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都是你们臆测的,我只想揪出当年杀我父母的真凶,和其他人没有任何关系。”何欢开口说道。
沉吟了片刻,李为风抬头,看着何欢,“那如果我说,当年杀他们的时候,我们全都有份呢?”
听出来李为风挑衅的意味,何欢冷笑了一声,随后露出狰狞的面孔,冷声开口说道:“那就把你们全都杀了!”
一旦进入略显疯狂的心态当中,何欢身上的白狼纹身便会发散出一种独特的气息,令人闻之色变,与自己能够控制的力量截然不同。
一个完全是靠自身潜质与能力的支撑来决定力量,而另一个则是需要献祭一样,边抽着自己的生命力边提供大量恐怖的实力。
感受到这股可怕的气息,李为风凝重的看了两眼,随后又拍了拍手,不多时,天空中便出现了一只黑色大鸟,何欢见过,是窦修的驭兽翼鹰。
只见他从鸟背上跳下来,上面还驮着两个人,竟然是董城和施爱。
何欢不禁有些头皮发麻,他似乎已经能够预见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了。
果不其然,两人和小白狐狸一样,已经陷入了昏厥状态,看见自己的表情,窦修得意洋洋的眼神便朝着这边投射过来。
李为风淡淡的开口说道:“我知道你在顾虑着什么,也猜到了我想干什么,小白狐狸对我们用处的确很大,所以不能够用来当作威胁你的筹码,不过这两个人不同,如果你不妥协的话,我随时就能杀了他们。”
他们也都不是傻子,能够想到这一点也是理所应当的,所以何欢想明白之后也就没有那么惊讶了。
窦修到现在还是一脸得意的样子,冷笑着看着何欢,开口说道:“没想到我也会参加这次的试炼吧。”
“我以为你在刚出来的时候被打死了呢。”何欢冷嘲热讽的说道。
窦修撇了撇嘴,随后说道:“你也就嘴皮子厉害点儿了,等一会儿,我要让你看看,什么叫做痛不欲生。”
说着,窦修便走到那一头,拿出了一盆凉水,直接泼在了两个人的身上。
“咳咳咳!”
董城和施爱顿时剧烈的咳嗽了起来,随后艰难的睁开眼睛,看着周围陌生的场景,顿时变得慌张起来,“曹尼玛,这里是什么地方?”
施爱没有一醒来就张口乱叫,而是冷静的看着周围的情况,不过眼神当中也难掩恐惧之意。
她的目光看向了在角落里被绑在柱子上的小白狐狸,随后冲着董城说道:“大嫂在那里!”
“何欢在上面。”董城皱眉开口说道。
何欢和董城施爱两人对视,没有任何表示,只是再次将目光转移向了李为风。
李为风沉吟了一下,随后冲着身旁的窦修说道:“交给你解决了。”
“是。”窦修冷笑了一声,随后走到了董城面前,毫无预兆的直接给了他一个响亮的嘴巴。
“我曹尼玛!”董城破口大骂,不过换来的却又是一个嘴巴。
窦修冷着脸说道:“如果不想你的小女朋友受苦,就给我老实点,不然我先折磨的就是她!”
听到这句话,董城便顿时老实了一些,不过眼神中的愤恨却溢于言表,如果他此时不是被绑着的话,恐怕会不顾一切的冲过去和窦修拼命。
施爱挣扎了一下,咬牙说道:“我们今天一定不会有事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哦?口气还挺大,难不成是等着人来救你们?”窦修冷笑着开口,随后说道:“说不准你们和地山的人还有什么勾结,不如我现在就先杀了你们,给他们一个下马威,怎么样?”
窦修的表情十分恶心,冷嘲热讽的同时还在维持着自己没有意义的疯狂心态。
他认为只有这样,才能够让其他人感受到恐惧。说白了,他就是一个以别人的恐惧为精神食粮的傻逼。
不过董城和施爱还真就被吓到了,但是主要原因并不是窦修,而是周围的场景实在是太过于严肃阴沉,竟然还能感受到一丝肃穆。
在陌生的场景,即将要被人做陌生的事情。未知的恐惧充斥他们的心头,不过好歹也都是异于常人的高手,在这种情况下也能够保持一定程度的冷静。
“你们之所以有今天,就是因为那个人造成的,要怪,就怪他吧。”窦修指着山顶上站着的何欢开口说道。
董城将目光投射过去,随后开口说道:“你他妈才来学院几天?你知道我们之间的感情?我呸!”
董城吐了一口浓痰到窦修的脸上,手段什么的他根本就不在乎,大不了和他们拼命。自己和施爱接触的时间也不短,各自是什么样的人也都清楚的很,所以不会只因为恐惧死亡而不去反抗。
“好好好,你胆子还真的是不小,竟然敢朝我吐口水。”窦修脸色铁青,布满阴沉,随后大牙一咬,疯狂的朝着董城踹去。
董城现在被绑得严严实实,根本没有任何办法反抗,而它的箱子也没有了,里面的蛇要么是被杀了,要么就全都放了。不过窦修的驭兽是鸟类,很爱吃蛇,估计是全都吃了。
窦修踢的很用力,速度也很快,董城蜷缩在地上,狠狠的咬着牙,连一声闷哼都没有发出来过。
不过这似乎也激怒了窦修,“你叫啊,你求我啊!你说一句疼我就不打你了!”
施爱心疼的流着眼泪,用头顶开了窦修,不过窦修却只是后退了两步,随后狠狠的甩出了一巴掌,并开口骂道:“臭表子!”
“曹尼玛,老子弄死你!”见施爱被打,董城也忍无可忍了,男人的逆鳞很多但也很少。亲人兄弟女人。只要触碰到就会引来他们的强烈反击。
不过董城此时的行动还是很受限制,况且没有驭兽的他也根本就不是窦修的对手,所以还是免不了一顿打。
何欢看着深坑下的场景,脸色从最开始的很难看到了现在的淡然,但拳头依旧是紧握的,血管似乎都要炸裂一样,很显然,他现在心中异常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