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县,新五军军部,李哲正在自己的住处发报。
李哲原名井太郎,196年随父母移居东北,被土肥原机关相中,自小被专门训练特务技能和汉语,后加入土肥原机关成为一名准尉,这次被派遣打入新五军是自己梦寐以求的,唯一不美的就是被同时派遣的是松岛菜菜子这个**。
李哲想:她不就是土肥原机关长一次嫖妓时偶然发现的**吗,仗着裤腰带松,能满足上司的**吗?两年时间竟然成了少佐,自己十几年的刻苦学习,三年来的勤奋工作,才不过是一名准尉而已,一个男人十几年的出力报效竟然比不过一个女人的X!
李哲正在暗自愤恨,赵副官进来。
“嘿嘿,老弟想啥呢?”赵副官谄笑道。
对这个赵副官,李哲充满了厌恶,听说赵副官原来是北平丰泽园的一名伙计,孙殿英在北平时常去丰泽园吃饭,赵某回回伺候的孙殿英妥妥帖帖,进门刚一伸手,赵某就立刻帮孙殿英脱掉大衣,孙殿英刚一咳嗽,赵某立即把不凉不烫的茶水到孙殿英手里,孙殿英刚打个哈欠,烧好的大烟泡马上递过来,一来二去,孙殿英觉得离不开了,就干脆让赵某跟自己做了副官。看来会干的不如会舔的呀,李哲心道。
虽然心里很是不屑,但赵副官毕竟是孙殿英跟前的红人,李哲不敢得罪,连忙立正敬礼。
赵副官轻轻捣了李哲胸口一拳:“靠!跟哥哥也来这套。拿哥哥不当自家人了不是?”
李哲忙道:“不敢,不敢,赵大哥对兄弟真是没说的。”
赵副官笑道:“走吧,军座有请,有好事。”
李哲立正道:“是!”
赵副官责怪道:“看,又来了不是,你小子真是改不了!”
两人挽着胳膊出门,乍出门口,赵副官身子一转两手一上一下骤然发力,李哲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被重重摔在地上,两个卫兵一个单膝跪住他的脖子、一个双膝顶住他的腰眼,掰过李哲的手腕子把他五花大绑起来。
大喊大叫的李哲被推进孙殿英的住所时,躺在炕上的孙殿英正在美滋滋的抽大烟,身边伺候的李燕看见李哲被五花大绑着推进来,浑身不禁一抖。
装作迷惑道:“司令,绑我哥哥做什么?我哥犯了什么罪?”
孙殿英忽然一掌劈在李燕的后颈上,李燕应声栽倒,卫兵过来绑上。
“妈拉比!都这会了还装!”孙殿英骂道。
李哲见李燕也被孙殿英绑起来,已经不再叫喊。
孙殿英坐起身道:“大伙商量一下,咋处置这俩日本特务。”
李锡九道:“男的就不说了,是杀是剐全听司令吩咐。女的吗----”
醒过来的李燕见有人心软忙哭求道:“饶命啊,我不过是个女人,别杀我,叫我当军妓,陪你们快活,干什么都行!”
赵副官心痒道:“司令,要不留她一条命?”
孙殿英骂道:“老子才不上当呢,老子上过的女人你们也能随便上?想得美?”
赵副官不甘心向李锡九使眼色道:“不如听听李先生的高见。”
李锡九气道:“你们别想歪了,我的意思是,枪毙了不好,浪费一颗子弹,还得脏块地方!”
孙殿英道:“那你是啥意思?”
李锡九道:“活埋了算了!”
李燕一听当时昏倒。
李哲却还清醒:“孙司令,我承认我是日本特务,可是你的赵副官也一定不是表面看起来这么简单。”
孙殿英眼睛睁大露出感兴趣的表情道:“说说看,有啥不简单。”
李哲道:“我自小受过特殊训练,是柔道黑带六段,寻常人根本不是对手,这次赵副官抓我,虽说是偷袭,但我也不是一点没有准备,他的力量太奇怪了,我感觉像掉进一堆棉花,怎么用力都没有效果,被他摔倒后,我想爬起来,但半边身子发麻怎么也无法动弹。能这样轻松制服我的,一定是个高手!”
李哲想想又道:“据我所知,赵副官以前不过是个饭店的伙计,怎么可能如此身手了得?因此我怀疑他的身份有问题,大概是哪个组织安插在军长您身边的特工!”
孙殿英笑道:“小赵,你看这个家伙临死还想挑拨,真**好玩,你就对他说实话吧,省得这小子到了阴曹地府,也是个糊涂鬼。”
赵副官道:“是!”
