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光福带着那人路过易忠海家中的时候,他脸上的表情简直要比刚才的刘光福还要震惊,可眼前的事显然更要紧,只是简单的扫了几眼后,便跟着这刘光福赶紧去看这刘海中是什么情况了。
“嗯!这脚确实是扭到了,我现在给你正一下,然后用绷带缠一下,这几天不要下床,注意一点就行了!”
那医生看了一眼这刘海中的脚和手后说道:“这手就不行了,这个骨折了需要带上吊带,我这小诊所真弄不了,必须要赶紧去医院了!”
听到此话的刘海中顿时就拉起了脸,心中一万个不愿意,这上医院走一趟,不知道又要花多少钱呢!
“包扎好了,海中啊,要我说这钱啊你就别省了,我看你手挺严重的,去医院看看,已经耽误这么久了,这东西不能耽误,越耽误越完蛋!”
随后这医生收了治脚的出诊费就离开了,等到刘海中被刘光福他们送到医院的时候,而另一边的易忠海才刚刚从手术室出来。
“这手断的实在是太严重了,而且还耽误了那么长的时间,手臂里面有些碎骨我们已经挑了出来了,不过恐怕会影响他以后的正常行走!”
刘海中听到这医生和阎埠贵的对话,赶紧凑到了跟前一脸好奇的问道:“您的意思是,这易忠海以后瘸了?”
医生看着这个突然冒出来的老头,微微皱眉,一旁的阎埠贵见情况不妙连忙解释道:“这是我们大院上一任的二大爷刘海中。”
“嗯,他大概率是瘸了,不过这老头还算是不错的了,他那个老伴才是真惨啊,送来的时候就已经没气了,这老两口你说说多惨啊!”
此时的刘海中脸上难过的有些想哭,心里却幸灾乐祸的很,他今天还在心里头难过呢,自己是当官无望了,而且自己还被厂子里面给开除了,本来以为自己已经足够惨了,没想到这易忠海比自己还惨。
“您的手骨折的有点严重啊!”
这医生给刘海中包扎好后对着其说道:“你这手伤大概要修养半年左右,这半年都不能进行剧烈的活动了,如果你进行剧烈运动的话,您这手上的伤很有可能复发!”
此时此话的刘海中嗡的一下子就炸开了,他甚至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遍遍的向医生确认着,直到彻底听清后,这刘海中出了这诊断室的门后。
“哐当!”
这刘海中一屁股便坐在了地上,双眼无神的看着走廊中行走的众人,原本他还在嘲笑这易忠海倒霉,没想到下一秒便轮到了自己。
这刘海中简直要比死了还难受,就连他自己都不由的开始怀疑自己走到今天这一步是不是因为自己坏事真的做了太多了。
第二天清晨,这宋建业便去厂里面领了工资,为了奖励自己升为了保卫科科长,这厂里还给了他一张自行车票。
“有空必须要赶紧去买车了!”
