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人!我找到了证人!”
白淑兰咋咋呼呼的,又拉又拽的带回了陈暖暖,身后还跟着一个面色古怪,眼神躲躲闪闪个不停的保姆。
“跟他们说。”
她推了陈暖暖一把,又回头给保姆一个警告般的眼神。
之后白淑兰再次说:
“你们两个,也都亲眼看见是祝愿偷了我的戒指,没有错吧?”
陈暖暖点点头,阴恻恻的目光扫过祝愿,她一开口,沙哑的嗓音让警员都惊了下。
“没错,我刚才也在这里,看到了祝愿把戒指放进红茶杯。”
中年警员低下头,在本子上写了几个字,然后问:
“你是?”
“我继母的干女儿。”
祝愿重新坐回到沙发里,翘着一只细白笔直的小腿,白玉似的脚趾微微蜷动着,心情很好的样子。
几个警员对视一眼,领头的中年警员咳嗽两声,再次问:
“还有其他证人吗?”
“有有有!”
白淑兰连连点头,一把抓住保姆的头发,将她推到众人面前。
“我家保姆也看见了!你们不要废话了,赶紧把祝愿抓走,我是不会和解的,最好把她关个几十年!”
她急的不行。
一副恨不得直接将祝愿拖去杀掉的急切样。
中年警员皱起眉,警告般地看了白淑兰一眼,沉声说:
“你急什么?她不是你女儿吗?”
白淑兰并没有闭嘴。
看到这些警员不听话,没有按照她的想法做事。
她翻了个大白眼,念念叨叨地骂:
“一群穷鬼,赚个三五千块,还真把自己当什么正义守护神了啊?本事不大,倒是挺能装的!”
白淑兰并没有放低声响。
让在场所有人,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有年轻的警员气得脸色发红,想要开口反驳,又被中年警员压了回去。
他合上本子,面无表情地问保姆:
“你也看见了?”
“我..我...”
保姆支支吾吾的,眼神到处乱飘,半天吭不出一句完整话。
白淑兰等得不耐烦,干脆一手肘撞上保姆的腰。
“说啊!磨蹭什么呢?”
在她的催促下。
保姆终于下定了决心,哆哆嗦嗦的,把话讲出了口。
“不..不是祝愿小姐拿的戒指,是夫人她自己把戒指藏起来,然后装成是祝愿小姐偷的,还让陈暖暖帮忙一起撒谎。她就是为了陷害祝愿小姐,好得到祝家的财产!”
她一口气喊完了话。
忽然抱住脑袋,整个人蹲到地上,嘴里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
“别打我!夫人,你不要再打我了!我真的不能帮你撒谎,这样会害了祝愿小姐一辈子的!”
“你...”
白淑兰惊呆了。
陈暖暖也瞪大了眼睛。
不过很快。
她反应过来,直接后退一步,和白淑兰撇清关系。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都是白淑兰告诉我的,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你胡说!”
白淑兰彻底忍不住了。
挥舞着手臂,疯子一样打向陈暖暖和保姆。
“你们两个贱人撒谎,明明是你让我...”
保姆偷瞥了眼祝愿。
她抽泣着,躲到了中年警员的身后,还不忘喊了句:
“救命!夫人又发疯了!”
警员一脸郑重,寒声问:
“戒指在哪里?”
“就在夫人的房间里,我亲眼看见她放进首饰盒了,我可以去拿过来。因为夫人只有一枚价值百万的戒指,平时很喜欢炫耀,所以不会错的!”
保姆应了声。
在中年警员的示意下,跑去拿来了首饰盒。
一枚镶嵌着足有鸽子蛋大的,祖母绿宝石戒指,正静静躺在首饰盒内。
看起来,就价值不菲。
警员接过首饰盒,指着里面的戒指,问满面惨白的白淑兰。
“是这枚戒指吗?”
“我...”
白淑兰说不出话了。
怒气上头,她险些没背过气去。
明明在之前,陈暖暖和保姆都已经答应她,会出面作证,送祝愿进监狱坐牢。
结果。
她们一个比一个变脸快。
“她们胡说!”
白淑兰左右张望了一圈,将试图去拽中年警员。
“真的是祝愿偷了我的戒指,你们快点抓她...快点把她抓走啊!”
“祝小姐,您的继母涉嫌报假警以及栽赃陷害,还有教唆他人犯罪等行为,即使她患有精神问题,我也还是要带她回警局一趟。”
中年警员躲开白淑兰的手,向祝愿点点头,又说:
“麻烦你也跟我们走一趟,还有你们两个。”
“好。”
祝愿干脆点头。
投给白淑兰一个安抚的眼神,她放轻了嗓音,轻飘飘地安慰:
“不要害怕,毕竟你有精神问题,只要你愿意承认的话,是不会坐牢的,不然的话...”
她没有把话说完。
在白淑兰近乎吃人一样的瞪视下。
祝愿踮起脚,慢慢走上了楼梯。
“我也去换个衣服。”
保姆轻声说了一句,跟在祝愿身后,很快没了影子。
白淑兰这才看明白过来。
怪不得保姆忽然改口。
原来她是祝愿的人。
“你们两个...居然敢联起手来骗我!”
白淑兰双眼通红,头发乱糟糟的堆在脑袋顶,如同个疯子一般,还想要冲向祝愿。
但她才一动。
立刻被年轻警员控制住。
陈暖暖看到白淑兰被拖死狗一样,强行扯出了别墅门。
她瑟缩了下,想要偷偷溜走,却被另一个警员阻住。
“麻烦跟我们回警局做笔录。”
见这个警员年轻。
陈暖暖还想说两句好话。
但奈何她的脸,属实过于惊悚了些,年轻警员见她露出一副似笑非笑的惊悚表情,着实被吓了一跳。
楼下的动静越闹越大。
祝愿却不急不缓,挑着外出的衣服。
保姆站在她的身后,低低弯着腰,眼里尽是恭顺,隐隐之间,还藏着一抹压抑的畏惧。
“祝愿小姐,我做的怎么样?”
“很不错。”
祝愿点点头。
投给保姆一个赞赏的眼神,她轻声问:
“我那个...便宜父亲呢?”
祝愿脱了上衣。
露出白皙的脊背。
她过于瘦了,后颈下方的蝴蝶骨微微凸起。
精巧又迷离。
看起来竟有些脆弱似的。
保姆不敢多看,连忙低下头,只盯着地板,小声说:
“按照您的吩咐,把他的房门锁起来了。”
祝愿拿出一件大红色的吊带裙,将长发撩到耳朵,不紧不慢的交代着:
“给你个视频,现在去给他放上,循环个一百遍左右,要是他不愿意看的话,把眼皮粘上还是切上来,随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