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远长叹一口气道:“那就麻烦张大夫尽心了。”
张大夫虽然不如宫里的太医更加医术精湛,但是也是十分有经验的若是她说不行,那很有可能就没有办法了。
突然,张大夫眼睛转了转,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说道:“之前请来的石大夫说不定会有办法,你们何不去请他。”
石霖在杨序秋和杨崇昀中毒的事情上出力不少,对此也有研究的很。但是石霖摆明了就是杨序秋的人。
上次肯帮荷小娘接生害坑了他那么多钱。相比也是杨序秋授意的了。这次肯定是不会帮他们的。
这一点,当连翘从石霖哪里回来以后,倒是证实了杨远猜的很对。
杨涵就这么呆呆的坐在床上坐了一天,直到半夜才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这一日她经历了太多事情,第二日直到日上三杆才醒了过来。
也许是睡得太久,也许是张大夫的药药效太强,杨涵醒来以后有那么一瞬间的恍忽。
喜鹊道:“小姐,您身上还痒吗?”
杨涵摇摇头,痒倒是不痒,但是却疼的很。
喜鹊道:“那就好那就好,看来张大夫的药是有作用了。”
杨涵抬起手臂看那疼痛处,一瞬间就将昨天的事情全都想了起来,她紧紧的抱着自己的头,痛苦的很。
喜鹊温声道:“小姐,您放宽心老爷会去再找名医一定会有办法的。”
什么再去找名医。自从张大夫说杨涵的脸不会再好了以后,她在杨远的心里就是一枚废棋。杨远怎么会再费尽心力的去给她找大夫呢?
杨涵了解杨远,所以也知道喜鹊说的都是骗她的。
她一把抓住喜鹊的手道:“我这身上究竟是怎么回事?可还能好。”
“能...能好的。”喜鹊说这话时眼神躲闪,杨涵便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她无力的松开手,双眼迷茫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她将那张原本美貌现在丑陋无比的脸埋在被子里面,哭的撕心裂肺,她知道她这一辈子完了,她再也没有出头的机会了。
容貌对女人有多么的重要,可是现在她毁了。
杨涵哭了大半晌,直哭到没有力气头脑也昏昏沉沉的。她看着描画精美的床顶喃喃道:“为什么我的脸会变成这个样子。”
突然她勐地从床上弹了起来:“这不对,我怎么会突然间这个样子,一定是有人故意害我。”
喜鹊眼神疑惑,问道:“小姐觉得回是谁呢?”
杨涵冷哼一声道:“除了杨序秋那贱人,还能有谁?我害了她和那小贱种,她心里不知道怎么恨我呢,除了她没有别人了。”
塔读@ 说着杨涵便起身下地,却被喜鹊一把拦住道:“小姐您这是要去哪儿啊。” 杨涵恨恨道:“我要去找杨序秋问个清楚。”说完赤着脚就要往外面走。 “小姐去不得啊。” 杨涵冷冷的斜视喜鹊一眼:“怎么你要拦我?难不成你也是帮凶?”她那副已经被毁了的容貌陪着她的眼神格外吓人。 喜鹊道:“小姐误会我了,我是想现在咱们并没有任何证据能够证明这件事和二小姐又关系,您现在贸然闯过去只怕是不好的。” 杨涵听道这话,脚步停了下来,喜鹊说的有道理。 现在她需要的是证据,若是有证据那杨序秋就别下能好好过。 想到这里,她大步走回房间一阵翻腾。她将所有的衣物胭脂钗环全都拿出来一个个的仔细观察。 “你将我这几日用过的东西全都找出来,仔细看看有没有不对的地方。”她仔细的检查每一件自己用过的东西但是却一无所获。 如果不在这些东西上动手还能在什么上面动手呢? 吃的东西都是杨家大厨房同一做出来的。若是有事相比不是只有她一人有事。若是别的还能有什么呢? 忽然杨涵的眼睛落在了梳妆台上,她勐地站起来,过去翻来覆去的找了一遍,她大声质问道:“我之前日日都在用的玫瑰牛乳水呢?去哪儿了?” 她的声音很是尖锐,喜鹊喏喏道:“那瓶玫瑰水差不多用完了,昨天小姐回来发脾气摔了不少东西,那玫瑰水的瓷瓶也被小姐您摔坏了,现在早就找不到了。” “那没有其他的了吗?”府中采买不会只买一瓶。 “都已经用完了。”杨涵觉得这东西好用用起来也很奢侈,所以用完了也很正常。 但是就因为这么凑巧,杨涵才觉得更不对劲。 “去,把买这玫瑰水的管事叫来,顺便将那铺子的老板也抓来。”她就不信了,这个还查不出来? 杨涵总算是聪明了一回,但是她只看到了三步,杨序秋却已经看到了十步以外。 “什么?那店铺已经关门了?”杨涵惊呼道。 喜鹊道:“正是呢,看样子已经关门几天了,奴婢打听了,说是家里除了事情,掌柜的回老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