然后走到“李哲”面前道:“抓你的时候,我用的是太极里面的云手。”
说着又比划了一次。
李哲惊讶道:“这不是你每天清早都做的动作吗?”
赵副官道:“正是”
李哲道:“不可能,我在中国的很多地方见过许多老人清晨都练这个,这种动作不过是一种柔和的健身*,哪会能够有那么大的威力?”
赵副官道:“你们日本人的武术讲究直接、简单、暴力和效率,和我们的外家门派很相似。而我们中国武术却分为很多流派,太极是内家拳的一种,和中国文化一样,讲究的是含蓄和内敛,但实战效果却远胜外家拳,相信你已经体会到了。”
李哲喃喃道:“中国、文化、太极,这个民族真是不可思议。”
赵副官道:“你们日本人,从我们这里偷师学了一麟半爪,就自以为出师,关起门来自大,实在是可气、可恨又可怜。”
李哲强自振作道:“你不要骗我,要是我看到的中国人都这么厉害,你们的军队为什么那么不堪一击?”
赵副官道:“我们军队不行是因为没有好的领头人,不是我们的军人不行,对了,忘了向你报喜。在你们兄妹的配合下,我新五军在淇县取得大胜,你们的7旅团已经全军覆没,你们的馆余少将旅团长已经切腹自杀了。”
李哲摇头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们中国人就会骗人,把失败说成胜利,来鼓舞军队士气,这种把戏你们不是常常搞么?”
看到一屋人沉默地看着自己,从他们的眼神中可以看出,那里面充满了嘲笑和讥讽,李哲想:难道是真的?
赵副官道:“多亏了你和你妹妹发出的假情报,宣长官才能在一个地点两次设伏,两次成功,你们的7旅团,已经不存在了!”
“粮食!”对了,当时自己得知这个消息,怀着多么兴奋的心情向师团长发报,天真的以为这次可是天大的功劳,原来这一切不过是个圈套!
李哲死死盯着赵副官那张人畜无害的肉呼呼的胖脸:“你们什么时候发现我们的?”
赵副官道:“你妹妹和司令结婚的那天。”
李哲道:“怎么看出来的?”
赵副官道:“宣长官在你们日本留过学,他看你妹妹鞠躬时的姿势是日本人的姿势,就看出不对了。”
李哲道:“八嘎!又是这个**的问题!当初我就不同意和她一起出任务!看来这个**人真是个坏事包!”
赵副官道:“你也好不到哪去!你一天坐在那里,摆着个日本姿势,宣长官早看出来了。”
李哲道:“那你们怎么不直接把我们抓了?”
赵副官笑道:“宣长官不让,看你们这么傻,不用用怪可惜的,宣长官交代:男的留着给日军送信,女的留着给军长败火!”
哈哈哈哈-----连卫兵们也忍不住笑得捂着肚子弯了腰。
赵副官道:“宣长官今早来电,7旅部分逃脱士兵知道粮食的事情,你们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所以------”
李哲脑子里嗡的一声,不再说话。
孙殿英道:“咱商量商量,咋想法让这小子死,还不能太痛快。”
赵副官道:“咱给他来个五马分尸吧!”
孙殿英道:“好看是够了,死的太快,太便宜这小子了!”
李锡九道:“那就用鱼鳞剐,一刀刀片死他!”
孙殿英道:“那可是个技术活,咱这有谁会?别没弄好几刀收拾死。”
一个卫兵畏缩着报告:“军长,我说个法行不行?”
孙殿英笑道:“都是自家弟兄,说吧,只要你说的办法好,够缺德,咱就用你的法子,我还得赏你十块大洋!”
卫兵听说有赏抖擞精神道:“我是湖北滨州人,我们当地处决谋杀亲夫的女人,有一种特别的方式,就是在地上立一根七尺长的杆子,上头磨圆,有鸭蛋那么粗,把**吊着往下放,让棍子的圆头从她的**进去一直往下放,然后有人扶着头,让棍子从嘴里出来。”
卫兵讲到这里,众人已经笑得喘不过气。
孙殿英喘着道:“好!这个法子好,够损,就是人咋样?别给穿死个球。”
卫兵道:“听人说棍子头是圆的,从身子里过不伤五脏,人能活好几天,最后死是饿死的!”
孙殿英几乎喘不过气:“中,就**这法子了!”
赵副官道:“司令,他说的可是女的!这小子是个男的,没有那个啥。”
孙殿英道:“笨蛋,他不是有**吗!”
