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序秋回到杨府,却没有将杨林的事情说给杨家额人听。
一来是怕她们担心,二来若是让他们知道了这件事,是肯定不会让她以身犯险将那背后之人找出来的。
但是五王爷府中,宋景灼却是另一番景象。
“王爷,您交代的事情卑职都已经做好了,只是若是让娘娘知道您将这件事给郡主说了,会不会怪罪您破坏了计划?”
“杨序秋不是蠢货,迟早会发现顺妃的不对劲,到时候一定会严查她的饮食,咱们的计划才是功亏一篑。现在有溃顶散在前面迷惑她的视线,水银咱们照常给她给她下着。到时候顺妃一样是要死的,咱们还能将杨序秋拿捏在手中,岂不是一箭双凋。”
宋景灼想的是很好的,可是他刚才也说了,杨序秋不是蠢货,当然,杨序秋也不是那么不谨慎的人。
那侍卫听了宋景灼说的,深觉有理。
第二日,杨序秋要出门的消息及传到了宋景灼的耳朵中。
宋景灼的唇角勾起来,笑得很是邪魅:“果然,她没有将这件事告诉杨家的人。”
若是她告诉了,杨家肯定会派人去找,这样一来他的计策只怕就很难实现了,但是杨序秋没有这么做,他也知道杨序秋是一个喜欢凡是以一己之力承担的人。
所以,这一步棋是险之又险,但是用的好了,那是能达到非常好的效果的。
“走吧,咱们去恭候郡主大驾。”
杨序秋的马车刚刚出了侯府的门口就直接冲着京郊去了。
白芨的手紧紧的攥着,这次不一样,这次她们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所以白芨很紧张。
杨序秋看着白芨凝重的表情,劝说道:“你放心,这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
“小姐,可是这件事是有危险的啊,既然您知道京郊西里有猫腻,何不让老爷派人仔细的搜查一遍,肯定会有所收获的。”白芨不解。
“你不懂,现在是别人在暗处咱们在明处,若是真的让父亲来搜查,只怕还没有到这里,那人就已经跑的远远的了,还能上哪里去找人?”
这是她和那个人之间的博弈,那个人知道她一定不会麻烦杨征。她也知道她不让自家父亲来才能将这个人揪出来。
不过是走一步看三步的事情,不过就要看看谁能看的更长远了。
马车一路颠簸,杨序秋主仆二人也没有再说话,杨序秋也只是闭目养神。
很快马车就到了京郊西,杨序秋没有下车,而是吩咐马车夫到:“前面若是有人的话,你向那人询问一下这京郊西有没有什么名医。”
马车夫再前面应了一声是。
马车停了下来,远远的杨序秋听到车夫向人询问的声音。
过了一会,马车夫就回来给杨序秋回禀道:“回禀小姐,她们说是有这样一个人,就子啊那巷子里面。”
“那就去吧。”杨序秋轻声吩咐道。
马车夫赶着马车很快就到了那些人说的地方。
杨序秋扶着白芨的手缓缓的走了下来。
这房子看起来没有什么特别的,只是一间小小的茅草屋。
白芨已经叩响了破破烂烂的木门。
里面传来了一个孩童稚嫩的声音:“谁啊。”
说完,门被打开一条疯,一个小小的脑袋探了出来,看着面前这几个不速之客。
“请问云老先生在吗?”白芨道。
果然人们对孩子的戒心会自然而然的降低。哪怕白芨知道这地方是龙潭虎穴,照样也是如此。
“你找我师傅?”这孩子看起来只有七八岁的样子,倒是机灵的很。
“你师傅是云大夫?”
那孩童点了点头,白芨道:“是,我们小姐有要事要求见云大夫。”
那孩童往后面瞧了瞧,杨序秋这次来并没有乔装改扮,甚至连面纱都没有带。
那孩童看清杨序秋的长相,和画像上的一般无二,甚至更见美貌。
认出是杨序秋之后,那孩童也没有任何波动,只是有些倨傲道:“我叫云生,请问你有没提前给师傅说你们要来?”
“没有。”
白芨刚说完,云生就作势要将门关上道:“我师傅从来不看没有提前说好的病人的病。”
“我们也是事出突然,还请云生小哥通融一下。”白芨嘴上是这么说的,但是心中却很是疑惑。
按说这人让他们来找她,就是想引诱她们跳进陷阱。
但是现在只差临门一脚,她们却在这里这么刁难,这又是为何。
杨序秋在后面,心中冷笑一声,不就是欲擒故纵吗,她陪他将这出戏演下去就是。
杨序秋看着云生道:“还请云生小哥进去通融一声,我家亲人实在是病重才来云老先生这里求药,若是云先生愿意帮忙,小女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云生听杨序秋说完这番话,心中有些犹豫,只听见杨序秋继续道:‘若是先生不肯,那我们有而不在这路耽误时间了,听说京都有位石大夫医术烨儿颇为厉害,我们去他哪里问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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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要欲擒故纵吗?若是她们走了,这出戏他还能唱的下去吗?
停杨序秋这么一说,云生也开始犹豫了,那人说了要让她多刁难她们一番,但是却没有说要让她们走啊。
所以云生赶紧道:“小姐在这路稍微等一会,我先进去问问先生的意思。”
延续固球嘴角含笑,站在那里,没有说话。
云生赶紧走了进去,没过片刻云生就走出来道:“我师傅是个善心的恶人,知道这位小姐的情况狂后很是同情,所以特意开了先例,让小姐进去说话。”
杨序秋点了点头,提起裙摆走了进去。
只是刚刚走进门口,云生便道:“咱们云先生有自己的规矩,闲杂人等是不愿意见的,先生医术了得,也怕有人暗害,所以住处是很隐蔽得,还请小姐带上这纱巾遮住眼睛。”
杨序秋道:“云先生还真是难见呢,也罢。”
说完杨序秋就结果纱巾系在了自己的眼睛上,瞬间什么都看不见了。
白芨也照样,只是他的心中却很是害怕,手攥得更紧了些。
“小姐且跟我来。”说完云生就将自己手中的两条纱巾放到白芨和杨序秋的手中,牵引着她们向前走去。
杨序秋只觉得走了很久很久。
忽然,杨序秋感觉到本来应该走在自己一旁的白芨不见了,空荡荡的院子里之哟她和云生走路的脚步声。
但是杨序秋并没有开口问。
若是现在打草惊蛇了,反倒是不好。
不过白芨的安危她却有些担心,只是白芨手中也有东西,遇到危险是能脱困的想到这里杨序秋强制让自己镇定下来。
又走了一会,杨序秋听到云生道:“已经到了,小姐刻意将眼罩摘下来了。”
杨序秋将眼罩摘下来,看清楚这个屋子的景象。
他来的时候明明是白天,但是这个屋子里面却点着蜡烛,窗户似乎是被紧紧的钉住了,透不进来一点光亮。
杨序秋问道:“云师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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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要找我吗?”这声音从门外传来,门被吱呀一声打开,宋景灼买书农行带着二笑容施施然走了进来。
云生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已经离开了。
杨序秋道:“是你。”
“是我,怎么郡主见到我难道不高兴吗?”宋景灼凑了上来,他只是戏谑的看了杨序秋一眼,转头就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郡主怎么不坐?是我这地方不够好吗?”
“你把我骗来这里是做什么?”
“我可没有骗,是郡主你自己愿意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