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扶起庆妃道:“朕知道,你委屈了。”
庆妃长舒一口气,刚刚脸上的惊恐全都消失不见,转而对皇上道:“皇上,这个郝洲,谎话连篇,皇上以为要如何处置!”
皇帝微微眯起眼睛。道:“他满口胡说,就拉下去杖择五十,以后宫中若是再有这样的闲话,朕一定不会轻易放过。”
皇上现在心中是有愧疚的,因为刚刚他也在怀疑庆妃。所以现在庆妃证明了自己的清白以后,皇上自然是想着补偿她的。
庆妃得意的扬起脸道:“你们一个个的,不过是嫉妒我,所以才说出这些话来,若是下次让再有这样的话在那你们嘴里说出来,就别怪本宫不留情面了!”
众人站起身来齐声应是。
接着外面进来了两个侍卫,想要将郝洲拖出去。
“皇上,被指真的看到了庆妃娘娘和曾伍有苟且之事啊,就算五皇子是皇上的亲生儿子,那也不能证明庆妃娘娘没有做对不起皇上您的事情啊。”
皇上听完郝洲说的话,刚刚高兴的情绪又消失不见,的确他说的也对。
还有那个写着宋景灼生辰的玉佩,难道就是这么巧这个人身边也有重要的人,是这个生辰的吗?
这未免也太巧了些。
正在皇上考虑之际,郝洲勐地一挣,抓住他的那两个侍卫措手不及,竟然被他挣脱。
郝洲力气实在是太大,挣脱后顺势就跌在了碗边,碗中的水被震的撒了出来一些。
有些溅到了他的脸上。
郝洲突然就愣住了,他对皇帝道:“皇上,这不对!这水的味道不对,有人在里面做了手脚!”
“你说什么!”
郝洲跪好道:“皇上没刚刚这水溅到卑职的脸上,卑职尝着这水的味道有些奇怪,有些酸涩的味道,若是干净的井水绝对不会是这个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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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琳道:“刚刚张院判要来给庆妃请平安脉,现在就在院子里面等着呢。不如清院判看看是怎么回事。”
张院判是皇上的人,也是绝对不会收受别人贿赂而胡乱言说的人。
杨琳说他,皇上是不可能不同意的。
其实今日他是不必来的,只是庆妃宫中的人去请他说庆妃身子不舒服,让他去请平安脉,所以他才来了的。
没想到正赶上了这件事。
张院判端起那碗水仔细的观察了一番,又用指尖蘸取了一点尝了尝,随即道:“回皇上这水中的确是掺了东西的。”
“是什么!”
“是明矾。”张院判道。
皇帝不理解,不知道明矾加在水中有什么作用。
张院判见状赶紧解释道:“明矾易溶于水,味酸涩,常用来净化水。明矾溶于水时放热,能让本不是亲人的两人血滴的融合。”
还这么一解释,众人都清楚了。
皇帝点点头,气急反笑道:“好啊,好啊,你真是将朕当傻子湖弄了!”
皇帝看着刚刚还在耀武扬威的庆妃,忍不住一巴掌甩在了她的脸上。
瞬间,庆妃的半张脸都被打歪了过去。
她跪在地上,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气:“皇上,臣妾没有做过啊!”
“刚刚这水是你准备的,这除了你还有什么人接触过这水吗?”皇帝看着一旁大气不敢处出的长庆问道。
长庆仔细回想,道:“这水是奴才亲自准备的,按说不会出什么差错。只是端过来的手,在庆妃娘娘宫中的菱草曾经帮着我接了一把这水。其他的就再没有别人动过了。”
庆妃的贴身婢女。
菱草听到长庆说她的名字,身子不由自主的颤抖了起来她连忙否认道:“皇上,奴婢没有做过什么手脚啊。”
皇上阅人无数,这样的小宫女再他面前,简直是无所遁形。
皇帝冷哼一声对素尺道:“去,好好检查检查,看看她身上有没有明矾。”
素尺得令,使了个眼色,让人将菱草拖到了后面仔细的检查。
没有一炷香的时间,素尺就走了出来道:“回皇上,这婢女的身上没有藏着明矾,只是,奴婢再她的之家缝里发现了明矾的痕迹。”
“好好好!你门主仆两个合起伙来是打量着想蒙我不成!”
这样的反转实在是太大,众人反应过来以后只觉得不寒而栗。
菱草最先反应过来,跪着向前爬了爬,抓住庆妃的衣服道:“娘娘,奴婢只是听您的吩咐做事,娘娘一定要救救奴婢啊!”
庆妃瞪大双眼一脸疑惑,勐地将菱草推开:“我什么时候让你做这样的事情了!你究竟是受谁的指示这么来攀蔑我!”
菱草被庆妃推的狠狠的趴在地下,一脸不可置信的道:“娘娘,我可是为你做事,你现在居然为了撇清自己不顾我的死活!那奴婢也不用再替娘娘你遮掩了!”
菱草一副下定决心的样子,转身给皇上重重的磕了一个头道:“皇上,刚刚郝洲说的都是真的,五王爷却是不是皇上的儿子,她和曾伍也是真的有苟且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