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我傻?
克来尔瞪着一双漂亮的蓝眸,似是在嗔怪郝昆想沾自己便宜。
可现在人躺在马背上。
没有任何着力点。
只能眼睁睁看着郝昆使坏。
气得她暗暗咬牙。
从小就不是好东西。
长大了果然也不是好东西。
可抱怨归抱怨。
克来尔躺在马背上。
现在没有着力点。
重心完全只能仰仗郝昆的掌握。
如此一来。
她只能告诉自己没办法反抗,才便宜了这个混蛋。
太阳朦胧。
光线照在人身上暖暖的。
克来尔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眯成了一条线。
郝昆策马奔腾。
冲着远处的维京河谷奔去。
血液加速流动,浑身仿佛有着使不完的力气,充满了干劲。
“阿姨!我要加速了。”郝昆抓着马儿的要害,双腿用力一夹马腹,马儿开始渐渐加速。
“驾!”
“驾!”
马儿疾驰。
越跑越快。
在雪地上留下一道道蹄印,渐行渐远。
克来尔躺在马背上,身体仿佛是飘在海上的海绵,随着马儿奔腾,来回颠簸。
“停一下!”
郝昆充耳不闻。
仍旧策马狂奔。
“停下!”
“快停下!”
“啊.....”
“你慢点......”
马背上的颠簸,将克来尔的身体不断抛弃落下,来来回回起伏,又看不见前面。
她一路尖叫个不停。
“慢点.......”
“昆!你慢点......”
“我坚持不住了......”
“昆!快停下,我不行了......”
“......”
马儿狂奔了半小时。
疾驰到了维京河谷的河边。
河面覆盖着雪花,上面结了一层厚厚的冰。
郝昆策马而立,
忽然忍不住笑了起来。
笑着笑着,微笑变成了放纵大笑,那股子得意能气死人。
克来尔大口大口喘息,嘴里不断哈着热气,被郝昆笑的恼羞成怒,气得在他身上狠狠锤了起来。
还别说。
克来尔的马术和身体韧性都很好。
揍了一顿郝昆。
尚嫌不解气。
夹着郝昆的腰用力一勾,就从马背上坐起来。
翻身的农奴把歌唱。
这一翻身。
克来尔抱着郝昆的脖子,一把将他扑在马背上,然后咬了上去。
“让你把我当马骑!”
“驾!哈哈......”
“坏东西!”
“驾驾驾!真过瘾!”
“我咬死你!”
“......”
仿佛一匹野性的母豹。
克来尔将郝昆按在马背上,咬着他的嘴唇。
但是恨意难填,却又舍不得用力,啃咬便成了热吻和索取。
冰天雪地。
数百里看不到人烟。
没有了外人眼光的约束。
克来尔变得很大胆,很热情。
这一刻。
什么阿姨。
什么长辈的顾虑。
被她统统抛弃。
她只是不断告诉自己,眼前这个家伙,是从小就喜欢自己的男人。
郝昆被克来尔的蛮横感染,心里也激起了火焰。
紧紧抱着她的脖子,两人在马上紧紧抱在一起,吻得密不透风。
不知道多久。
两人才终于分开。
郝昆望着克来尔绯红的脸,调侃道:“阿姨你一个人骑马出来,是不是早就知道我会跟上?”
“要是我知道你没事,才不会出来呢!”克来尔死鸭子嘴硬,却不肯承认心里的那份愉悦。
郝昆笑的非常下贱:“阿姨你不诚实哦!”
“哼!”
克来尔傲娇撇过头。
郝昆却一把又将她压到马背上。
感受到这家伙巨大的野性。
克来尔吓了一跳:“这里不行......”
“那就是说,等回去行?”郝昆抓住克来尔话里的漏洞,激动说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
郝昆心下了然。
这个小时候只能仰望的女人,已经被自己的强大征服。
现在。
只不过是羞耻心作祟。
嘴上不肯承认罢了。
也不戳破女人的虚伪。
郝昆跳下马,从自己的马上拔出猎枪说道:“那边芦苇荡里好像有动静,我们过去看看?”
“好!”
克来尔一个矫健身姿跃下马。
顺手也拿着猎枪。
跟着郝昆的步伐,朝芦苇丛那边走去。
冬天天气冷。
缺少食物,不少野生动物都在芦苇荡里寻找草根。
野猪。
兔子。
拿着猎枪几枪下去。
几只倒霉的兔子就成了猎物。
拎着这些东西,两人一起折返,眼看快到家,克来尔犹豫了一下说道:“在家的时候,不可以那样,知道吗?”
“哪样?”郝昆故意问道。
克来尔哀求道:“昆!求你了!被大家知道,我会没脸见人的。”
“那不让他们知道不就好了!”
这时。
凯丽牵着小马驹。
似乎准备出门。
见到郝昆和克来尔回来,兴奋地喊道:“克来尔,昆,你们终于回来了,我正要去找你们呢!”
“看看我们打了什么?”郝昆晃了晃手里的野兔,一脸坏笑。
凯丽立刻抓狂:“昆你又吃我的小兔兔!”
“这是野生的!今晚做麻辣兔子!”
“啊!野生的更不可以吃!”
“......”
两人为小兔兔。
争个不休。
克来尔脸上没来由地一红。
总感觉郝昆说的野生兔子是自己......
.....
就在这时。
郝昆突然折返。
趁着克来尔没反应过来。
狠狠让她知道这个混蛋对付兔子是多么狠辣。
凯丽又追了出来。
郝昆挤眉弄眼一笑,拔腿就跑。
克来尔的心脏不争气的跳了很久很久,等到平稳,又是气,又想笑,却又深感刺激。
我好像...变坏了......
他晚上不会偷偷来我房间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