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处是龙之一族管辖的灵龙部落,来人报上姓名,接受检查!”
关卡之上,几名身穿青色紧身战袍的青年厉声喝道。
“这龙族的人额头都有两个角?”
龙升羽抬头看向城墙之上,来来往往的巡逻士兵非常的多,十多头五彩翼龙在高空中来回盘旋,城楼上的弩弓石弹随时候命,似乎在准备着什么大战一般。
“是怕迷幻山谷的王者大战波及到他们吧?”
龙升羽很快就明白过来:“看来无边灵界看似和平繁荣,实则内里风云暗涌呢。”
“你们三人,哪里来的?”
“药灵村。”
叶兆良嘟着香肠嘴说道:“这位叔叔,能否先让我看个医生,我中毒了,我觉得我现在需要急救。”
那青年看着满身是血丑得不行的叶兆良,心中厌恶之意顿生:“你这么丑还治个毛呀,等死吧。”
龙升羽反驳道:“就算他是一只猪,他也有看病的权利吧?”
另外一名青年低声说道:“头儿,算了吧,别跟几个小屁孩计较了。”
“行了,通过吧!”
青年头儿手一挥,示意龙升羽他们可以进城了。
…………………………………..
“这灵龙部落真是有特色,到处都是与龙相关的建筑!”
龙升羽这里看看那里瞧瞧,似乎把叶兆良送到医院的事情给忘了。
“大哥,你瞧瞧这个,真有趣!”
吴胜天指着一服装店门前两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性感女子乐呵地笑道:“大哥,那些姐姐是卖什么的,真好看!”
龙升羽朝着吴胜天指着的方向眯眼一看,不由得心跳加速:“哎呦,这吴胜天真是有善于发现美的眼睛!”
原来,那是一叫“国色天香楼”的地方,正是当地的风月场所,也就是咱们所说的烟花之地。
“无边灵界真是多姿多彩呀!”
龙升羽心中感叹,蛊惑地看向了吴胜天:“瞧你这损色,想不到你这傻子还挺好色!”
“哪有,”
吴胜天似乎有点不好意思,绕绕头憨厚地笑道:“人家就喜欢跟漂亮的姐姐玩而已!”
叶兆良瞪了他们一眼,责怪道:“喂喂喂,你们两个是不是忘了来灵龙部落的目的了?”
龙升羽一愣:“对哦,我就顾着看风景,居然把目的给忘了!”
“吴胜天,都怪你!”
他瞪了吴胜天一眼:“误导我视线,耽误了叶兆良的救治时间!”
“啥?!”
吴胜天眉头一皱,反驳道:“大哥,咱们大哥归大哥,这个锅我可不背,刚刚你还说那位穿蓝裙子姐姐的胸老大老大的,勾起了你原始的兽性和冲动,现在怎么就怪我来着?”
“去去去!”
龙升羽脸色一沉,拉着独角马就往医院走去,马还没拴好,叶兆良就被两名身穿灰色医者袍的中年拉进了病房。
“这里的医生好像很专业呀!一看就知道叶兆良有病!”
“他那么丑,说他没病也没人信,”吴胜天嘿嘿一笑:“大哥,咱们趁叶兆良去看医生了,再去瞧瞧那美女姐姐呗!”
“好啊!”
龙升羽本能地回答了出来,可是他很快就意识到自己在思想上犯了严重的错误,于是连忙改正过来:“不行,咱们兄弟还在病房,这时候应该等候他出诊的,万一他死了呢?”
“嘿嘿,咱们大哥真会装!”
二人会心一笑,也想跟着进病房去,却被一穿白色医者袍的中年拦住了:“这位患者家属,咱们慈爱医院出了名的牛逼,你就放心等候吧。”
一白二灰三名医者把门锁上后,房间传来了叶兆良惊恐的呼叫声,虽然只是那么一声,却也把吴胜天吓得够呛:“大哥,你待会记得跟医生说,我只是傻,可我不是病人啊,你别让他们捉我去打针!”
病房中,被绑得严严实实的叶兆良看着那白袍医生手中的刀,战战兢兢地问道:“医生,你这刀多久没磨了,怎么上面满是铁锈!?”
“不不,这位患者朋友,这不是铁锈,”白袍医生呵呵直笑:“这呀,可是上一位患者的血液!”
“啥!?”
叶兆良冷汗直冒,赔笑道:“医生,在这严肃而神圣的病房内咱们就不要开玩笑了吧?”
“噢噢,对不起,”
白袍医生苦笑道:“我不应该开你玩笑的,我也不应该骗你,这刀上面的是鸡血,不是什么人血。”
他把嘴靠近了叶兆良的耳朵轻轻道:“我告诉你,可你不能告诉别人哦!”
叶兆良小心脏狂跳不已,豆大的冷汗滴落在衣服:“什么,什么事?”
“就在刚刚呀,嘿嘿、”
白袍医生窃喜道:“刚刚我们把院长的宠物鸡给烤了吃了!杀它的武器就是用我手上这刀,呵呵!”
“啊!?”
叶兆良慌了,他这会真慌了,因为他遇到神经质医生了!
“你们是傻子吗!?”叶兆良骂道:“这刀怎么能用来救人!?会感染的!”
那灰袍医师双眼圆瞪,直直地看着叶兆良质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们是傻子!?”
“谁说的!?我们不是傻!”
白袍医生怒目圆瞪,青筋暴突地盯着叶兆良的双眼,只听他冷冷道:“我说了,我们不是傻,我们只是精神病!”
“啊!!!”
叶兆良一声惨叫,这一声惨叫,就是龙升羽他们听到的那一声。
“左右护法,给我按住他!”
白袍医生舔了舔刀口上的鸡血,用布条完全塞进了叶兆良的嘴巴,迫使他露出了两条大香肠般的嘴唇。
“呜呜!呜呜呜!”
叶兆良不断地挣扎,因为他看到那疯子医生举着刀准备动手了!
“不要怕,不要怕!”按住叶兆良身体的两名灰袍疯子安抚道。
疯子的话,叶兆良哪会听得进耳!?
惊恐的叶兆良不断地摇头,不断地摇头,此时此刻,他能做的事情恐怕也只是摇头了。
“你嚷嚷什么?他们又不是叫你不要怕,是叫本医师不要怕而已!”
白袍疯子紧紧按住自己发抖的右手叹息道:“上一回,我明明瞄准了患者的小腿上的骨刺,可是不知道怎么地分了神,一下子把别人的蛋蛋给削了,这给我造成很大的心理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