这宋建业心里盘算着,这心里比上一世提了保时捷还要高兴不少,要知道在这个年代,能有一辆属于自己的自行车已经是十分的不容易了,那小自行车骑出去别提有多有面子了。
在当时一辆自行车也不算多贵,就算是凤凰牌的二八大杠也才一百出头,对于大多数家庭还是能够买的起的,但这整个四合院却就只有这阎埠贵一家有自行车,这还是优秀教师才给他的特殊奖励。
自己现在也有自行车了,以后上哪也方便了不少,接妹妹上下学也方便了不少,更重要的是这宋建业天天腿着也确实走烦了。
不过让这宋建业最开心的还是昨天晚上报复易忠海他们,他心里痛快极了,这些狗东西确实应该被这么对待,而这还有十几天就要过年了,看来这易忠海他们这个年也不用想着好过了。
领了工资的宋建业便请假回到了四合院之中,在这个年代,也没有什么消遣的娱乐活动,每天只有听听收音机和看看报纸,只有那电视机,抱歉,那真不是一般人家能消费的起的。
手里又没有手机消磨时间,宋建业心想倒不如做点好处的,随后便熬上一锅大米粥后,然后又煎了几个鸡蛋,不用说自然用的也是猪油。
随后又擀了面条随后用煎完鸡蛋的锅加上热水,撒上一点葱花,然后加上一点酱油和盐,这一碗香喷喷的面便坐好了。
而这聋老太从医院里面回来之后,就一直在屋里面呆着,等到需要上厕所了,就用个痰盂,这会痰盂也慢了,她的肚子也饿了。
可她这左等右等也不见这一大妈来给他送饭,这傻柱进去了十年,聋老太知道自己都不一定能活十年,自己苦心培养了这么久的傻柱就这么被宋建业给送了进去。
若是之前的他肯定会在屋子里面对着宋建业破口大骂,但现在的聋老太知道这宋建业不怎么好惹,不到紧急情况,自己不会子再和这宋建业起冲突了。
毕竟之所以现在易忠海在她短腿了还这么照顾她,只不过是因为她是五保户的身份比较的值钱。而且每个月都能领补贴,这才照顾她这个废人。
闻着宋建业家中飘来的鸡蛋香气,这聋老太不由的咽了咽口水,闻着这猪油面的香味,这聋老太彻底忍不住了。
“还有没有活人了?老太太我要饿死了!过来个活人,还有没有人管啊!”
这宋建业在屋子听了全当没有听到一般,至于别人,后院的许大茂一大早就去了医院了,今天的检查结果也出来了,他带着娄晓娥,还有他岳父就早早的过去了。
紧张的这许大茂一早上都没吃饭,至于刘海中家,此时的刘海中还在医院里面,这二大妈虽然醒了,但她一直却没有动弹,她一向觉得这聋老太实在是在偏袒这易忠海了。
所以不管这聋老太怎么骂,只有没有看到人,她也就装作不知道,反正自己的老伴已经被撤了,自己显然也没有义务照顾这聋老太了。
这聋老太骂累了,心里那叫一个哭,这易忠海哪去了?
她昨天也听到这房子塌了的动静了,可她当时在后院,这易忠海也不见了踪影,自己又是个残废,所以她现在对外面的情况还是一无所知。
这聋老太知道自己不能再这么躺着了,咬着牙努力起床穿上了衣服,她一定要去看看这些人到底在干什么才行,这宋建业吃了早饭出来打水的时候,就看到此时的四合院众人都在围着那一堆废墟。
“看看,这昨天这易忠海要流多少血啊!想想就吓人啊!”
“唉,那一大妈更惨,听说当时都昏死过去了,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真是愁死个人了!”
“嘿!这算啥,你们听说没?这刘海中昨天晚上掉厕所了,这脚和手全都给扭了!”
“不对不对,咋们昨儿晚上回家以后我根本就没睡,这刘海中可不只是扭了,那手上的血流的哗啦啦的吓死个人了!”
“你放屁!那哗啦啦的还不得流死人?”
那被反驳的人当场就不高兴了,我怎么就瞎说了?
这流的哗啦啦啦的怎么就流死了?
“你早上没看到啊?这从门外进来一路的血滴,多吓人啊!”
这俩杠精此时正在探讨这易忠海和刘海中,两个人谁的出血量大的时候,便发现这宋建业出来打水来了,他们两个昨天晚上都弯腰低头道歉过,现在看到宋建业自然是学乖了,舔着脸赶紧和宋建业打招呼道:
“宋科长,吃完饭了啊!”
“你看看,宋科长您打水你你就吱一声就行了,我马上就给您去送一桶!”
“宋科长,您听说了吗,咋们大院昨儿晚上,这刘海中手断了呢!”
听到四周这阿谀奉承的话,宋建业也没太当回事,将水桶放在水池里面接好水后,这宋建业心想自己这改天一定好好的改造一下水,起码要接个水龙头放到自己家厨房里面去免得总要跑到这中院打水。
这宋建业一边接水一边听着这些人冷嘲热讽这易忠海和刘海中的话语,左耳朵进右耳出。
“宋科长啊,您昨天真应该出来看看,哎幼,那易忠海的腿啊,简直被砸的都血肉模湖了呢!”