李哲听到这里饶是他受过训练的特工神经特别坚韧,也不禁昏过去了。
估计他要是听到下面的对话,会气得再昏一回。
胡处长道:“不让他那么快死还不容易?我们可以给他挂葡萄糖,打抗生素,一边整他一边给他治内伤。”
众人不约而同打了个寒战:果然是最毒莫过妇人心。
李燕哭喊道:“军长,我是你的人呀,留我一条命吧,我好可怜的。”
孙殿英挠挠头道:“杀了吧的确可惜,留着吧我怕你半夜不老实,我是不会再和你睡了,干脆你往后还日本打扮吧,说话也得说日本话,等中央来人了你陪他们睡。”
李锡九皱眉道:“军长,此举不妥吧?”
孙殿英大咧咧道:“没事,说不定她把老蒋的人伺候美了,老蒋会多给咱点东西。”
李锡九想了想补充道:“得派个人看紧点,防止逃跑。”
新五军军部*场中央,一圈人埋下一根一丈多长的桑木杆,这根木杆埋进地里有五尺,露出地面的部分刮得溜光水滑,一个毛刺疤拉也没有,上面用菜油刷抹得光可鉴人。
之所以用桑木,是一个学过中医的士兵提议的,因为桑木性寒凉,能够在穿过人体时使伤口的血液迅速降温继而凝结,以避免出血过多。
桑木杆的两边搭着两张桌子,四个人抬着困得像年猪似地李哲,李哲的裤子后面被人用剪刀剪了一个巴掌大的窟窿。
四个兵抬着李哲修正着方向。
兵甲道:“您们俩抬腿的瞄准点,别弄偏了。”
兵乙道:“放心吧,俺俩稳着呢。”
兵丙道:“你把他的头托好,咱慢点往下放。”
兵丁道:“直点,直点,再慢点—”
李哲大叫道:“有种就杀了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兵甲吃吃笑道:“本来就是鬼子,叫个鸟,你来俺国作死,就得有挨这一套的觉悟!”
随着李哲的惨叫声,他的*被*的桑木棍顶开,一种饱胀敢迅速冲击李哲的神经,棍子一直向上,穿到直肠的极限,圆圆的棍头缓慢地撕开肠子的一侧,愉快地向上穿刺,它绕过肾脏在肝脏上温柔地蹭过撑开胸膈和胃与食道和气管奋力争抢地盘,终于看见一线光明,毫不犹豫地向李哲的嘴部冲去。
李哲被这痛苦折磨得神智都不太清醒了,被兵甲板着下巴用嘴对着棍头,终于对正了。
兵甲道:“我喊一二三,咱一块松手。”
“一、二、三!”
四人松开李哲,李哲笔直地坐在地上。
“啧、啧!看日本鬼子多拧!这么粗的棍子也穿不死!”
人群里有人惊叹。
那个湖北籍卫兵得意道:“老子想滴办法当然稳妥喽,穿得死还有啥子搞头。”
另一位卫兵道:“你得请客,司令给你十块大洋,你不好独吞的。”
众人于是起哄让湖北佬请客。
湖北佬拗不过众人只好答应,一群兵痞簇拥着湖北佬出了*场奔大门走去。
李哲想骂,嘴里鸭蛋粗的棍子撑得舌头都转不开,只能发出含混的呜呜声,他的眼泪顺两边的眼角流进耳洞,连摇摇头也办不到。他双腿用力想站起来,可这根该死的桑木棍子牢牢控制着他的重心,蹬了几下除了增强痛苦外毫无用处,他渐渐不挣扎了。
第二天,警卫营出*时,先看看李哲。
“你别说,这家伙还真活着。”
“不光活着,你看他眼神多凶,活像要吃人!”
“这是谁给他挂吊瓶,早滴完个球了,也不给换换。”
一群吊兵围着李哲看稀罕。
一个护士手拿液体匆匆而来。
“各位大哥,让让好吗?我来给他换药。”
一个兵道:“这吊货真有福,还有人伺候。”
大家笑做一团。
此时李哲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快点死去。
夜里,昏睡的李哲被脚上传来的疼痛唤醒,他无法低头查看发生了什么事,只是下意识地动了动。
一只老鼠惊恐的逃开,在不远的地方观察了良久,又试探着靠近,小心的咬了一口食物,这食物又动了动,老鼠又逃开了,不过没有第一次那么远,反复若干次后,证实了这份食物没有威胁,老鼠终于放心,在李哲的脚面上啃的格格吱吱作响。
第二天,出*的士兵发现,李哲的右脚被动物咬伤,好奇地围着李哲破案,最后一个兵根据细小的咬痕做出正确判断:是老鼠干的。
得到结论大家失去兴趣,没有进行防范的意识,终于导致了李哲如愿以偿地回到天皇的怀抱。
第三天,李哲只剩下累累白骨,还是那个“福尔摩斯”得出了正确结论。
他懊悔道:“忘了防着点了,一定是头天吃过的老鼠,把全家招来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