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出了杨序秋崔鸢摔倒这样的小插曲,但是大致上还是正常进行的。
典礼结束后,便是开宴。
只不过,杨序秋的额衣服坏了,而这样的场合,穿着的衣服根本没有第二套,若是换上平常的衣裳,在这样一群穿着诰命服饰是的人中也是格格不入的。
按照位份安排的座次崔鸢就在杨序秋的旁边。
崔鸢道:“郡主刚刚还真是不小心,以后走路可是要留神啊。”
杨序秋抬起眼睛来瞥了她一眼道:“是啊,我是要好好留神,留神脚下会不会突然出现一只脚将我绊倒。”
“郡主这话我就不大明白了。”崔鸢没有任何惊慌的样子,这样拙劣的技俩她也知道时候根本瞒不过杨序秋的。
但是杨序秋她没有证据啊,就算是知道是自己绊倒了她,可是她拿不出任何证据来。
这一切就只能是口说无凭。
杨序秋笑道:“你明不明白不重要,我明白就是了。”
杨序秋低头看着自己被扯掉一块的衣服,面上若有所思。
众人看着杨序秋议论纷纷。
在大缙,女子的仪容是十分重要的。现在杨序秋的衣衫不整,衣服还破了一块,怎么看都是有些狼狈的。
大家可没有看到崔鸢伸脚绊倒她,但是都看到了杨序秋摔倒,再加上崔鸢摔倒后说的话,众人都回以为是杨序秋摔倒还连累了崔鸢。
“你说郡主是不是故意摔倒的。”
“这好端端的,郡主故意摔倒做什么?”
“你就不知道了吧,现在郡主这么大的年纪了,还嫁不出去去,故意想在众人面前显眼,但是没有想到没控制好竟然摔倒了。”
“是啊,郡主都已经快二十了吧,这亲事还没有定下来,想来是没人敢娶吧。”
杨序秋听着周围议论的声音,根本不王心里去,这群人真是没事可说了。
在他们眼中,若是一个女子没有在他们认为的应该成亲的年纪成亲,那她所有优秀的品质都可以忽略,能让人们看见的就只有一点:嫁不出去。
这样目光狭隘之人说的话,她又何必放在心里呢?
不过崔鸢听到这话却是高兴的很,毕竟这话就是她故意让人传出去的,她就是想看看杨序秋听到这话的时候,脸都青了的样子。
但是杨序秋却面不改色,哪怕衣衫破损也能保持优雅的姿态。
忽然,崔鸢听到周围一阵叽喳声,转眼,宋荆云就已经站在了杨序秋的面前。
他缓缓蹲下身子,对杨序秋轻声道:“先将这件披风披上,一会我去给皇上说一声,咱们先走。”
杨序秋轻轻点了点头,将宋荆云给的披风披在了身上。
只是现在宴会刚刚开始,她们怎么也要过一会才能走。况且,崔鸢陷害她在先,她怎么能不还回来呢。
崔鸢面上满是嫉妒,不说别的,就刚刚宋荆云对杨序秋说话那轻声细语的样子,就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
不是都说宋荆云就是一个冷冰冰的冰块子吗?怎么现在到了杨序秋身边就是这么一个知冷知热的人了。
她和杨序秋相比她根本没有差在哪里。
为什么宋荆云千方百计的想要和自己退亲,又千方百计地想要娶杨序秋回去。
只是宋荆云和杨序秋的举动实在太过亲密,引得周围看的人纷纷议论。
“你说这郡主是不是和世子在一起了。”
“谁知道呢,不过要我说啊啊,刚刚世子看郡主的表情还真的是温柔的很,看来多少是有这个意思了。”
“我可是听说最近世子常常去杨家呢。”
“不过要是他们两个在一起了,那也是门当户对男才女貌的一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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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看比和崔小姐登对一些。不过不是说之前是要将崔家小姐嫁给世子吗..”
“嘘,别瞎说...”
崔鸢将这些话听到耳朵中,看杨序秋的神情更愤恨了。
好不容易她才散布了杨序秋不好的消息出去,现在居然这么轻易的就扭转回了局面。
“崔小姐,你指甲若是再这样用力只怕是要断了。”
杨序秋轻笑一声提醒道。
崔鸢勐地醒过神来,顿时好像感觉有无数双眼睛正在盯着自己。
杨序秋道:“喝杯酒压压惊吧。”杨序秋端崔鸢的酒杯递给她,并轻轻的碰了杯。
只是杨序秋的还没有喝到酒酒听到崔鸢道:“我怎么觉得郡主手中的酒更醇香呢,我还没有尝过,不如咱们换一换吧。”
杨序秋皱眉道:“咱们所饮用的都是宫中同样的酒,哪里有什么区别?”
塔读@ 崔鸢道:“是吗?可是我就是觉得郡主的更好。” “不过是杯酒有什么好不好的,崔小姐还是快些引用吧。”杨序秋看崔鸢的时候眼神有些躲闪。 崔鸢冷哼一声,一把将杨序秋手中的酒杯夺了过来,将自己的酒杯塞到杨序秋的手中,大声熬:“来,郡主咱们干了这一杯,若是你不喝,那就是还觉得刚刚的事情是我的错,那我可不知道再怎么赔罪了。” 崔鸢说话的声音很大,所有人的眼睛都看了过来。 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大家都是看在眼里的,现在又听见崔鸢这么说,大家自然酒认为是杨序秋在抓住不放,而崔鸢却是董事忍让。 若是杨杨序秋不喝,只怕大家更会觉得她跋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