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艳福不浅啊。
外面子弹横飞,将这木头做的柜台打得木屑纷飞。血刀却一脸笑意的伸手在这小姐的脸蛋上抹了一把,还挺滑。
血刀便忍不住捏了两把。
“笑一个。”
“嘿嘿。”小姐勉强笑了一下,然后又恢复了那张苦脸。
“真难看。”
血刀低声说了一句,然后盯着小姐那还算可以的胸部跟挺翘的屁股,两只眼睛放出了狼一般的光芒:“恩,不打算献出来吗?”
“献什么啊?”小姐装糊涂。
小姐穿的是职业装,几乎是类似于齐b小短裙一样的制服,肉色的丝袜从大腿的部分蔓延到了短裙里面,血刀有种冲动,将丝袜撕开,然后像AV片里一样**她一顿。
但是现在可不是时候。
“妈的,回头一定找个妞儿玩玩这样的场景。”血刀在心里这么想着,虽然不能干,但是摸两把还是可以的。
血刀伸出双手,一只手在小姐的胸上抓了一把,还真的有点内容;另外一只手则在小姐的屁股上揉搓了一把,挺有弹性。
血刀上瘾了,还想让两只手交换再来一次。可是耳朵边上传来一阵骂声,让他顿时惊醒:“血刀你给我滚出来。”
老大!
血刀惊了,连忙将手掏了出来。还是让老大知道了。血刀知道自己的麻烦来了。
枪声停了下来。
血刀慢慢的将脑袋探了出来,发现刚才守在门口的警员们全都将手抬了起来,做投降的动作,而后,将枪全都扔在了地上。
血刀一扭头,就瞧见沈不凡正一脸煞气的看着自己,手里还拎着一个人。这个人他有印象,正是**里碰到的那个说自己是探长的人。
“嘿嘿。老大,不好意思,打扰你睡觉了。”血刀厚颜无耻的凑了过去,露出一个无比纯真灿烂的笑容。因为他听人家说过,伸手不打笑脸人啊。我都这样笑了,老大总不至于打我吧。
砰。
血刀感觉自己屁股一疼,菊花顿时有种紧缩的感觉,他倒吸一口凉气。还是觉得老大的这脚踹的实在是太疼了,从这一脚的分量上完全能判断老大的愤怒程度。
相当愤怒。
“老大,我……”
“你个屁。你他妈的干的好事。”沈不凡是真的怒了。
血刀一脸的冤枉,我都干什么了我。不就杀了几个警员嘛,想当年政府要员咱都刺杀过,怕个鸟啊。当然,这番话血刀也就只敢想想,嘴上却不敢说出来。
“老大,到底怎么了啊?”
“你自己不清楚?”
血刀摸了摸脑袋,环顾了一下四周,还真是不清楚。
沈不凡瞧见血刀的模样,顿时让他弄得啼笑皆非。现在可是个节骨眼,刚将山口组的格局给打破,还抓了他的老大,本来就是一件极为冒险的事情,因为这样,平衡的格局就被打破了。上面的那帮政府官员这下可有对付自己的理由了,未完全处理掉山口组之前,沈不凡本不想太早跟这里的政府人员甚至警察局打上交道,留下什么不好的影响。就算他们派人来刺杀自己,自己轻而易举的将他们解决掉也就是了,神不知鬼不觉,他们吃了哑巴亏,一回两回的也就知道收手了。可偏偏现在,你血刀竟然亲手杀了警察,还杀了这么多个。一个,两个,三个……哦,不,那边还躺着四五个。我草啊,你可算是给了那帮人杀我的正规名分了。
沈不凡脸上的表情可谓是复杂的变换了几下,旁边的血刀就更纳闷儿了:“老大,心里这是想什么呢。”
“沈不凡,放开我,也许你会活的久一点。”
忘了,手上还提着个探长。
探长也是悲催的人物,他刚到楼梯口看见躺着的警员之后,刚想对准血刀开枪,却没有想到沈不凡后脚就下来了,还握在了他的手腕上。力量真大,握的真疼。手中的枪自然而然的被沈不凡给抢了过去。顺理成章的就变成了人质,此刻脖子估计也红了,沈不凡手上实在是太用力了。
“带着你的人赶紧离开这里。”
“你放开我。”探长挣扎。
沈不凡拎着探长走到酒店门口,亲自将探长按在了车上。后面的血刀拿着枪指着探长的脑袋。
“开车。”
车子发动,探长狠狠地瞪了一眼沈不凡,然后带着残兵迅速离去。现场兄弟们的尸体都没有收拾。
“妈的,你干的好事。”
沈不凡回头抬手就想给血刀的巴掌。
“别打,别打。死也得让我死个明白啊。”血刀双手护脸。
“跟你是说不明白了。”沈不凡将手放了下来,“将人全都给我叫醒,换地方。”
血刀打了个哈欠,困,实在是太困了,折腾了大半晚上的妞儿,又跟警员闹腾了这一会儿,实在了太累了。
“老大,这天一会儿就亮了,要不咱明天再说吧。”
嘭。
“啊!”
血刀惨叫:“老大,我去,我这就去。”
沈不凡一脚踹在了血刀的屁股上,血刀觉得屁股顿时大了一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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署长算是白忙活了。还跟在后面擦了擦屁股。他来的时候战斗早就结束了。
“真快啊。”
署长看着躺在地上蒙着白布的警员说了一句。
两个女警员顿时明白了当时署长的苦心,无比感激的对着署长说道:“头儿,您真是英明啊。”
“英明个屁。要是英明的话,会死这么多警员?沈不凡呢,沈不凡呢。”署长突然想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那就是沈不凡还在不在这家酒店。要是不在了,那市长可真是要彪了。他替别人擦屁股不要紧,这是常有的事儿,但要是让市长跟着闻味儿那可就不太好了。
簌簌发抖的服务小姐已经从震惊害怕恐惧担心中回复过来,对着一个警员滔滔不绝的哭诉,将自己受害的过程无限夸大的描述。
声情并茂。
“他当时是伸进手去的……”
做笔录的那个警员看了一眼服务员小姐的身材,然后心想:难怪。
“请问他是从什么地方?”
“你问这个干什么?”小姐彪了,“你们警察都是干什么吃的?这么多人,全都是饭桶,竟然连我一个小女子都保护不了,还让人家一个人放倒你们这么多人,丢不丢人,啊,丢不丢人?”
署长烦躁的低声骂了一句:“草,这他妈的是市长夫人吗?”
两个女警员听见署长的话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署长走过去,将那个警员手中的本子拿了过来,瞄了两眼,一个板栗敲在那警员的脑袋上:“妈的,问些没用的?”
署长咳嗽一声:“请问这位小姐,那位侵犯你的先生现在在哪儿?”
“跑了。早就跑了。我说你们……”
署长不想听小姐聒噪,直接抬手制止住小姐的继续抱怨,然后上下盯了一眼小姐,眉头一皱问了一句:“他用的是两个手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