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张恒把他的儿子张曦扶上了总负责人的位子,而我也就成了第一大区的负责人,刚成立的时候只有一个大区,为了报答张恒父子,我很卖力地工作。
官方看出了顺天的潜力,开始积极推动顺天计划,在整个华夏开了其他的大区,这就有了后来的八个大区。
而我除了打击疯人院之外,还暗地里收集信息,试图解开小曈的身世之谜。
可是查来查去掌握的资料实在太少,又不敢光明正大地查,所以十几年几乎什么有用的消息也没查到,但是我从未间断过,只要努力我相信总有一天我一定可以解开小曈的身世之谜。
有一天,我接到了一封神秘的来信,对方约我见面,在信中对方告诉我,他知道我正在调查周小曈的事情,他说他知道有关周小曈的事情,我和小曈商量之后,决定冒险跟他见上一面,虽然此时我们还不知道对方是敌是友。
这件事发生在十七年前,我和小曈到了约定地点,见面才知道约我们见面的人竟然是华夏十老之一的余德海,如果是他说知道小曈过去的事情,我丝毫不怀疑。
但是他并没有告诉我们有关小曈过去的事,只是委托我们在暗处保护一个叫余小峰的婴儿。
如果没有人打扰他,就让他像普通人一样过完一生,如果有人对他不利,我们就得不遗余力地保护他。
直到会面结束,他都没有告诉我们关于小曈的身世之谜,所以我拒绝了他的请求。
余老没有理会我,看着小曈说道:“周小曈,你的时间还很长,现在还不是时候告诉你过去的事,当年你被抹去记忆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我答应你在适当的时候我会将所有的秘密都告诉你,希望你能相信我。”
最后,小曈和余德海达成了共识,从那个时候我们就开始关注这个叫余小峰的孩子,一直到他考上大学,他一直都很安全,后面的事你都知道了。
虽然李强说了很多,但对于余小峰来说,对于自己的身世,他还是一无所知,他不知道到底是因为李强有所隐瞒,还是他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不过,对于顺天的来历和周小曈的过往,他倒是了解了很多。
在余小峰看来要想了解更多有关于自己身世的消息,只能找到自己的太爷爷,或者在武道会上趁机向空见大师请教,虽然差了整整两辈,但两人同为十老后人是不争的事实,他相信空见大师一定知道很多自己不知道的事,有可能他对自己身世的消息比李强知道得更多。
所以,不管是出于对《雷光速》的渴望,还是给李强面子,或是为了解开自己的身世之谜,余小峰都觉得这个由空见大师主持的武道会他必须参加。
余小峰决定出发前跟还在仓库里的战友知会一声。
余小峰回到别墅跟雷龙他们说了自己要参加武道会的事,曲正阳听说武道会的事也喊着要参加,这段时间她努力练功,正好可以在武道会上检验这段时间努力的成果。
她很想看看她在同龄人中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段位。
余小峰觉得让曲正阳去也不是一件坏事,不但能让曲正阳历练一番,关键时候还可以帮自己排雷。
余小峰不但同意曲正阳去,还让其他人也跟着一起去,但是路上必须听从李锐的安排,如果有必要就让夏李明帮大家换个面目见人。
目前所有的事都已处理,剩下的就是利用这三个月强化训练一番,毕竟光靠作弊是不可能拿到冠军的,到了最后还是得靠真正的实力。
为了达到强化训练的效果,周小曈给余小峰安排了魔鬼训练,没有系统化的安排,她会不定时地安排各种突发事件,以突出魔鬼两个字。
余小峰决定接受周小曈的挑战。第二天一早,周小曈就搬出了别墅,离开时给了余小峰一封信,上面只有几个字,“我现在不是周小曈,而是你的敌人。”
看着周小曈有模有样地陪自己训练,余小峰还有些感动,不过他很快就后悔了。
周小曈时常埋伏在别墅的周围,偷袭余小峰,说是要锻炼他的反应,如果余小峰稍不注意就是一顿暴捶。
有一天晚上,余小峰正在房里四仰八叉地睡觉,突然一个黑影手持木棍闪进房间内,劈头盖脸照着床上的余小峰就是一顿打。
等余小峰反应过来,运行起火神咒脑袋和身上已经挨了七八棍。
余小峰正准备还手,房间的灯亮了。
举起拳头的余小峰愣住了,一脸生无可恋地看着对方。
“小曈姐?你这大半夜的拿根棍子冲进我的房间,给我劈头盖脸的一顿打,是几个意思啊?”
没想到殴打余小峰的人竟然是周小曈,余小峰一肚子气没地方撒。
“考试结束,不合格!要是真有人袭击你,你已经死了,希望余小峰同学下次努力。”
周小曈非常严肃地看着余小峰,义正言辞地对余小峰说。
余小峰看了看床头的闹钟,皱着眉嚷道:“小曈姐,现在才凌晨三点,疯人院的人都走了,这里又是顺天重点看护的区域,除了你还有谁能大半夜地潜进房里来?还有你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你不记得我有钥匙吗?还有不要叫我小曈姐,叫我小曈教官,我现在是你的特训教练。”
周小曈说完便离开了,留下余小峰一个人坐在床上欲哭无泪,也不知道周小曈是哪根筋不对。
“神经病吧?大半夜用钥匙开门进入别墅,然后装成坏人袭击我?也只有你周小曈想得出来。”
挨了一顿打的余小峰,再也睡不着,干脆坐起来练功,余小峰练完功看到已经早上六点了,正好困意袭来,准备躺下美美睡上一觉。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将刚刚睡着的余小峰吵醒,周小曈走了进来。
余小峰睁开眼看到是周小曈,恨不得用头撞墙,不知道周小曈又想出什么办法“虐待”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