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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一波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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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里克通过将两名攻击者分开,逐一对战,率先解决了利爪持用者,来不及补刀或者探查兜帽下面容。碎玻璃的声音,就把他的注意力引到了下一个威胁上。

是匕首携带者。他从窗户跳了进来,玻璃碎片像雨点一样落在他周围的地板上,两个人影蹲在地上,几乎像野兽一样。

埃里克知道他必须赶快把事做完,就在他们俩站起来的时候,他冲向那个人影。他快步走到对手跟前,挡住了他想用匕首刺死自己的冲动企图,然后用剑柄打在他的下巴上。那个披着斗篷的人迅速向后倒去,接着是咔哒咔哒的下巴破碎声。他砰地一声掉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哈…哈……哈……嗬……”

埃里克喘着粗气,低头望着那两个不省人事的身影,慢慢恢复了正常的心跳。他最初的判断是正确的。虽然他们在一起相处得很好,但单独相处要容易得多。不过,这并不意味着战斗没有他想象的那么艰难。他们的表现一直都很好,真的很好。强盗们通常不擅长战斗,是吗?不。他过去曾与一群准强盗搏斗过,他们都很可怜,绝对没有这两个人这么厉害。那么,这些人是谁,他们想要什么?

埃里克跪在那个人旁边,扯下遮住他脸上的头巾。

他眨了眨眼睛。

“那……”他喃喃自语道。他面前那个不省人事的人看上去相当平凡,甚至有些怪异的普通。他身上没有任何伤疤,也没有大多数强盗和强盗身上那种粗糙的、被打烂的皮肤。从晒黑的皮肤和脸上的笑纹来看,这个人可能是个农民,他甚至在头上戴了一顶草帽。

检查另一个人时,发现这是一个年龄不确定的女人。再说一遍,她身上没有在大多数强盗身上发现的任何识别标记。她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有点矮胖,圆圆的脸,眼睛和嘴周围的笑纹和男人一样。

埃里克站起身来,脑子里一片混乱,难以理解眼前这副不可思议的景象。然而,当他听到下一节车厢里传来的尖叫声时,他知道自己不能站在旁边想这些。然而,当他跑向惊慌失措的呼救声时,他的脑子里仍然在想……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埃里克钻进另一节车厢,立刻发现了对手,有十二个敌人。

除了他第一次击败的两个人之外,火车里还有另外12个人。埃里克被迫与十四个人作战,他们看上去都是平民百姓,不是强盗。他们大多数人都挥舞着匕首,但也有几个人使用了更神秘的杀人武器。其中一人甚至有一个带刺的连枷,这需要一些巧妙的技巧来击败,特别是自从他被迫在战斗中保护平民和他自己。

埃里克早就知道,这些人谁也不会听他的劝告。他们不说话,当别人对他们说话时,他们也不回应。虽然一想起来就觉得可怕,但所有这些人都让他想起了他曾经看到过的机器人。他们没有生命,是由金属和精神水晶而不是血肉组成的机器人。就好像他们的思想被粉碎了,他们的自由意志被剥夺了,就像他们变成了没有头脑的奴隶,他们唯一的目的就是战斗。

埃里克别无选择,只能反击。

他花了很多时间和精力在这些人群中寻找出路,他被迫从火车的一头走到另一头,一路上都在战斗。这是一项艰苦的工作,更困难的是他在每场战斗之间,都没有时间休息。他就要负担不起了,如果他想在所有平民受伤或更糟被杀之前救出他们,他就不能停下来。幸运的是,埃里克已经到了火车的另一头,他希望这是最后一场战斗。

敌人还有另外两个人,这些人似乎是成对工作的。然而,埃里克已经从经验中吸取了教训——这是最近的、稍微有点痛苦的经验——趁他们还没注意到他的存在,他就发动了一次突然袭击,干掉了第一个敌人。那就只剩下这个人,或者这个对手,来应付了。

与他搏斗的那个人朝他挥了几下剑,剑刃在空中以快如电锯的速度划过,每一件武器都在他面前,以一道闪光伴随着光亮的钢刃出现。每一劈、每一砍、每一刺都瞄准埃里克的要害:脖子、锁骨、肋骨之间……这个人有一种非常有条理的战斗方式。这就足以使他感到奇怪,这些人,农民和村妇,怎么会有如此惊人的武艺技巧。这几乎就像魔法,某种咒语,赋予了他们非人类的能力。

但那不可能,除非…

死亡之舞还在继续,埃里克想不下去了。每一次攻击都使他改变方向,或者他的剑改变方向。相对于对手,那个双持短而快的剑的人,他选择了一种极简主义的方式,移动他的剑只够让他的剑碰到敌人的剑。这让他更容易阻挡攻击,因为他只需要稍微移动一下就可以避免被攻击。

埃里克斜着武器,汗水顺着额头往下淌。武器与对手的长剑交锋时,火花四溅,两人的剑随着一声刺耳的磨刀石声滑了下来。但这并不能阻止埃里克的对手,他只是转了180度,从另一边发起攻击,另一把短剑迅速一刺。

埃里克扭了扭身子,向右迈了一步,避开了那一下足以刺穿胸膛的攻击。他同时举起剑来抵挡对手的进攻,将剑和匕首都举过头顶,希望借此削弱对手的反击能力,并以一记快速的低踢击向对手的左腿。

当他们向后跳的时候,他的敌人的褐色披风在他们周围抽打。埃里克咆哮着继续进攻,用一连串的进攻组合,向敌人发起了进攻。他的剑在不停地移动,完全看不出他的疲惫,似乎会永不停息。他的剑像闪电一样,一遍又一遍地射出。然而,尽管他挥击的速度和凶猛,与他战斗的那个人,证明了自己有令人难以置信的规避动作的能力。强盗像蛇一样扭曲身体,在埃里克的攻击下左右摇摆。而埃里克的剑刃只能在对手身上舞动,对手像之前做的那样让自己的武器转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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