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岳晨看来,李牧云果然不愧是他的亲生儿子,在泡妞这个方面,也是完全不逊色于他自己的。
毕竟,莫小琪虽然表面上清纯可爱,但是之前却是在燕京闯下了个鬼灵精怪的外号。那些被她不屑一顾的异性或者同性,被她简直也是耍得团团转。
而莫小琪能够对李牧云另眼相看,并且对他们两个老家伙也如此温顺,在李岳晨的眼中看来自然是李牧云的手段非凡了。
李岳晨作为李家第二代的杰出人物,莫小琪自然也是认识的。
所以,在发现莫小琪其实也认识他,而且不欲表现出自己的身份之后,李岳晨也乐于顺水推舟,干脆和对方来一出重新认识的戏了。
李牧云见李岳晨和莫小琪相顾之间显得有些诡异的氛围,虽然有些摸不着头脑,但还是笑呵呵地这么过去了。
毕竟李岳晨这个看起来貌似一直都是面瘫的样子,就算是他露出了什么让他看不懂的表情,李牧云也是选择理解的。
至少,在发现李岳晨除了面容表达能力不强之外,心思并不算坏之后,李牧云也是彻底地放下了心来。
而刘玲在病症祛除,同时还在经历了二十多年的痛苦之后,终于收获到了一个圆满的家庭,内心自然也是欢欣鼓舞。
在去公司上班的时候,她手下的那些员工也就发现了一个与之前判若两人,嘴角甚至会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和他们打着招呼的铁腕女总裁了。
……
同样的,在医院彻底地开张了之后,那些普通的病患才发现,那位之前位于韩城的,上过许多次电视甚至已经一定程度上在整个华夏都广为流传的小神医,竟然跑到了沪海这个地方开拓了业务。
于是乎,不止是那些达官贵人,许多身患重病,但是求医无门的普通人也纷纷来到了沪海之中星美的新址登门找李牧云求助。
可能是因为之前一段时间的堆积,李牧云到最后甚至是发现,好像登门的人比之他之前在韩城的人还要更多。
但是毕竟都是病患,拒之门外当然也是说不过去的。况且新院正好也急需这么一笔客户资源来壮大自己的名气,将根基给打好。
于是,按照之前的老规矩,所有前来求医的患者李牧云都决定让他们或多或少的享受一下星美的套餐业务,什么美白纤体配方,更是受到了着重的推荐。
这却也并不是李牧云流氓章程,强行让这些患者在星美进行消费。实在是前来问诊的人太多,且个个问题都是需要具体分析的。
李牧云这样一来,可以为自己留下许多的缓冲时间进行判断。
于是,在业务有条不紊的进行当中,李牧云一时之间甚至又是成为了之前在韩城的那种忙碌的样子。
但是此时,他作为沪海分院的负责人,应该就是那种总览大权,负责调动和分配的存在才是。现在却是又勤勤恳恳地开始了自己的医生工作。
不过,这也是李牧云一直都热衷的事情,也就不存在什么困难了。
只是刘玲有些时候来医院探望李牧云的时候,发现对方好像是个永动机一样不眠不休地帮助那些人看病,有些心疼。
但是孩子毕竟也已经长大了,有了自己的责任,刘玲除了叹息之后,再给李牧云弄上一些滋补身体的汤药之外,却也没了别的办法了。
同样的,在发现李岳晨不是来搞破坏,而是来求和平之后,李牧云对待这位看起来酷酷的父亲的态度的时候也好了许多。
毕竟他这个人就是这样,吃软不吃硬。既然李岳晨心中有愧,并且现在来寻找他们母子两人愿意弥补之前的过失,那么也就没有抓着之前的往事不放的道理。
因为他明白,刘玲肯定就是希望他原谅自己的父亲的。而现在最重要的,就是珍重着现在和未来的幸福才是。
而李岳晨在缠绕了他心里二十年的心结终于解开了之后,原本那层厚厚的让他迟迟无法勘破后天之境,踏入先天宗师境界的枷锁也有了裂痕。
他发现这个现象之后,自然是兴奋异常,便是将之不动声色地告诉了李牧云。
毕竟,虽然他们现在一家三口团员了,但是却还是面临着一些潜在的敌人。而且这些敌人的实力,却也不是他们可以轻松对付着的。
要守住现在的一切,唯有强大的实力才能说得上话。
李牧云在一次手术之后,正在自己的办公室里面伏案休息着,就见这个便宜父亲偷偷摸摸地走了过来,并且说竟然困扰他的瓶颈有了松动,也是微微吃惊。
毕竟,先天宗师之所以人数那么稀少,就是因为它那如同天堑一般的瓶颈困扰着许多的人。
强如吴法天,也都是迟迟在这个隘口举足不前,硬是在伪先天的这个关卡蹉跎了数十载的光阴。
换句话说,这和其之前的所有境界有一个本质的区别,不是通过时间的积累就能轻易踏过去的一个门槛。
而李岳晨现在以四十多岁的年纪,已经并不算年轻,但是却跟老完全搭不上关系。而且如果要按照修炼者绵延的寿命来看,他现在更是正值壮年般的存在。
若是能够借此契机一举踏入先天宗师之境,那自然就是再好的一件事情不过了。
对于非常缺乏后代优秀子弟的李家来说,更是解了燃眉之急。
不过,李牧云当然不知道李家现在的情况如何。在他看来,李岳晨能够在和他还有刘玲重逢之后,有所感悟,自然就是表明了他心中症结的关键所在。
于是,他在思索了片刻之后,便也是笑着对李岳晨说到:“那可真是恭喜父亲大人你了,以后李家作为燕京四大家族的地位可是更加巩固了。说不定还能更上一个台阶呢。”
李牧云嘴上如此说到,对于李岳晨的态度也是更加接受了几分。
因为从中李牧云更加确定,对方并不是什么薄情郎,而是实实在在记挂着他母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