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没人能来烦他和他的暖暖了。
吃完了饭,姜暖暖想好了开口,“你能把房子买在这么?”
顾廷宴眼眸微深,神色瞬间变得锐利和警惕,“你要留在伦敦?”
昨晚才答应他的回家,千万别告诉他是一场梦是哄着他玩的。
“我已经入学了,至少等我完成学业吧。”姜暖暖也是一脸郑重的跟他解释:“这里很适合我,你也不可能把所有老师请回去的,这里还有许多学生等着他们授课,我想等我完成了学业再跟你回陵港,在这之前我们可以在这里换一个更大的房子方便居住。”
顾廷宴皱起了眉,沉声说:“你知道我不可能一直留在这。”
他不能留在这,他的事业都在陵港,他们会有好几年不见的异地,那会她的生活中肯定不止一个苏岢那样的小子冒出来,他该怎么处理?
姜暖暖看他的情绪瞬间低至冰点,又转了个语调说:“所以我想的是我们先在这边领证吧,在英国我已经够到结婚年龄了。”
这话就像平地炸开的雷,迫使他凝视她数秒,才反应过来明白她的意思,声音转哑,“你是想要我放心不从中插手,不阻拦你的梦想?”
“不是。”
姜暖暖摇摇头,轻轻说:“是爱你占了很大一部分,不想让你多心也占了一部分,想要彻底占有你才跟你结婚。”
她含笑说:“我也知道你不会真的阻拦我追求梦想。”
在陵港没出事的时候她曾经就想过不出国,顾廷宴也会给她找几个优秀的设计老师来开小灶,在他的羽翼下,他会尽最大努力来帮助她完成梦想。
这样一个尽全力帮助她的人又怎么会阻拦她,他现在只是不放心罢了,不放心她如今在他面前还算的上是个小女孩,而孩子的爱情极容易在一堆同龄人的环境里变卦。
她很清楚的知道,他只是单纯的害怕她以后不喜欢他了。
结婚无疑是最好的一记定心丸。
她给他。
结婚证的诱惑力实在太大,顾廷宴很快就考虑到了如果现在带她回去那还要再等上几年才能登记结婚,现在姜暖暖开出的条件就这样摆在眼前,就连让顾廷宴说出口拒绝的勇气都没有。
他在权衡,他的眼里闪烁着微光,是在犹豫。
姜暖暖先自主把桌上的东西都收拾好放进了厨房,擦干净手见他还坐在餐椅上,走过去一屁股在他腿上坐下,“而且我不反对你不在的时候派人监视我。”
顾廷宴垂眸看她,心中天秤逐渐偏移,单手环上她的腰继续听她说。
“之前上学的时候你就跟学校打过招呼不让别人接近我,出去玩的时候也有许多人跟着不让异性接近我,出门在外很多地方都有你的眼线,也只有我们在一起后的那段时间是你最放松也没管我的。”
姜暖暖抓着放到她腿上的大手,“所以我可以继续当你的金丝雀,你只需要在我的脚踝上绑上一根绳就好,我心甘情愿。”
心甘情愿...
这句话狠狠敲进了他的心里,反握住她的手,男人的胸膛起伏,呼吸不太稳。
姜暖暖知道他松动了,她亲亲他的下巴,“你可以用同样的方法对待我,时时刻刻只盯着我吧顾廷宴。”
他心动了,心动的要命。
“好。”
...
在国内还闹的天翻地覆时,只花了一夜就哄好顾廷宴的姜暖暖跟他一起逛了商场,买了两件白衬衫去拍登记照了。
原本这里的登记结婚是预约制,流程十分麻烦,但顾廷宴用了些手段走了关系将进度飞速拉升。
两人拿着证明文件和结婚证出来的时候,姜暖暖自己还有点懵,发出一声感叹,“你怎么做到的?”
昨天刚说领证,今天就在手里拿着了,好像做梦一样...
“这里有些生意往来。”顾廷宴回答,视线不离手里的两个本本,翻来覆去的看了又看,唇角勾着的笑意温和灿烂。
他手上可不止“团购”这一个项目在做,私人名下的产业已经和上辈子一样扩开了版图拥有雏形,未来在陵港金融中心拔地而起的那栋楼目前也在建造中。
他会再次打造出完全属于他的商业帝国。
领完证不久,两人又去学校附近的别墅群买下了一栋带花园的舒适小别墅,精装修的房子只需要领包入住。
顾廷宴想起来陵港的那一堆珠宝首饰,问她:“你的那些东西我另外存放在了一个房子里,要运过来么。”
“都还在吗?”她瞬间兴奋了。
顾廷宴捏捏她的手指,“没人可以动我给你买的东西。”
他的宠爱毫不掩饰,姜暖暖对着他感叹,“那么久没见,我都想它们了。”
所有物品的价值加起来过于贵重,顾廷宴特意包机连夜将这些东西运了过来塞进她的新衣帽间。
接下来几天下午放学,顾廷宴都会开车来接她,两人每天都会空出一些时间来约会,同进同出,感情升温的迅速。
学校里总是出现一辆价值数百万的豪车,已经引起许多舆论,今天顾廷宴又来接她放学,几个学生跟姜暖暖走在一起终于忍不住问她。
“最近天天接你放学的这个多金大帅哥,是你男友吗?”
姜暖暖看了眼按下车窗的男人冲他招招手,顾廷宴会意,跨下车走到她身边。
她挽上他的胳膊,含笑向朋友介绍,“不是男友,我们刚结婚,现在是我老公。”
像她这么早结婚的在伦敦也是少见,热情的大家送上祝福,“那恭喜你。”
顾廷宴看她大大方方的向朋友介绍自己,也没摆着高冷的脸,礼貌和对方打了招呼后带着她上车回家。
这边有他的人随时看着姜暖暖保障她在异国他乡的安全,顾廷宴逗留的太久也不得不回去处理工作了。
离开的前一晚,他将人压在恒温的泳池里狠狠做了一回,又搂着姜暖暖的腰在宽敞的客厅和厨房都留下了不少属于他们二人的痕迹。
她后来趴在沙发上,在他动作时不时到某个令她兴奋点又停顿下,难捱的看着他,“顾廷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