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雷影对木叶有意见,就想看到木叶出事儿。
不患寡而患不均。
自己被打了,那么别人就必须同样被打!
而现在的局面是,四个忍村都被打了,就木叶屁事儿没有。
这一下子,他们都不平衡了。
片刻后——
“纲手!你把我们当傻子耍吗!”
雷影一拳就砸在桌子上,将可怜的桌子砸出了一个大坑。
他因为过度愤怒,脸火影都不叫了,直接喊出纲手的名字。
大野木也摆着一张臭脸,他好悬没直接动手,强忍着怒气说道:
“纲手,你要不想说真话,可以不说,当我们真是傻子吗?!晓组织的可怕我们可都是亲身经历过的!而对方的胆大妄为尤甚对方的实力!就这样一群玩意儿,你说因为你木叶有个强大的人存在?”
再强大能强大到哪里去?
能比他们这些影还强大吗?!
你以为千手柱间还活着吗?!
被人家袭击了村子,还将人柱力抢走,他们本来就心情不好,结果这个纲手竟然还挑衅他们!
真是岂有此理!
而一旁的水影照美冥虽脸上也有些不忿,但并没有过于暴躁,也许是纲手和她性别相同,所以她对其的容忍度也高一些。
她缓缓说道:“纲手,你说的理由确实太过离谱了,晓组织可是掌握了秽土转生,你知道吗,袭击雾隐村的,是我们村子的先代影,我想,诸位的情况也差不多吧?”
察觉到照美冥看过来的视线,雷影和土影重重哼了一下,但并没有反驳。
而一直沉默着的代理风影前代,则是依然沉默地点了点头。
照美冥继续说道:“所以,如果晓组织要攻击木叶的话,那么大概率会出现那个人吧,那个被称为忍界之神的人,千手柱间!”
这个名字一出现,大野木和艾的怒气,都有了一瞬间的停滞。
虽然土影和雷影很高傲,但是他们并不觉得自己会是这个人的对手。
想想吧,木叶三忍是因为什么出名的?
是因为当初三个人联手,和山椒鱼半藏打了个平手,甚至稍稍落于下风!
而山椒鱼半藏,也不过被称为忍界半神而已!
那么被忍界所公认的忍界之神,千手柱间,其实力可以想象。
虽说一个半神,一个神,就差了一个字,但是实力上来说,那是一个天一个地!
忍界之神,那是真正可以做到一个人镇压整个忍界的存在!
在他面前,即使暴躁如雷影和土影,也不敢表露出半点脾气。
所以,如果晓组织将这位给秽土转生出来,光凭现在木叶的实力,绝对挡不住的。
甚至不需要派别的人,只需要千手柱间一个,就足够将木叶给推平!
抓个九尾人柱力,还不是手到擒来。
但是晓组织偏偏没有对木叶动手。
这要么是晓组织并没有成功将千手柱间秽土转生出来,要么是因为某种未知的原因而没有对木叶下手。
至于纲手说的那个理由,呵呵。
再强还能有千手柱间强?
照美冥深吸一口气,说道:
“所以,纲手,还是有什么说什么吧!我相信,既然木叶能主动将我们聚在一起,商量对付晓组织的事宜,那么木叶和晓组织肯定是站在对立面上的。所以,作为盟友,起码现在的盟友,我们不是应该做到最起码的信息共享吗!”
说完,照美冥目光灼灼地盯着纲手的眼睛,等待着她的回答。
土影冷哼了一声,臭着脸说道:“哼!说不定是木叶和晓组织的阴谋,将我们全部汇聚到一起,然后一网打尽!”
当然,土影的讽刺其他人都没有在意,起码表面上没有在意。
他们还在等着纲手的回答。
纲手烦躁地揉了揉脑袋,先是叹了口气,然后声音闷闷地说道:
“不管你们信不信,这就是事实,你们不傻,我也不傻,要是想骗你们,肯定要编个合理的故事吧!但这偏偏就是事实!”
其他人对视一眼,正准备说话,纲手却又开口说道:
“晓组织要毁灭
世界的消息,就是那个人告诉我们的,至于为什么他说什么,我们木叶就信什么,说了你们也不会懂,这种东西,不亲身经历,是不会明白的。
而这个人的实力...”
纲手沉默了一下,调整了一下情绪,然后继续说道:
“我们从来没有见过对付全力出手,或者说,我们根本看不懂对方的力量,而且就在前不久,这个人才刚刚去把晓组织揍了一顿,也正是因为这个人的压力,才让晓组织想到了使用秽土转生...”
想了想,纲手又补充道:
“我说的,句句属实,以木叶的名誉担保!”
其他人面面相觑,不过却并没有再反驳。
因为就算反驳,他们觉得纲手也说不出其他东西来了。
而至于这到底是不是真的,他们还是有所怀疑,毕竟,这已经超过了他们的想象力极限。
不过,他们决定暂时先放下这件事,先来讨论一下联合的事宜。
现在看来,虽然木叶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受灾,但是目前还是和他们站在一起的。
这事情其实也没什么好商量的,就是各大忍村出人就好了。
而且最难的一点,就是确定共同敌人,这点,在晓组织的‘帮助’下,已经完成了。
四个忍村对晓组织的仇恨,那是不搀一点水分的,尤其是雷影。
总指挥,这也没什么可讨论的,能者居之呗。
雷影虽然匪气很足,脾气很暴躁,容易冲动,但是对战争还是比较在行的。
而就在众人正讨论的起劲儿的时候,突然响起一个不属于五人中任何一个的声音。
“哎呀,真是好可怕呀,五大忍村的影竟然汇聚到一起了,这是要对付哪个倒霉的家伙呢?不会是晓吧?”
这声音轻快而轻佻,没有可以嘲讽,但他本来的声音便已经足够嘲讽了。
五影齐刷刷扭头,循声看去。
却看见房间的角落,地面好似液体一般荡起波纹,一个皮肤惨败的男人从其中钻了出来,只露出个上半身。
刚刚就是他在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