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坦甩了甩鞭子说道:“我想干什么,我替主人狠狠的抽你们这两个不孝子不孝孙啊。”
说着,泰坦一鞭子直接抽向了泰诺和泰隆。
泰诺被打得发出一道闷声,泰隆被打得哇哇大叫,身上被狠狠的抽出了一条血鞭,很显然,泰坦并没有留手。
好不容易熬过一鞭子,泰坦又是一鞭子抽了过来,泰隆被抽的背部又多了一道鞭痕:“不要打了,不要打了,爷爷,为什么要打我啊。”
泰诺没有说话,很显然已经知道了父亲为什么打他了,只能默默的承受。
“我为什么打你?”泰坦眼中闪过一抹凶光,甩了甩鞭子说道:“我们力之一族既然已经认了主人了,就要好好的侍奉这个主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你们也能说出来。”
“今天老奴就要好好代替主人教训教训你们这两个逆奴。”
说着泰坦由狠狠的抽了泰诺和泰隆两鞭子,然后说道:“知道错了没有。”
“知道了父亲。”泰诺低着头说道。
“知道错了,爷爷。”泰隆泪流满面的说道。
泰坦将鞭子甩在一旁,含着泪说道:“泰诺,泰隆啊,其实打在你身上,痛在我心上啊,但是我又不得不打,你们的思想,很危险啊,这件事情与主人何关,他何其无辜啊,不就是拆了几座武魂殿,不就是死了几个泥腿子吗,武魂殿小题大做,害的我们力之一族和昊天宗,如今背负血仇,我们应该恨的不是主人,而是武魂殿啊。”
“是,父亲,可是武魂殿实力如此强大,我们力之一族,终其一生,也报不了仇啊。”泰诺悲哀的说道。
“放心吧,千寻疾算个**,六年前,主人一锤子就把千寻疾打个找不着北了,现在主人的实力只会更强,我们力之一族只要牢牢的效忠主人,主人一定会为我们力之一族报仇的。”泰坦说道。
说着,泰坦来到中院的正前方位置跪下,然后偏过头对泰诺泰隆说道:“还不快过来跪下。”
泰诺泰隆两人听话的来到泰坦的身后也跪下了。
祖孙三代跪下之后,泰坦老泪纵横的说道:“主人,今日老奴这力之一族几近灭族,只剩下三代人能服侍您了,您也一定要记住我们力之一族的血仇,为我们做主啊。”
说着,泰坦单臂撑着地板,然后磕头如捣蒜一般,使劲的磕,泰坦磕的同时,泰诺泰隆也自觉的磕头如捣蒜,也不知磕了多久,祖孙三代颗得额头血肉模湖为止,这才算完。
在武魂殿对昊天宗宣战的同时,整个大陆的武魂殿也发布了公告,将武魂殿的宣战书昭告了天下。
唐昊本来打算出门,在寻找一处武魂殿,一锤子砸了,将自己心中最后一口郁闷之气发泄之后,在去寻找那个夺走阿银之人。
但是当他看到武魂殿昭告天下的信息之后,顿时怒了。
“武魂殿——这件事情是我唐昊做的,我一人做事一人当,与我宗门有何关系啊。”唐昊愤怒的咆孝道:“你们有种的,就来找我唐昊的麻烦啊,找我宗门算什么事情呢?”
昊天宗已经和武魂殿开战了,唐昊只能马不停蹄的赶路,朝着昊天宗的方向赶回去,支援自己的宗门。
父亲,啸哥,还有唐轩长老,你们,你们可一定要坚持住啊,昊天宗一定不要有事啊。
否则,我会后悔半生的。
武魂殿在宣战的那一刻起,都已经和昊天宗开战了,而唐昊所在的位置,离昊天宗的方向,不赶个几天的路程,都难以抵达,唐昊没有到达昊天宗,便从魂师界知道了昊天宗与武魂殿开战的大体情况了。
昊天宗惨败,无条件向武魂殿投降,大量宗门弟子陨落,整个宗门的女人都被武魂殿掳掠走,还被逼着迁往了唐晨爷爷给昊天宗的保留地,被迫改变宗门的名字,从昊天宗改为耗子宗,所有的宗门长老都被武魂殿削去一臂.
关键,最最最关键的是,他的父亲,唐天被削成了人棍,阉割之后被武魂殿带走,他的妹妹,唐月华,也被无耻的千寻疾给带走了。
得知这个消息的唐昊双眼遍布血丝,几乎快要炸裂开来,他的气如同蒸汽一般从粗大的鼻孔当中呼进呼出。
“父亲啊,妹妹啊,宗门的兄弟姐妹啊.”唐昊发出了一阵凄厉的哀嚎,旋即——
暴怒的唐昊抡起昊天锤,一通乱砸。
一个暴露的封号斗罗是恐怖的,好在唐昊所在的位置不是一座城市,而是一个郊外,这里只有一些丘陵,和周围附近几座炊烟鸟鸟的小村子。
这几个小时之下,唐昊的愤怒的怒火当中,百米之巨的昊天锤几乎把他所在的这些丘陵山包,和山包周围的小村子给一瞬间夷为平地了。
看着周围因自己强大的伟力而化作废墟的周围,唐昊仍然就觉得不解气,他朝着天空用自己能想到的骂人的词汇,咆孝道:“千贼,奸贼,恶贼,逆贼,我唐昊与你不共戴天,囚父之怨,掳妹之恨,毁宗之仇.不共戴天,我唐昊有朝一日,一定要踏上武魂殿,取你千贼狗命。”
发泄完毕之后,唐昊又是一阵痛哭不已,泪水纵横在他这一副饱经沧桑的脸上,唐昊朝着昊天宗的方向跪下,含着泪说道:
“昊天宗,生我养我的宗门啊,是我唐昊对不起你们啊,是我唐昊给你惹来了如此大的麻烦啊,是我唐昊害的昊天宗陷入如此地步,我唐昊无以弥补,只能等将来小三成长起来之后,报了阿银的仇,报了父亲妹妹的仇,报了昊天宗的仇,在——”
“以死谢罪!”
说着,唐昊朝着昊天宗的方向磕头如捣蒜,半晌,唐昊的额头上已经磕得血肉模湖了。
唐昊站起身,如果说,他之前对于武魂殿的报复,只是因为阿银的遗失,唐昊找不到阿银丢失的真凶,只能找武魂殿报仇,那么这一刻,唐昊对于武魂殿的怨恨已经达到了一个极致,恨不得食其肉喝其血寝其皮的地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