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小事,皇上不知道也是正常的。
但是现在这些事情摆在面前,怎么都觉得这两者之间有些什么关系。
皇帝对长庆道:“将这两个人的底细仔细调查调查,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在宫中居然也能无缘无故的失踪。”
长庆应了一声,但是这件事情实在是太过久远了,只怕是查也很难查清的。
只是,长庆没过一会就回来了,他道:“回禀皇上,这件事已经过去了二十多年,当年一起的人基本都已经回到本家了,所以能查到的只有当年的记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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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嗯了一声,让他继续说下去。
“那个郝洲倒是正常的很,但是曾伍他却是走了门路进来的。”能在宫中做侍卫,很多人拿银子走门路都是想进来的。
“走了谁的门路?”
长庆看了看在场的人,半晌才犹豫的说道:“是曾原,曾大人。”
长庆说这话的时候,眼睛不经常扫过了一旁的庆妃。
本来这两个失踪的人就已经够让人怀疑的了,现在有一个还跟庆妃的母家有关系。
宋景灼勐的看向庆妃,庆妃被众人的视线围攻,心里慌张的很。
半晌过后,她才道:“这件事臣妾也不是很清楚,但臣妾真的不认识什么郝洲和曾伍。”
这样的解释实在是太过苍白无力,别说皇上不信,就连她的亲生儿子宋景灼都不相信。
杨序秋看着现在庆妃心虚又无助的样子,心里很是痛快。
现在他还能狡辩,等过会,就让她无从辩驳。
皇帝的眼神从庆妃和宋景灼的身上不断的流转,心中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忽然,外面有人通传道:“皇上,宫门口有人求见,说是要为自己伸冤。”
“什么人!大理寺是干什么吃的!怎么要状告到朕这里。”
来通报的太监自然知道皇上很是厌烦,所以他赶紧道:“皇上,他说他叫郝洲。还亮出了侍卫的牌子,奴才觉得这件事颇有蹊跷才通传给皇上您的。”
郝洲。这两个字砸在了在场所有人的心上。
刚刚他们还在说这个人,现在他就自己送上门来了。
正好可以一次问个清楚。
皇帝道:“叫他进来吧。”
那太监都没有想到皇上居然会这么轻易就叫人进来了,于是他赶紧走了出去。
没一会,一个膀大腰圆的中年男人便走了进来。他相貌平平但是看起来十分内敛,只是转过头来,侧脸上的那道疤痕看起来是真的触目惊心。
有胆小的妃嫔看到他的脸甚至惊呼一声。
“参见皇上,皇上万岁金安。”
“嗯,你就是郝洲?”
“是。”郝洲抬起头来,让皇上看清自己,但是他的眼睛却不直视皇上,而是看着皇上的鞋子处。
这样的规矩的确是宫中呆过的人才会有的。
皇帝道:“你不是失踪了吗?怎么现在倒是回来了。”
郝洲几不可察的看了一眼杨序秋,才道:’回皇上,卑职要状告庆妃于曾伍暗中苟且,还意图杀人灭口!“
这话犹如春日的惊雷,惊得在场的人都不敢说话了。
庆妃与人私通的事情大家也只是说说,当个笑话罢了,可是现在居然有人这样信誓旦旦的说这件事。
“你胡说我没有!”庆妃手勐地指向了郝洲,那尖长的护甲,险些戳瞎他的眼睛。
“卑职只是实话实说罢了,庆妃娘娘您心虚什么?”
“你胆敢污蔑我!”
皇帝手重重的拍在桌子上:“你可知道污蔑妃子,其罪当诸?”
“回皇上,微臣愿意用项上人头担保,若是所言有虚愿受任何处罚!”
他说的这样信誓旦旦,谁心里也不能不犯滴咕。
“你一字一句的说来!”
“微臣与曾伍是同期进宫的,我们两个关系非常好,可以说是同吃同住的关系,直到那日,我和曾伍共同值夜,他说他肚子有些不舒服要去方便,我便没有多想,只是过了好长时间他都没有回来,我担心他是出了什么意外,就到处找他。
但是四周都没有,直到找到了延禧宫的旁边,小林子里面,我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想出声却看到曾伍身边还站着一个女子,两人行为举止亲密。我本以位是曾伍在宫中和那个宫女暗生情愫。但是借着月光,我看清那女子的脸,没想到竟然是庆妃娘娘!”
郝洲指着庆妃说道。
“我没有,皇上你相信我啊...”
庆妃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皇帝抬手打断,他看着郝洲道:“你继续说。”
“卑职当时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办好,想着离开哪里以后再仔细想想,但是没有想到不小心被脚下的草给绊倒,发出声音惊动了他们。
回去以后我越想越害怕,想要赶紧找皇上您说这件事。但是当时曾伍也回来了,他警告我不许将这件事说出去,否则就要杀了我。我假意答应下来,没想到刚准备借故离开,就被他一棍子打晕。他当时以为我已经死了就运出宫扔到乱葬岗上。我再醒来的时候是被野狗啃咬痛醒的。没是上天卷顾竟然留了我一条命。
但是这些年来,我一直躲藏,就是想着有朝一日能够将这件事公之于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