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不凡从来不觉得漂亮的女人有多麻烦,就像织田秀一样,这几天像是吃家常便饭的一样往花木樱家里跑,沈不凡心里明白的很,织田秀想让他为她解决一些她难以出面的麻烦。当然这些麻烦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解决掉的。
前边那些麻烦解决掉后,织田秀带领下的三合门可谓是一日千里,连续几天的扫场,让三合门迅速壮大了起来,地位在这一片更加巩固。加上沈不凡时不时对山口组的骚扰,让山口组手下的小弟们整日人心惶惶。
沈不凡早就算计好了,心里一直在想:“哼,你使劲折腾吧。最好,整个日本的黑道都让你统一起来,那时候,我只要把你解决掉了就行了,哈哈,到时候整个日本的黑道还不都归在我的手下吗?
一想到这里,沈不凡的脸上便露出了无比yin荡的笑容。
织田秀看见沈不凡一本正经的脸上突然露出这样的笑容,还以为沈不凡在心里想刚才的事情,脸刷的一下就红了。
“沈先生,你。。。”
沈不凡回过神来,问道:“我怎么了?”
织田秀连忙摇头:“没什么。”
“织田小姐有什么话尽管说,我说到做到。说吧,这次又要杀什么人?”
沈不凡突然积极起来,这倒让织田系小小吃了一惊,心里开始琢磨:就被摸了下屁股就能把这个男人迷糊成这样?
织田秀连忙说道:“这次不让沈先生杀人了?”
“呵呵,好像除了这个,其他的我不会。”
“沈先生的手段我早就耳闻,想必让沈先生说服一个人应该很简单吧。”
说服?说的真好听,应该叫威*才对。
沈不凡点点头:“小有所成。”
织田秀笑了:“那就好。山口组当下有一条很重要的经济线,那就是跟越南帮所做的毒品声音,越南帮掌控了全越南百分之九十的毒品声音,而日本的山口组跟越南帮近几年来打的非常火热,其中有百分之十的毒品全部由越南帮来提供,这里面的利润我想不用我说,沈先生也应该明白了吧。”
“当然,织田小姐不会让我将那帮越南人给拉拢过来吧。”
“差不多的意思。我只是想让那帮越南帮卖点毒品给我们三合门。”
“其实我很痛很毒品。”沈不凡没开玩笑。
织田秀像是看外星人一般的看着沈不凡,还是说道:“做黑的,哪儿有不接手这玩意的?”
沈不凡懒得计较,不过,他觉得织田秀真是够狠的,从经济上打击山口组,真是个难缠的女人,幸亏织田秀眼下不是自己的对手。
“恩。”沈不凡嗯了一声,算是回应,“不过,我有一个疑问就是,织田小姐如此有钱,难道越南帮那帮人会对织田小姐的钱不感兴趣吗?”
“沈先生想的太简单了,越南帮那帮人做生意,讲究的是脸熟,他们不信任的人是不会打交道的,何况,毒品这么好卖的玩意,那帮人怎么会愁没有买家?”
沈不凡点头,织田秀说的倒是很有道理。有的时候,还真就是有钱办不了事。
“我的手下说越南帮的人会在明天晚上在山口组的一处堂口跟谈今年生意上的事情,我想沈先生应该知道怎么做了?”
沈不凡说道:“不就是谈笔生意嘛。简单。“织田秀见沈不凡答应,便立马站了起来:“那我等沈先生的消息。”
“不打算在坐会儿了。”沈不凡伸手做挽留状。
织田秀看着沈不凡刚才做怪的那只手,顿时后退了两步,脸上抹上一股奇怪的表情,推脱道:“不了,家里还有些事情要处理。我先走了。”
织田秀掉头就跑,生怕沈不凡再次下手。
沈不凡看着那一翘一翘的小屁股,点头大笑:“不错,不错。”
.......
