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五人中可有女人?”何欢听到这一下子变得有些激动,将曼莎吓了一跳。
“当时天有点黑,我没看清。”曼莎见何欢这个样子小声说道,没能给何欢提供有用的消息她觉得有些惭愧。
“这样。”何欢听了曼莎的话略微有些失望,“那小镇中那些穿着白袍的人又是干什么的?”何欢又冲着曼莎问道。
“穿白袍的人?你说的应该是拜火教的教徒吧。”曼莎听了何欢的话想了想便对他说道。
“拜火教?”何欢闻言不禁有些疑惑,他从来都没有听说过这个拜火教。
“你等一下。”何欢对着曼莎说道,便打开腕表与陈琦联络了起来,他将自己和曼莎的对话全都告诉了陈琦,并且让陈琦和黄荣一起去搜集一下资料库中有关这个拜火教的资料。
何欢此时哪里敢大意,要知道接下来他要面对的应该不是一个人可能会是一个组织,陈琦听明白了何欢的意思后应了一声后便切断了通话。
此时曼莎看见眼前的何欢竟然拥有如此高科技的装备,对于救出自己的弟弟也是有了更多信心。
何欢又问了曼莎一些别的,二人正说话间,何欢忽然感觉腕表有些轻微的震动,忙打开表,原来是黄荣他们找到了这个曼莎口中所谓的拜火教的一些资料。
“何欢,千万别招惹他们。”腕表刚打开,通话器里边传来了黄荣焦急的声音。
“嗯,怎么回事?”何欢见一向十分稳重的黄荣此时竟然如此慌张,便开口问道,于是黄荣便简单的向何欢讲述了他在宗教总局资料库中查到的一切。
原来,曼莎口中的那个拜火教其实就是华国当初封建社会时横扫天下武林的那个日月神教,当时日月神教风光无两,教主任我行更是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了许多骇人听闻的修炼秘法。
之后竟然抓了很多平民百姓实验起它那所谓的秘术来,后来事情败露,中原武林正派怒不可遏,联合起来将日月神教赶了出去,那日月神教虽然元气大伤。
但是教主任我行却从中原武林人士的包围中逃了出来,逃到了当时的阿三国。
那任我行逃到阿三国后又学习了不少当地的秘术,竟然渐渐摸索出了一套修行的法门,而后创立了拜火教。
拜火教拜的是阿三国的几位邪神,这组织却也是有些手段,门下信徒众多,经过这几百年得蛰伏已经渐渐控制了阿三国王室,阿三国王室近几年与许多邻国之间的争端中多多少少都可以窥见一些这拜火教的影子。
“好,荣哥你放心,我自己会小心。”何欢知道黄荣是为了自己好,心里也是十分感激。
“你万事小心,切记不要大意。”黄荣本来还想说些什么,见何欢已经决定了索性也不再啰嗦,其实他内心是十分不赞成何欢与拜火教结怨的,哪怕何家在庞大,那也斗不过背后有着阿三国影子的拜火教。
但是如果再加上诛仙派上千名修士呢,上千名修士得实力到底有多恐怖,相必黄荣心里根本没有这个概念,也正是因为这个,何欢才没把这个所谓的拜火教放在眼里。
“那接下来我们怎么办。”曼莎见何欢切断了通话便开口问道,只是曼莎自己都没有发现她换了称呼,她现在已经把何欢当成自己唯一可依靠的人了。
“曼莎,前院的那口井是干什么的?”何欢忽然想起了自己之前在前院捕捉到的那一丝若有若无的气息,便开口问道,希望能够从曼莎这里得到答案。
“你说的是那口神井吗?”曼莎想了想,对他不确定的问道。
“神井?是不是就是去用餐的路上一定会经过的那口造型十分古朴的井?”何欢听了曼莎的话不禁挑了挑眉头。
“对,就是那口井。”曼莎说的显然和何欢问她的是同一口井,当下肯定的点了点头。
“怎么了,那口井有什么古怪吗,为什么叫做神井?”何欢见曼莎听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又开口问道。
“我也说不上来,不过你之前说的那些穿白袍的人就是从井里出来的。”曼莎想了想,开口回答道。
“从井里出来的?”何欢闻言不禁翻了个白眼,这拜火教的出场方式倒还真是别致得很,明明名字里带了个火字却是从井里钻出来的,真不知道任我行知道了会不会直接气的从棺材板里跳出来。
“那这群人就这样堂而皇之的走到了大街上?”
不是,是王英杰,是王英杰将镇子上的居民代表带到了井边,大家一块目睹了那群白袍人从井里凭空跳了出来,刚开始大家还有些不信。
后来其中一个白袍人随手就治好了阿巴德大爷多年的哮喘,自此之后再加上王英杰的宣传,阿克塞小镇的居民们便将这群人奉若神明。
于是这群人便开始自由的在街上走动起来,挨家挨户的宣传他们的教义。其实曼莎在王英杰府上很少出去,她把自己知道的全都告诉了何欢。
“随手治好了哮喘,小把戏而已。”何欢听了曼莎的话不屑笑了笑,随即又陷入了沉思。
据曼莎所说,那口井内部显然大有文章,说不定就是拜火教的一个基地,不过按照道理来说拜火教既然已经控制了阿三国王室教徒们应该在阿三国的王都才对。
可是为什么会来到如此偏远的一个小镇呢,要知道阿克塞小镇可是属于阿三国与华国接壤的边境了,这里的阿三国民众们生活的并不好。
“那拜火教来了之后镇民们的生活有什么变化吗。”何欢又冲着曼莎问道。
“变化?哼,大家都把他们奉若神明,几乎家家都成为了拜火教的信徒,不过我可不相信他们那一套小把戏,大家都快吃不上饭了还要拿出自己家最好的食物给他们吃,这样的一个组织怎么会是个好组织。”曼莎显然对拜火教的印象并不好,眼下见何欢发问当即十分气愤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