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楚天已经带着人回了酒店。
“少帅,今天可真的是大快人心啊,你肯定没仔细留意,当我们掀桌子的时候,老阮那脸色是要多难看
有多难看!”
东皇大笑着说了一句。
“那个不知死活的阮英杰,还敢用枪指着咱家少帅,他若再晚交枪半秒钟,我绝对要他的狗命!”
修罗冷声说着。
“好了,现在不是开心的时候,明天下午才算开始正式的战斗,荒岛三日演习,呵呵,我觉得阮家想斩
我!”
楚天直接说出了老阮的心思。
“那可真是吹牛逼,我们这么多人护着您,若是被阮家斩了,我们集体吞枪谢罪!”
东皇拍着桌子叫道。
“以阮家那些阴损的手段来看,他们什么事情都干的出来,这样吧,我打个电话!”
说着,楚天掏出手机,打给了华家现在的名义上掌舵人,华年尧!
“小华,这两天干嘛呢?”
楚天笑着问道。
“别提了,前段时间老爷子跟我说要进行军区比武,华家这些军区挨个比武,我特么挨个跑,累屁了我了快,你说光比武也就算了,哪个有问题我都得记录分析,回去了还得挨老爷子训……!”
电话接通之后,华年尧对楚天滔滔不绝的吐起槽来,那苦水简直比长江水还要多。
大概五分钟之后,华年尧才吐槽完毕,随后才略显尴尬的问道:“楚哥,你打电话找我啥事啊?”
“呵,我终于能说话了!”楚天长出一口气,以前他记得这小子没那么多话的呀。
之后,楚天才说起了事情前因后果:“事情是这样的,我现在在萧州市,约定跟阮家来一次有挂演习……我需要你帮忙!”
“这个阮家做事有点狗啊,这次必须得斩他几员大将!”华年尧恶狠狠地说了一句后,才信誓旦旦说道:“你说吧楚哥,需要我帮什么忙,是调兵遣将,还是擂鼓助威,我明天肯定到场就完事了!”
“这些都不需要,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能解决,我需要你帮点小忙,你这样,一会给上面打个电话,上报这次军事演习,随后申请当裁判,我怕这阮家跟我耍什么阴谋诡计,上岛好上,下不好下!”
楚天直言说道。
“没问题,那我需要带多少人?”
华年尧问道。
“有一个连的战士也就够了,但有一点,要全副武装,以不变应万变,你懂我意思么?”
“我懂!一会我掉军用飞机,带一个连的特种战士去萧州市给你站脚助威,保证你人身安全!”
“诶,你可不能说是冲我来的,而是一号打电话让你来,懂么?”
见华年尧十分偏向自己,楚天又叮嘱了一句。
“懂了!”
“好,动起来吧!”
就这样,约好了华年尧后,楚天对左右众人说道:“最强保险我已经安排好了,阮家想硬来是不可能了,现在只需要注意演习安全就好了,这次是三天生存战,各位有什么看法么?”
“少帅,生存战往往军备口粮都十分有限,很有可能只有一天,甚至半天的军粮和饮用水,如何挺过三天是个很大问题!”
开明中气十足的说了一句。
“没错,除了口粮之外,如何避免减员也很重要,毕竟这次有牺牲指标……!”
就在楚天这边带队讨论的时候。
朝中那边先后收到了楚老,阮老和华老的三通电话。
有挂演习这么大的事情,必须要跟那边通气才可以,否则在演习最终战士牺牲,这可是要对军事主官重判,直接送上军事法庭的大罪名!
至于华家的电话,自然不是参与这个事情,而是华老替华年尧申请,带队去参观学习。
对于这些要求,朝中自然是一一应下,美名其日是一件好事情。
电话都挂断之后,朝中的掌权者才笑着说道:“小楚这次是真急眼了,带队直接大闹阮家,还逼迫老阮来一场有挂演习,这次有好戏看了!”
“有挂演习?这么大的事情没提前做好报告,两家军事主官就这么定下,不合适吧?”
一个幕僚沉吟片刻后说了一句。
“有什么不合适的?其实,你们没有明白小楚的用心,他这是最稳妥的做法,将大仇变成了小仇,说简单点,那就是变成了仅是两个家族之间的恩怨,若我们还不允许,就有点过分了。”
顿了顿。
掌权者忽然提议说:“你说咱们要不要去看看?”
明显。
这一次两家的争斗,他是默认了。
“这……我不能做主,看您吧!”
幕僚没敢多言,因为这么多年以来,他始终弄不明白掌权者到底更加偏袒谁家,所以对于这两家的恩怨,他们从不敢多言。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既然是三天生存对战,那咱们第三天去看看,顺便慰问一下南方军区,就这么决定了!”
掌权者当即拍板决定。
而目前。
其实最紧张的,不是阮家或者楚家,也不是朝中的这些人。
而是严海。
他已经吓得无法入睡,连眼睛都不敢闭上,因为只要一闭上,他就会出现被人斩首的错觉。
这一次。
他真的闹大了。
“我怎么能这么湖涂啊!”
严海都想不通,自己当时究竟着了什么魔,竟然敢去策划那样的事,一旦调查下来,可不是他一个人掉脑袋的事,很可能是灭九族。
“老严啊老严,你真的是……!”魏安明得知此事后,也差点被吓死。
是,他们是和楚家不和,与楚天是死对头。
可归根结底,他们只是在为阮家办事,追究责任阮家是最大,他们最多是帮凶,运气好,只会当作小喽罗,没多大要紧的,运气不好,那也就自己判个死刑,家人还是安全的啊。
既然选择了阵营,就该考虑到有这么一天。
牺牲是在所难免。
但万不该将整个家族牵扯进来。
“你怎么就不和我商量一下?”魏安明摇摇头道。
对于严海的事,他真心无力了。
别说魏家了。
阮家都不一定能兜住这件事。
“我这不是来了……!”严海深知自己错了,他知道魏安明很有自保的一套手段,所以来请教。
说不定能谋个办法出来。
“现在来,还有什么用?”魏安明几乎是呵斥出来的。
觉得严海现在来找他。
只会把他也拉下水。
可事到如今,这件事情难以洗脱了,最近他与严海接触最多,到时候他要说和严海没有关系,也没有人会相信。
思索一番后,魏安明开始安慰严海道:“事情也没有到最坏的一步,你也先不要着急,或许会有转机的!”
“真的?”严海道。
“你先告诉我,是不是把全部过程都告诉我了,没有遗漏一点?”魏安明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