*供,沈不凡觉得还真是他拿手的玩意。
“鹫尾大川到底松口了没有?”
沈不凡不耐烦的问道,这都已经关了三天了,鹫尾大川竟然还不肯将企业交给他。
蚂蚁在旁边一脸无奈的样子:“老大,这家伙是油盐不进啊。那家伙将企业看的比命还重要。”
沈不凡站起身来,说了一句:“有的时候,人更惧怕活着。”
关鹫尾大川的地方是花木家的一处地下室,常年不见光以及常年未使用,让这地下室阴暗潮湿并且散
发中一种重重的发霉的味道。
“他还活着?”沈不凡觉得在这样的环境下,鹫尾大川还能活着的话,那可真是奇迹了。
蚂蚁毫不犹豫的点头:“当然。”
沈不凡笑了:“这家伙倒还真是个硬骨头。”
鹫尾大川大吼大叫。
“沈不凡,我草你祖宗。”
“沈不凡,快放了我。要不然,我让你好看。”
“沈不凡,我咒你全家不得好死。”
“我cao,沈不凡,我日你全家。”
“......”
“关了这么久还是这么有精神,真是难得。”沈不凡推门进去,鹫尾大川已然不成样子,衣服到了不蔽体的程度,头发更是乱的吓人,本来用来遮盖头上秃顶地方的头发已经垂了下来。一张脸已经丝毫没有先前的光鲜,整个人看起来老了不少。看来,这三天的折磨让鹫尾大川吃尽了苦头。
鹫尾大川一看见沈不凡,顿时安静了片刻,然后猛然爆发出一阵骂声,跟前面的一样。见了真人就更激动了,声音都沙哑了起来,嗓门高到了极限。
“沈不凡,你终于肯来见老子了。老子告诉你,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会将企业交给你的。”
沈不凡笑了:“鹫尾先生,不要这样嘛。咱们合作一把将生意做到最大不是更好吗?”
“跟你合作?你让我跟一个让我断子绝孙的惹合作?你认为可能吗?”鹫尾大川笑的阴冷,那眼神要杀人。
沈不凡搓搓手:“大不了把你的老婆借给我,我在给你弄个就是了。”
蚂蚁在旁边嘿嘿的笑了:“老大,都四十多岁的娘们来,你还要?”
“恩,这倒是。那还是你来帮忙吧。”
沈不凡跟蚂蚁你一言我一语,极尽侮辱。鹫尾大川实在是听不下去了,骂道:“沈不凡,我cao...."两行眼泪顺着鹫尾大川的脸溜了下来,鹫尾大川呜呜的哭了起来。
蚂蚁愣了:”老大,你还真行。这孙子三天没掉眼泪,你一来,就哭成这样了。哭的真难听,跟死了娘一样。”
沈不凡嚷道:“行了,别哭了,鹫尾大川,你到底同不同意?”
“不同意,我是不会同意的。沈不凡,你放了我吧?”鹫尾大川摇头开始求饶。
“放了你?哼,你同意了在说。”
说完,沈不凡就开始脱鞋。
蚂蚁愣了,纳闷的摸了摸脑袋:“老大,你这是要干什么啊?”
“看不出来我是在脱鞋吗?”
“脱鞋干什么?要睡觉?”
“白痴。老子是要脱袜子。”
“那脱袜子干什么?”蚂蚁问完这句话的时候,沈不凡已经将右脚上的袜子脱了下来。
“恩?!”蚂蚁顿时将口鼻都捂了起来,捏着鼻子说道:“我草,真臭。”
袜子上散发出来的味道,将地下室当中的霉味全都掩盖了过去。
“拿着。”
“啊?”蚂蚁犹豫。
“让你拿着。”
蚂蚁磨蹭了半天不情愿的用左手的食指跟中指将沈不凡的袜子夹住,别过了脑袋。
“干嘛啊,老大?你也不用这么惩罚我啊。”
“去,塞在他嘴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