“那可不,那才叫一个惨不忍睹呢!”
“你说这事也他娘的真是活该了谁让他们心术不正的?”
“对啊,你看看,这老天爷真是开眼啊,这昨天这易忠海和刘海中还污蔑咋们的宋科长,你瞅瞅今天马上就倒霉了不是?”
“这叫什么?这叫天道好轮回,苍天绕过谁?”
而这宋建业刚一抬头,便看到此时的阎埠贵帮忙扶着一瘸一拐的易忠海,而这刘海中则被这两个儿子给扶着。
刚一进大院便听到众人那些气死人的话,这刘海中气的简直想要抽死他们,看到这刘海中凶狠的眼神,其中有不少胆小的顿时就低着头不说话了。
而宋建业看到几人进来故意大声说道:“我当然看见了啊!我看咋们大院也别叫什么红星四合院了以后,以后就叫这残疾四合院行了,这次咋们院看样子又要多几个残废啊!”
而其他人只顾着围着宋建业身边巴结他,和宋建业说话,根本没有注意道易忠海他们。
“宋科长英明!这些狗东西就没有同情的必要,都是写没良心的东西!”
“就是!这些禽兽害人真是有一手啊!”
“谁说不是呢?如果不是他们,之前我们怎么可能误会你呢!”
宋建业看着此时面色铁青的易忠海和刘海中大笑着点起一根烟后说道:
“我怎么可能同情那些禽兽呢?”
“我只是希望这些畜生们好好的记得,以后看到人的时候麻烦躲远一点,要是再敢碍眼,恐怕到时候就不止是断腿断手了!”
这易忠海黑着脸和宋建业对视,此时的易忠海恨不得杀了这幸灾乐祸的宋建业,自己的老伴就这么没了,而大家却没有一个人在意,居然一个个都在放声大笑。
“都是天灾人祸,什么报应不报应的?”
听到此话,不少人这才发现这易忠海和刘海中居然这么快就回来了,他们不由面面相觑,心里不由有些忐忑不安,毕竟这两人虽然现在已经不是大爷了,但起码还是长辈,惹了这些老家伙,就怕以后被穿小鞋。
可这些墙头草们害怕,他宋建业可不会害怕冷声道:“说的就是你们这些狗东西怎么了?你还不服了?”
说完,这宋建业将水龙头拧紧后,随后便走了过来看着易忠海的伤势一脸讥笑的说道:“啧啧啧,老天还是有眼啊!你看看,这报应来的就是这么快啊!”
听到此话刘海中冷哼一声道:“小兔崽子真是尖牙利齿,这人倒霉喝凉水都塞牙这话倒是不假,但你小子别忘了,这谁都有倒霉的时候!”
说完这刘海中便对宋建业翻了个白眼说道:“你这小兔崽子难道没听说过一句话吗?老天要让其灭亡,必先使其疯狂!说不定下次,你这个小王八蛋比我们还惨呢!”
没想到听到此话顿时哈哈大笑了起来,他们恐怕是没睡醒还在这做梦呢吧?
“你这个狗东西放心就行了,老天爷长着眼睛呢,这好人有好报,你们这两条老狗作孽的太多遭报应,这简直就是天意啊!”
而此时的聋老太费劲巴拉的架着两个拐杖,费了大半天劲,总算是从后院里面挪了出来,这聋老太刚出来第一眼就看到这宋建业正指着这易忠海和刘海中的鼻子骂。
“宋家的小子!你别太嚣张呢!”
“老太太你怎么出来了?”
这易忠海看到这聋老太出来了,连忙出声询问道。
看到这易忠海的腿,这聋老太不由冷哼一声道:“我怎么出来了?我看我啊要是再不出来的话我就饿死了!”
“你们这是怎么回事?易忠海你的腿怎么成这个样子了?谁给你弄的,难道又是宋建业这个臭小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