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商城的东西的确齐全，毕竟一些神啊鬼啊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有。
可赵泠又不当神算子，也不当捉妖师，她就想好好做个生意，要那些东西有什么用呢？
她明明可以在直播间商城里，用最便宜的价格，买到更多的东西。
想到如今那边还有五百的积分，而这直播间里个人余额那里却一块钱都没了，赵泠还有什么不懂的？
都被这狗系统使了手段，只要一入账就全部转换成积分了呗！
赵泠深吸一口气，叫自己情绪冷静下来后，才对系统道：“我知道你商城东西好，但我也需要一些钱来买日常的东西。所以，把我的设置还原了，以后不要自动兑换成积分。”
赵泠提起这一茬，系统才回过神，然后心虚的支支吾吾应下来。
赵泠不放心，监督着它亲自改，直到兑换设置恢复后才算是松了口气。
她又问系统：“你们直播我，是全方位十二个时辰不间歇播的？”
“是。”系统道，“所有被选中的主播都是这样，不过涉及到个人隐私的，基本上都会被打码或者黑屏，观众看不到的。”
赵泠挑了挑眉：“比如男女之间最原始的那些运动？”
赵泠说得太过委婉，系统反应了下，回过神后才嗯了一声：“对。”
“那你能看到吗？”
“我能啊！”系统说得理直气壮。
赵泠：“……”
系统大概是瞧出了赵泠的无语，好言好语的劝慰：“我又不是人类，我只是一团数据，看到又怎么样呢？”
赵泠呵呵一笑：“你是有人类逻辑思维和感情的数据。”
系统：“……倒也没错。”
赵泠“啧”了一声：“真是没皮没脸的。赵宁宁嫁给齐殊后，人家同房生孩子，你们都在全方位直播啊？”
“那倒没有。”系统说，“那时候管理局还没选中她呢，是到后来齐家败落，她才开始被选中进行直播的。”
这个信息倒是赵泠不知道的。
她回忆了下，发现记忆有点模糊，干脆也不再想了，只感兴趣的侧起了耳朵。
谁知系统却又不说了。
赵泠撇撇嘴，对系统道：“我现在只有两个条件，一是直播间到了晚上关掉，二是我要能看到直播弹幕。”
有时候通过弹幕能了解许多东西，赵泠又不是单纯的穿书，总觉得身处的时代怪怪的。
若想要保全自身，还是得多了解信息才是。
可系统却都拒绝了：“我若是操控了你的直播间，很快就会被管理局发现，到时候你我都要完蛋。”
“你不是把直播系统都吞了，还怕这个？”
“吞归吞，我不是还在伪装直播系统吗？”
系统这时候，倒是把什么都交代了。它对赵泠苦口婆心道：“只能等我脱离了管理局的控制才行。”
那时候的直播就属于个人直播，不再被直播管理局约束了。
到时候别说晚上关掉，永远别再开启都行。
但这个话，系统没有告诉赵泠，只道：“弹幕你看到也行，但你不能和他们互动，更不能叫他们发现你能看到。”
赵泠挑了下眉，示意系统解释一下。
系统便道：“所有主播都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直播的，他们不可能和观众互动，你若是互动了，明显就说明直播间出现了bug，管理局肯定会叫人来修正啊！”
到时候他们先前的努力，也都白费了。
赵泠仔细想了想，觉得系统这话说得也有道理。
如今她们一人一统都很渺小脆弱，不如先苟起来，等实力强大些再说。
“我不互动。”赵泠给它保证，“你让我能看到就行，我想知道大家对我的评价。”
系统一听这话，就嘟囔了几句：“你现在的评价都挺好的，应该让你看看以前的。”
以前的评价赵泠不用看也都知道，无非都是骂赵宁宁恶毒无耻之类的。
反正不是骂她的，随便啦！
系统在赵泠的授意下打开了直播间，一瞬间，赵泠面前的虚空中，出现了一个类似于透明的直播面板。
瞧着和她以前见过的也没什么区别，就是看着更简洁，也更加的一目了然。
这会儿直播还在进行中，所以有不少的弹幕在上边飘过。
赵泠仔细看，还有人在发：【美人秀才不在，想他想他想他！】
齐殊长得好看，看直播的人大多喜欢他，这也是赵泠猜到的。
但赵泠没想到，直播弹幕中十条里，有八条都是提及齐殊的，大部分人来蹲直播也是冲着齐殊来的。
所以颜值高的人，影响力真是不容小觑。
赵泠有那么一瞬还在想，齐殊上辈子是个权臣，影响力肯定也不低。那么按照时空管理局的评判标准来的话，他岂非也算是气运之子？
和他有夫妻名分的赵宁宁，八成也会沾带点气运之子的光环吧？
那就解释的通，为什么系统会选择绑定赵宁宁了。
赵泠没再说什么，只是睁大眼睛看着弹幕。
但这会儿估计看直播的人不太多，所以大部分人都在潜水，赵泠看到在线人数不到一千人。
她问系统：“在线人数最高是多少人次？”
“几十万。”系统一板一眼的答，“在以前，你去赌坊被凌夜寒打那次最高，还有之前偶尔也有过万人次的时候。”
赵泠：“……”
被打的时候人气最高，说明观看直播的人，都是坐等赵宁宁被揍的啊！
真是太惨了。
赵泠轻咳一声，说：“之后就没有了吗？”
“没了。”系统鼓励赵泠，“你如今吸引了一批新的粉丝，里面不乏土豪，但她们都很低调，需要你调动起来。到时候打赏值上去，人气值上去，就会有更多的人来看，也就能进人气榜了。”
只要直播间带来足够的热度，它就能一日强过一日，迟早脱离控制。
赵泠“嗯啊”的敷衍应付完，见弹幕上飘过【小赵在发呆吗？眼睛怎么瞪这么圆】这句话时，她立刻眨巴眨巴眼睛，回了神。
不能长时间盯着弹幕，否则很快被对方发现。
赵泠干脆起身去做事，只是偶尔瞥一下直播间。
但因为齐殊不在家，所以发弹幕的人一直都很少，直到——
凌夜寒拎着几只野兔从门外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