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扬接到钱包看也没看便装进了口袋,他知道钱包到了老头手里他是不会给自己留一分钱的,看着老头出玩此话竟然眼眶一红,差点就老泪纵横起来,心中生出一丝不忍来,无奈道:“老头,算我倒霉吧,拿点钱就当我孝敬您的吧。不过我们为此为止,你以后不要再缠着我了。”说罢刚想转身出洞,老头可怜巴巴的望着肖扬问:“小子,你不需要我这个干爹了?”
“靠。”肖扬又大骂了起来:“这爹能随便认的吗?你怎么不认我当干爹啊?”
老头听到这嘿嘿一乐:“认你也行,不过你得养我。”
“你爷爷的,你还真不要脸,你这儿子我可不敢认。”肖扬骂骂咧咧的刚要走出洞口,被老头喊住了:“小子,我觉得我们很有缘,我这干爹你认不认也罢,我都要送你一件礼物。”
“礼物?”肖扬回身盯着老头,实难想象老头怎么会如此大方,不过看他这幅穷酸相应该也没有什么能拿得出手的东西吧,不过他现在还是饶有兴致的停住了脚步。
老头从身上摸出一块黑不溜秋的石头来,体积大小跟鸭蛋相当,十分爱惜的抚摸着:“这礼物可是非同小可,不知道世间有多少人想得到它,你我因缘相遇,我便把它相赠给你吧。”
肖扬眼睁睁看到老头突然拿出一块破石头来当做宝贝似的要送给自己,不禁一股被老头戏弄的感觉涌上心头。不过这老头的确难缠,再与他纠缠下去,唯恐一会他又要出什么幺蛾子,眼下之计还是尽快脱身为妙。肖扬打定主意,便以一种十分向往的表情望着那块黑石说道:“老人家,您这果然是块宝物,多谢您抬爱相赠,我回去一定好好保管的。”说完便伸手去拿石头,想脱身走人。转而当肖扬伸手去那石头的时候,老头一缩手,又将石头撤回怀中。
“靠,什么意思,拿我当猴耍呢。”肖扬心里怒不可遏,面上却没有变现出来,而是忍气吞声的毕恭毕敬的问道:“老人家,你是什么意思啊?”
老头望着那块漆黑的石头,眼神之中流露吃些许的不舍来,在犹豫了半天之后,这才将才肖扬交给肖扬:“这块石头可是个宝物啊,你要善用啊。”
“谢谢老人家,我记住你的话了。”肖扬结果石头转身跑出了山洞,心想总算是摆脱了老头的纠缠。
因为三毛追杀自己的缘故,所以为了自身的安全的着想,肖扬决定还是先暂避一下风头,于是向学校教导处申请了两个月的长假。校导处知道像肖扬此类学生留在学校也是闹乱学校的正常秩序,不如让他回去休个长假,倒也落个清静,于是便痛快的批准了肖扬的申请。
S市西城区,虽然处在S市的最西部,却因为有着自己的特色而吸引着众多的人趋之若鹜,因为那里不但有酒吧一条街,而且几个比较大的洗浴中心也修建在那里,里面的各类服务业是应有尽有,以至于后来一些小的按摩中心,桑拿房也如雨后春笋般的冒了出来,为西城区的税收和夜生活又添上了浓厚的一笔。
肖扬慢慢的在西城区的街道上,道路两旁不时有穿着暴露的卖**向他招手。他来这里不是来喝酒的,也不是来嫖妓的,而是他的家在这里。
肖扬几乎每天的夜生活都是扔在这里的,所以对这里是相当的熟悉了,这里的卖**叫什么,老家是哪里的,**是什么样子的都了如指掌,甚至这里的黑帮马仔,收保护费的见了他也得客气的跟他打声招呼,不是因为肖扬有多牛逼,而是因为肖扬这个的人品,够仗义。这付哲元的实际年龄比肖扬还要大两岁,只不过肖扬帮助他打过两次架,加上肖扬的身手了得,所以甘愿成肖扬为扬哥。
“我能有啥事啊,就是想多休息两天,身体不舒服。”肖扬没有打算将自己与长毛的事情告诉他,于是扯了个谎。那知道却从口袋里掏出三五凑了上来:“扬哥,你就别瞒了,我都知道了。”
“你知道?你知道什么?”肖扬接过香烟还没来得及放进口中听到付哲元的话紧张的问道。
付哲元拿出打火机啪的点燃了然后递到肖扬的面前:“扬哥,长毛都已经放出话来了,只要能把你带到他的面前,就能得到五万元的酬金。”
