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总一愣。
没想到祝愿在意的,竟然是这种事。
连威带吓的,逼女孩子喝酒这一套,他之前玩过不少次。
还是头一回吃了瘪。
不过李总很快反应过来,“嘿嘿”一乐,装满了淫念的眼,在祝愿身上直白的打量一圈。
从她修长笔直的双腿,到不足盈盈一握的腰肢。
再加上那张媚到了骨子里的脸蛋...
“饿了啊?”
李总咽了口唾沫,将他的酒杯向祝愿推了推,又舔着一张大脸,想要去握她娇嫩的手掌。
“喝了这杯酒,哥哥带你去吃最上等的鱼子酱,怎么样?保证让你喜欢!”
哥哥?
以他几乎入土的岁数。
能够鼓起勇气说出这种不要脸的话,还挺让人佩服的。
祝愿随意掂起银质餐叉,在五指间,晃出炫目迷离的线条。
“你真有趣。”
浓长的睫羽一颤。
她看着李总,嗓音软的惑人。
“和白淑兰一样的...有趣。”
李总被祝愿这一笑,勾引的魂儿都飞了。
口水险些没掉到地上。
他再也忍耐不住,调整了一下裤腰带,然后张开双臂,向祝愿扑了过去!
与此同时。
溜出套间的白淑兰,已经找到了服务员,要了一瓶新的红酒,然后趁着周围人不注意,偷偷从包里找出一个药丸,丢进了酒瓶当中。
这药劲儿大的很。
只要喝一口,就不怕祝愿还有其他的想法,只能乖乖躺下,任由其他人折磨凌辱。
白淑兰笑的颇为开怀。
将酒瓶放上托盘,她准备一会儿亲自让祝愿喝下。
但正在白淑兰,准备回去套间时,一道充满怒气的嗓音响起。
“你在做什么?!”
白淑兰被吓了一跳,等回过头,更是一张脸白了个彻底。
“傅...傅君逸?”
他怎么会在这里?
难道刚才偷偷向酒瓶下药的事,被他看见了?
一时之间。
白淑兰心乱如麻。
“我在..在...”
她支支吾吾的,半天解释不出一个完整的字。
傅君逸大步上前,俊朗的眉宇间显出极深的阴霾,更是二话不说,直接从托盘里夺过红酒。
白淑兰下意识想抢。
但傅君逸只一个眼神,让她瑟缩着,再不敢吭声了。
药丸被送进酒瓶,几秒钟的时间,已经彻底融化,看不出存在的痕迹。
“只是用来缓解酒劲的药而已。”
白淑兰硬着头皮开口,想到傅君逸并不知道祝愿在这,连忙由解释了一句:
“我要见一个朋友,担心酒喝的太多,对身体不好,所以才加点了药进去,可没有其他的意思。难道我还能害自己不成?”
她一脸的诚恳。
生怕傅君逸不相信,还装模作样的,想要找个杯子,亲自喝一口给他看。
傅君逸紧皱的眉头渐松,对于白淑兰的话,却还是半信半疑。
顶着他冰冷的视线,白淑兰连忙转移了话题。
“君逸,你和暖暖相处的时间,也不短了,什么时候考虑下订婚的事情啊?”
“没有订婚。”
傅君逸听到陈暖暖的名字,面上浮起一抹憎恶。
“我们已经分开了。”
“什么?”
白淑兰被吓了一跳。
这可是她早早看好的女婿,不管是身家地位,在云城的上流圈子里,都能排的上号。
结果傅君逸竟然不想娶陈暖暖了?
她急着想问,又担心拖延的时间太长,让李总不满意。
白淑兰咬了咬牙,最终还是决定先把祝愿,送到李总的床上。至于傅君逸和陈暖暖的事情,等到之后再问就是了。
反正在她看来,只要今天一过,祝愿算是彻彻底底,成了一个人尽皆知的烂货。
她再没办法,和傅君逸重归于好。
“你们年轻人的事,我就不问了。”
白淑兰一撩头发,从傅君逸手里拿回红酒,再次陪着笑说:
“那个,我的朋友还在等,就不和你多说了,等之后再聊啊。”
她留下这一句,匆匆进了套间。
开门的功夫。
白淑兰还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缝隙。
让傅君逸只能扫见,一点燃烧的绯色。
不知为何。
他心中忽生出一阵强烈的烦躁。
仿若有什么珍贵的宝物,即将从他的身边被偷走一般。
白淑兰回了套间,可算松下一口气。
高档餐厅的隔音做的很好。
不管等小这里发生了什么,傅君逸也听不到。
调整好表情,白淑兰挂上一抹讨好的笑,一边转身,口里还说着:
“李总,我拿了一瓶八三的罗曼尼,您尝...”
当看清套间内的情形。
白淑兰脸上的笑,彻底僵住了。
祝愿哼着诡谲的调子,葱白的手指间,有银亮的光辉闪动,速度快的要命,看不清她在玩弄些什么。
但白淑兰却清楚的瞧见。
倒在她脚边,那个如同死猪一般的李总。
他原本肥硕的脑袋,此时彻底肿胀成了猪头,一双耳垂更是成了之前的两倍大,还有血丝缓缓滑落,看上去...
像新打了一对耳洞似的。
“贱人!你都做了什么?!”
白淑兰尖叫一声。
离开不到五分钟的时间,结果一回来,发现她想要讨好的人,命只剩下半条。
反而被当做礼物送出去的祝愿。
依旧坐在原位,晃着细白的小腿,时刻盼着能再看点热闹。
“我在做什么?”
祝愿反问了句,然后放下沾有暗红的餐叉,笑着说了句:
“杀猪啊。”
“你...”
白淑兰此时也顾不得什么八三年罗曼尼了,猛地扑向李总,先试了他的呼吸,发现还有气后,才张口开骂:
“祝愿,你知不知李总是什么身份?居然敢这么对他!你这个该死的杂种,活该被玩烂的东西,你...”
她还没骂完。
李总厚重的眼皮一哆嗦。
悠悠转醒。
“李总!”
白淑兰惊呼一声,想要去扶他,结果李总回过神,一巴掌将她扇到了一边。
“滚开!”
李总骂骂咧咧地站起身。
捂着多出两个洞,又疼又胀的耳朵。他嘴里吐出一口粗气,指着祝愿缓了半天,才吐出一句:
“你...你这个疯子,竟然敢...”
祝愿打了个哈欠。
懒得听他继续放狠话。
直接问:
“我就是敢了,你想怎么样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