我吧。”
“着什么急啊,我还没玩够呢。再说了,我现在不正是在杀你吗?哈哈……”
半个小时过去了,地上一滩血。
半边胡子骂累了,但是还是没有交代他的头儿在哪儿。
沈不凡有点没有耐心了,说道:“脱皮你听说过嘛?就是,将人的皮活脱脱的拔下来,这种方法我也是以前只听人家说过,不知道是真是假,要不咱们玩玩?|”
说完,沈不凡便将半边胡子给拉了起来。
织田秀家够大,花园那边正好有一块空地,沈不凡直接将半边胡子扔在地上。
沈不凡拿着一把铁锹,往手上吐了口唾沫,扭头对半边胡子说了一句:“现在说还来得及,要是等我把坑挖好了,你还没交代,到时候你说什么都没用了。”
半边胡子也听过这种酷刑,咬着牙做最后的挣扎。
“我要开始挖了。”
“我说,我说……”
半边胡子终于松口了。
沈不凡笑了:“这就对了嘛,留着一条命多好,胡子还可以在长出来,以前的造型还可以照样摆出来。”
......
......
功夫练好了,多亏了天一大师帮忙,所以感谢还是必须的。
沈不凡坐在天一大师旁边,问道:“大师,你所说的天道为何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天一大师眉头一皱:“一切冥冥之中自有注定,一切随缘,急不来的。希望我们这把老骨头还能看到那一天。”
“让大师失望了。”
天一大师笑着摇头:“施主不必挂怀。不过,我观施主身上杀气日盛了。”
沈不凡回道:“人家杀我,我总不能不还手吧。我可不能白白的等死。”
“今日的果前世的因。这一切难道不是施主自己造成吗?”
沈不凡摊手:“我有什么办法。路就是要这样走。”
天一大师笑了笑没有吭声。
“大师,你看我后面命运如何?”
“呵呵,施主明白又何必问我?”
沈不凡站起身来,对着大师一弯腰:“大师,多谢。”
“好自为之。只希望施主登上巅峰之时,不要丢掉仁义之心。”
......
.......
“胡子出去那么久,怎么还没有回来?”
“不会是出什么事情了吧?”
“抓个娘们能出什么事情?胡子连这点能耐都没有了吗?”队长生气的吼了一声,“妈的,八成这小子是找个地方把那个娘们给办了吧?”
下边的兄弟立马不愿意了:“草,回来非扒了那小子裤子不可。”
“我看你们不必那么费心了,我已经替你们教训过他们了。”一个陌生的声音响了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