肖扬并没有把烟点燃,而是差异的望着付哲元,看来长毛已经在道上放出消息了,这下是不把自己弄死是誓不罢休了。
付哲元看到肖扬在愣神,嘿嘿干笑两声:“扬哥,你放心,我阿元可不是那种出卖朋友的人,别说五万,就是十万五十万放在我面前,我也绝对不会眨一下眼睛的。”
肖扬凑近火苗将香烟点燃后拍了拍付哲元的肩膀:“你阿元讲义气,当然不用说了,我不是担心你会出卖我,只是我这以后的日子可要怎么过啊。”说完惆怅的叹了口气,又狠狠地饿抽了两口香烟。
付哲元也点燃一根香烟后说:“扬哥,咱这条街你就放心吧,又我阿元在保证没人敢动你,不过这几天你最好是呆在家里别出去乱走动了,等过了风头再说。”
肖扬无奈道:“目前也只有如此了。”说完将手中的半根香烟丢在地上,狠狠地踩了两脚,然后又拍了拍付哲元的肩膀感激的说:“阿元,谢谢你,我会万事小心的。”
付哲元望着肖扬渐渐远去的背影,也只有在心里默默地祈祷了。
肖扬来到一个小超市里买了两箱方便面扛着就向住处走去,得为以后深居简出的日子做好充足的准备。肖扬从小无父无母,而父母留给自己的唯有西城区的这所房子了。一个小区的单元房,七层的顶楼,虽然是在顶层,但却也是自己的家,每当肖扬回到这里,总会感到无限的安全感。
肖扬家的楼下就是门脸房,这里整整一条街都是按摩房,唯有肖扬楼下有一家玉石店,显得格外扎眼。玉石店老板姓王,五十来岁,贵州人,左腿有残疾,走路一拐一拐的十分不方便,他和肖扬一样也是单身一人,因为老头爱喝酒,所以肖扬有时候总会找他喝两杯,一来二去两人自然就熟络了起来。
肖扬扛着方便面从老王的玉石店经过的时候,老王从玉石店钻了出来,兴奋地拦住了肖扬的去路:“我说扬子,这两天你都干什么去了,怎么每天都摸不到你的人啊?想找你喝两杯也是没有机会啊。”
肖扬一看老王拦住了自己,便知道这老酒鬼的酒瘾一定上来了,可是自己现在可没有时间陪他喝酒,于是便敷衍道:“老王,我这几天不是忙吗,等过了这几天,我弄几瓶好酒来,咱们好好地喝上一壶。”
“哪里还能等过两天,我现在就已经憋不住了,我自己一个人喝酒实在是没有意思,来来来,择日不如撞日,里面坐里面坐。”老王说着生拉硬拽的将肖扬请进了自己的玉石店。等肖扬坐下后,兴奋地从柜台里拿出两瓶酒来放到肖扬的面前:“兄弟,前几天我一个朋友从家乡来看来,给我带来了两瓶好酒,二十年陈酿的茅台,美死个人。我一直舍不得喝,一直放在柜台里看着,今天可算等到你来了,我们就把它们消灭光。”
“呵,老王啊,二十年陈酿啊,这可是好玩意啊。你那朋友也真够仗义的,这么好的酒不留着自己喝,干啥玩意拿来送你啊。”肖扬一定说二十年的陈酿后两眼放光,恨不得立刻就将酒瓶打开。
老王回身去里屋的冰箱里收拾出两个菜来又返了回来,放到桌子上说:“呵呵,我这哥们可是生死之交啊,我们不仅是老乡还是战友,当年在抗美援朝的战场上我救过他的命,我这条腿就是在那时候丢在那里的。”
肖扬望着老王的那天残腿来,实难想象当年的战友情谊会有多么的伟大。
老王却轻描淡写的,显然没有把这当回事,只是兴奋地拿起桌上的酒瓶子:“扬子,今天咱们兄弟两得好好地喝一壶。”
这陈酿的茅台确实是好玩意,酒未开盖酒香便溢了出来,充斥了整个玉石店。肖扬狠狠地抽了抽鼻子,十分享用的闭上眼睛:“这酒果然是极品啊,只酒香便能醉人啊。”
老王看到肖扬十分陶醉的样子,也狠狠地抽了两下鼻子,然后真身去落店里的卷闸门:“我得把门关了,要不然人们都闻着酒香还不都得挤到我这店里来啊。”
“那是那是。”肖扬不等站闸门落下早已经打开了酒瓶子,霎时一股浓烈的酒香扑入肖扬的鼻孔之中,沁人心脾,那感觉犹如趴在小姑娘的身上般如此美妙。老王将卷闸门落下,这才回身来到肖扬的身边,二人就着小菜开始喝了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