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我走?”
陈暖暖呆住了。
她来自己即将订婚的未婚夫家里,居然要被赶出去?
而傅君逸为了的,还是在国外混不下去,只能滚回国内找金主,和霍承暧昧不清的祝愿。
“为什么走的不是祝愿?”
陈暖暖双眼通红,一双手死死捏成拳头。
仅剩下的最后一点理智在疯狂泯灭。
要不是傅君逸在身边,她早就冲到祝愿身边,将那张只会勾引男人的脸,给撕个稀巴烂。
傅君逸眉头紧皱,被陈暖暖吵得更加不耐。
“公司有很多重要事务,是你说可以先回去处理,我才...”
“君逸,我才是你女朋友!”
根本不给傅君逸把话说完的机会,陈暖暖直接冲到他身边,一手指着祝愿,一手拽住了他的大掌。
一张嘴咧到最大。
甚至从傅君逸的角度,能清楚看到她胀大的扁桃体。
在下一秒。
陈暖暖愤怒地嘶吼尖叫:
“她是什么东西?你不是很讨厌别人用过的东西吗?怎么现在连被玩过不知道多少次的女人,都愿意让她留在家里面了?”
“陈暖暖!”
傅君逸沉了脸。
祝愿确实做了很多让他厌恶的行径。
但即使如此,他也并不愿意,听到陈暖暖在祝愿身上,用出这些脏污下流词汇。
“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可陈暖暖虽被傅君逸制止了句,却不见停下的意思。
反而因为他的维护。
再次闹了起来。
“难道我说的有问题吗?”陈暖暖恨的咬牙切齿,偶尔投向祝愿的目光,仿恨不得将她拆个稀巴烂似的,“她确实是漂亮,但你可不要忘了,曾经有多少个老男人,见过她发浪的样子!”
见傅君逸俊朗的面容,在瞬间笼上一层阴霾。
陈暖暖顿时说的越发来了劲头·。
“她的身体,被无数人摸过吧?你想吻她的时候,可千万要想一想,她之前和多少有啤酒肚老人味的男人,睡在一起过!”
一口气说完一长句。
她连气都不缓,瞬间变成了一副深情款款的嘴脸,抚上了傅君逸的面庞。
陈暖暖放柔了语气,很是羞涩地说:
“君逸,我和祝愿不一样,我只有你这一个男人,我只属于你。”
他们两个闹得热火朝天。
祝愿此时已经吃完了炸鸡,正一边看热闹,一边嚼爆米花。
收到陈暖暖投来的,满是怨毒的眼神,她连忙咽下一口巧克力味的爆米花,用力鼓起了掌。
“再来一个!”
这是什么反应?
陈暖暖一张脸绿了个彻底。
祝愿仿在看耍猴戏一样,兴致勃勃的。
敢情他们为了她,吵了这么久,结果祝愿压根不在乎。
她只想看热闹。
毕竟买了这么多零食,就为了这一幕。
可算等着了!
“怎么不吵了?”
周围忽然没有了动静,祝愿放下爆米花,给出了一个相当贴心的提示。
“你可以继续讲我的过去,尺度再大一点也没关系,这里都是成年人,十八禁一点,我接受的了。”
陈暖暖这才意识到,故意提起的那些羞辱。
祝愿根本不在意。
什么名声。
什么傅君逸。
什么女友未婚妻。
在她眼里,算个屁。
但祝愿可以一切无所谓。
陈暖暖却不行。
她能清楚感受的到,傅君逸在一点点被祝愿勾引走。
当了一条主动去咬钩的鱼。
但陈暖暖怎么能甘心?
她努力了这么久。
打重生之后,就开始努力向上爬。
毁掉了祝愿的名声,让傅君逸彻底厌恶她,抢走了原本属于女主的一切。
即使如此。
祝愿还是在一点点的,拿回了属于她的东西。
甚至连傅君逸,从最开始的憎恶,成了现在竟然会为她说话,愿意和她独处。
陈暖暖担心的要命。
处心积虑得来的位置,要是被祝愿抢走的话...
不!
绝不可能!
陈暖暖深吸了口气,脸颊的肌肉颤了颤,废了不少的力气,勉强挤出一个难看的笑脸。
“君逸,刚才是我冲动了,你不要生气。”
她忽然转变的态度。
让祝愿瞬间精神了不少。
这是有新剧本了?
有趣!
她晃了晃细白的小腿,下颌搭在沙发的靠背处,换了一个舒舒服服的姿势,准备继续看乐子。
傅君逸见陈暖暖主动服软,神情也缓和了些,余光扫过祝愿,他压了压额角。
“你先去公司。”
陈暖暖笑容一僵。
让她去公司,那祝愿呢?
还能留在这里?
就连陈暖暖都没有在傅君逸的家里,像祝愿那么随意过。
“好...”
陈暖暖的身体哆嗦了下。
每一个字讲的都无比艰难,但还是艰难开口:
“我这就离开,君逸你等下记得吃药,然后搞好好睡一觉,我下班了再来看你,”
她柔顺地垂下头。
在傅君逸看不到的角落,看向祝愿的眼神当中,有刀锋险些迸发而出。
心里恨得要命。
脸上还得做出一副乖巧可人的样子,
陈暖暖离开别墅,才终于压抑不住心中的怒火。
“祝愿!”
凭什么?
她一回来,就可以夺走傅君逸。
陈暖暖吸了口气,从包里翻出手机,找到一个没有备注的号码,按下了拨通键。
“我有一个办法,可以让祝愿...再也没办法接近霍承!”
她捏紧手机,眼底有冷光一闪而过。
没了乐子可以看,祝愿顿时没了劲儿。
瘫倒在沙发里。
她拿起一根薯条,在半空晃了两下,半抱怨半不耐地问:
“真无聊,剧情什么时候走完?我可以回去睡觉了吗?”
球子久久没有回应。
仍处在宕机当中。
估计是被刚才的一幕,给吓昏过去了。
毕竟没有哪个女主,会一点不在意要攻略的男主,反而巴不得把他推到女配身边,只为了看一场热闹。
反派的脑回路,就是这么清奇。
既然球子没吭声,祝愿干脆起身走人。
【等...等到天黑。】
球子终于出了声。
只不过结结巴巴的。
听起来还有几分可怜。
祝愿心软,于是说:
“你要是下次再这么慢吞吞,我就想办法宰了你,让你以后都不用这么辛苦了,高兴吗?”
她语气欢快。
好像真在做什么善事似的。
惊得球子炸了毛,一边点头一边哆嗦。
见祝愿起了身,又忽然坐下,傅君逸沉吟了下,还是向她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