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候,梦儿却先策马出现了!
“我就知道你们要惹事!”梦儿噗哧一笑,将三人拦下。
她的一颦一笑都令龙升羽为之心动:“梦儿这老婆,我龙升羽是娶定了!”
只见他他苦笑道:“他们来找事,我们就陪他玩玩,抢了一身衣服和一些财物,就当给他们一个教训,莫让他到外面丢了苍海城的脸面!”
梦儿抿嘴一笑:“我还是第一次听到做了坏事还如此理直气壮的,”
她并没有怪责龙升羽三人,而给他抛去了一张纸条:“这是我的花信地址,若是有缘,咱们日后一定会再见的!”
花信,一种能传达信息的家养植物,类似于人类的固定电话。
龙升羽紧紧捏着纸条,深情地看向梦儿:“我带叶兆良去灵龙部落治疗毒伤,梦儿,无论去与往,俱是梦中人。”
梦儿点头一笑,坚定地看向了龙升羽:“三位,再会!”
“再会!”
龙升羽一拉缰绳,带着吴胜天和叶兆良策马奔腾,目的地——灵龙部落!
“让我们红尘作伴,活得潇潇洒洒!”
“策马奔腾共享人世繁华。!”
龙升羽和吴胜天高歌对唱,看得叶兆良心痒痒的:“大哥,你们这歌怎么好听,也教教我呗!”
龙升羽哈哈大笑:“不行,丑的人唱这歌会被动力火车撞死的!”
“教教我呗,等我体内的毒素清除了之后我可比你们帅多了!”
………
龙升羽看向即使是白日也能见到的轮轮弯月,噢不对,那是巨大行星的光圈,各种和地球异常不同的鸟语花香,令他感到非常好奇。
“这个无边灵界,现在是啥情况?”
“这无边灵界嘛,你懂的。”
叶兆良说一句没半句地应付着龙升羽,皆因他心不在焉,似乎在想一些重要的事情。
“我懂?我懂条毛啊?”
龙升羽一拍叶兆良的屁股:“喂,你认真点回答行不行?我好歹也是你们的救命恩人,能不能尊重我一下?”
“大哥,我好歹是个病人,你就不能谅解我一下?噢!找到了!”
叶兆良一边笑一边掏出一幅画:“羽哥,你文采那么好,帮我在这幅画上面题两句诗呗!”
“嗯哼?题诗?”
龙升羽接过他递来的画卷问道:“这是什么画?”
“你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叶兆良居然少有的表露了害羞之情,那样子,忒臭了。
“古灵精怪!”
龙升羽瞄了叶兆良一眼,慢慢打开了那画卷,他这一打开不要紧,真是一打开吓了一跳!
原来,画卷上画的分明就是龙升羽一拳打死黑风子那时候的英姿飒爽!
“我去,你这么快就爱上我了!?”
龙升羽眉头一皱,把画收了起来冷冷道:“你死心吧。”
“啥?”
叶兆良反问道:“他不美吗?我和他不衬吗?你不觉得我们是天造地和的一对吗?”
他说完一手把头发往后拨去,露出了因为中毒而异常肥大的额头和嘴唇,双眼一眯嘴巴一抖,向龙升羽和吴胜天展示了他那能杀人的微笑。
“马勒戈壁,瞎jb搞!”
龙升羽把话扔给了叶兆良:“以后还想跟老子做兄弟的话就别说这些话,肉麻死了。”
这次轮到叶兆良苦恼了:“大哥,你说得啥呀?”
迷惑的他连忙打开画卷,看到画中内容的时候自己也忍不住笑了:“对不起啊大哥,拿错了,这一卷才是!”
“在这幅画上,题一首诗。”叶兆良看了那幅画后脸一红了,配上他那恶心的香肠嘴和两扇大耳朵,更是丑得不行。
龙升羽半信半疑地接过叶兆良递来的画,打开一看,只见一绝色少女赫然在前!
“哇靠,这美人是谁!?”龙升羽眼珠子一转,惊喜地看向了叶兆良。
“她是…我的…我的梦中情人。”
叶兆良一害羞,居然用衣袖遮住了自己的丑脸,不敢看向龙升羽。
龙升羽强忍笑意,问道:“叶兆良,你梦中情人在颜值上超越你几个世纪呀,你哪来的信心藏着她的画像?!哪偷的?”
“有你这么说话的吗?”
叶兆良抢回画像,摊在面前细细欣赏一番:“这画像,可是我一手一笔画的,那天在市集上见了她,我就知道,她是我命中注定的那人。”
“你是她命中注定的那劫。”
龙升羽摇摇头,忽然,他似乎发现了大宝藏一般:“你说这画,是你亲手画的!?”
“对啊,怎么了!?”
“不错嘛叶兆良,学画画学了多少年?”
“没学过,天生就会的。”
“用你的香肠嘴吹牛逼确实不怎么费劲,你继续吹。”
“真是天生的!”
见得二人在聊得挺欢的,在前面牵马的吴胜天挖着鼻孔转过头来问道:“大哥,你们在看什么呢?能给我看看吗?”
龙升羽笑嘻嘻地把话递给了吴胜天:“给,顺便帮他题一首诗。”
“题诗我也会!”
吴胜天打开画一看随即大赞:“这姐姐好漂亮呀!笑得真好看!”
“那当然,那可是我女神!快快快,题诗一首!”叶兆良似乎已耐不住心中躁动,不断地对着龙升羽和吴胜天喊去。
吴胜天抿嘴苦思片刻,笑道:“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怎样?”
叶兆良虽然文化不多,可是这诗句的字面意思他也能猜到大概,只见他一手抢回了画卷:“去去去,你这吴胜天净会瞎jb闹!”
龙升羽朗声一笑,拿过画卷建议道:“既然你是相思,那么“天涯海角有穷时,只有相思无尽处。”这句怎样?”
“天涯海角有穷时,只有相思无尽处。”
叶兆良跟着念了一次,情不自禁地拍手叫好:“妙,真妙!”
“真是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做诗也会吟!”
龙升羽心中窃笑:“这可多亏了爸爸老是在我面前装逼!东方胜大爷,小的在此谢过了!”
在他们骑马奔向灵龙部落的路上,一名躺在古树顶上喝酒的白衣男子鹰眼一射,直直地盯着画卷之女子。
那可是相距至少三百米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