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别人,主要是审问易中海有没有给傻柱、何雨水钱以及何雨水的生活等问题,对于傻柱,直接审问易中海有没有每个月将何大清邮来的生活费交给傻柱。
这么做为的就是傻柱和易中海串供。傻柱耳朵软,秦淮茹或者聋老太太说两句好话,傻柱就会翻供,索性,直接开审。
傻柱想也不想就说易中海从来没给过自己钱。
盛崖让傻柱签字并按上手印后,才告诉傻柱,何大清走后每个月给傻柱和何雨水寄了十五块钱,而这钱让易中海给黑了。
盛崖存根单据甩在傻柱面前,单据上赫然写着易中海的名字。
“你知不知道,有好几次何雨水都饿的晕了过去,至于原因,不就是你把钱和家里的东西都填补了秦淮茹。也幸好易中海将钱黑了,否则,这钱也会到秦淮茹家中。”
“真是没有起错的外号,只有起错的名字。你真是傻,宁可要饿死自己的妹妹,也要将贾张氏喂的肥头大耳,将贾梗喂成白眼狼。哈哈哈哈,易中海也算是积德了。”盛崖摇头笑道。
傻柱彻底傻眼了。没想到易中海会坑他,至于盛崖说的,何雨水好几次饿晕,傻柱根本不在意。
随后,盛崖将傻柱单独关了起来,并派心腹把守,不让易中海、秦淮茹、聋老太太等人跟他有串供的机会。
至于其他人,根本不知道此事,只是描述何雨水的四合院的生活状况,许大茂最为聪明,瞬间就感觉到了不对劲,将何雨不的生活状况,怎么惨就怎么说。
盛崖让人做好了记录,并让这些人签字按上手印。
铁游和崔略到了何雨水毕业的学校,通过找老师要到学生的联系方式。铁游继续留在学校内,向老师们询问何雨水在学校里的生活状况,崔略则是找到何雨水的同学来询问何雨水的生活状况。
为的就是有充足的证据证明何雨水生活的很惨。
当邮局的领导、衙门口的人以及报社的人一齐找到轧钢厂时,杨厂长直接懵了。
“易中海!又是易中海!先是打压进步工人,又贪墨职工的救命钱,这易中海怎么如此大胆!怎么如此丧心病狂!来人,将易中海抓过来。”杨厂长怒声喝道。
“易中海今天没来上班,请了病假。”易中海所在的车间主任连忙说道。
“让保卫科的人去医院将易中海给抓过来。”杨厂长怒声吼道。
楚云扬猜到这是杨蛰的手笔,便亲自带人人去医院抓易中海。
“杨厂长,你们厂里出人才啊,先是出了一个歌曲天才杨蛰,接着出了四大名捕和捕圣,现在,又出了个易中海。”报社的人笑道。
这本来是句玩笑话,但在杨厂长耳中却是刺耳无比。
但是,杨厂长没办法,只能忍着。
楚云扬开着车很快到达了医院,找到正在休养的易中海,大声喝道:“易中海,你的事发了,铐起来。”
两名保卫人员如狼似虎地上前,直接将易中海铐了起来,并连拖带拽,押着易中海就往外走。
“我家老易犯了什么罪,你们凭什么抓他?”一大妈连忙喊道。
“犯了什么罪?易中海你心知肚明。抓走,杨厂长、衙门口还有报社的人正等着呢。易中海,你又要上报纸扬名了。”楚云扬大手一挥,就让人押走了易中海。
“快去找聋老太太。”易中海连忙喊道。
一大妈手足无措,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易中海被押走,回过神来之后,便往四合院跑,去找聋老太太。
楚云扬将易中海押到轧钢厂后,还以为有杨厂长撑腰可以肆无忌惮。
结果,杨厂长懒得与易中海废话,直接将易中海交给了衙门口,盛崖也将签了字,按了手印的记录,以及涉事人员转交给衙门口的人,并且强烈要求不给傻柱他们串供的机会。
报社的人见状也跟着去了衙门。
“这次,我们轧钢厂丢人可丢大了。我本以为易中海是个德高望重的老师傅,没想到这人心肠极其歹毒,是我看走了眼。”杨厂长苦笑道。
“也不算丢人,咱们厂上午还抓了个敌特。”李主任笑道。
“杨蛰他们呢,快将他们叫来。”杨厂长说道。
杨蛰和冷凌刚刚从衙门那里做完笔录回来,看到陈秘书在等他俩,连忙跟着陈秘书来到杨厂长的办公室。
杨厂长还未开口,楚云扬便开口说道:“小杨,这事是你在暗中推波助澜吧。”
有些事情藏不住的,就像纸包不住火。与其事后被查出来,还不如索性明言。
客观地说,杨蛰他们是有错,但错不大,完全一句好心办事可以解释过去,上升不到罪的层次。
关键是,盛崖他们四人背景极硬,杨蛰的名声也很响亮,不管是写歌做曲,还是抓捕敌特,都有他的一份功劳在那里。
而且,杨蛰对轧钢厂也很有用,光是家用暖气这一项,就给轧钢厂拉足了人脉。
太阳底下没新鲜事,说白了这不过是价值高低和背景强弱的比拼罢了,是看易中海一方的价值高背景强,还是杨蛰一方价值高背景强。
“是的。”杨蛰坦然承认。
“为什么不直接找我?”杨厂长皱着眉头问道。
“因为我怕你会偏袒易中海,从而让他将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杨厂长,你们久居高位,可不知道何雨水生活多难,不,不能说生活,得说生存。你们永远体会不到快要饿死、常时间饥饿的感觉。”
“何雨水明明可以不用这样的,但是,易中海利用他手中的权力,只是稍微的一任性,只是他一念之差,就让何雨水在生死线上挣扎了十余年。”
“我不明白,为什么这种人可以心安理得的冷眼旁观何雨水在生死线上挣扎而无动于衷。所以,我一定要一击打倒他,不给他翻身的余地。”
“当然,我也不是要弄死他,一枪打死他,那样太便宜他了,我的计划是将他这些年挣的工资全部榨干,赔偿何雨水,然后让他去大三线奋斗终身。哪里最苦、最累,就让他去哪里,谁让他是八级工呢?”
“还有,还得派个人死死地盯着他,这个人就是刘海中吧,随便给刘海中个官,刘海中就会屁颠屁颠地去,还要明言,刘海中本可以在轧钢厂晋升车间主任,是受易中海的连累才去的。我就是让易中海即使去了荒山野岭,也不得顺心。”杨蛰直言道。
一棍子打死易中海固然可以解一时之气,但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才是最令人畅快,最好是再落个客死他乡的结果。
再说,易中海一走,聋老太太就被没有了撑腰的,到时看她还蹦不蹦得起来。一棍子将易中海打死只能是让聋老太太断了念想,但如果让易中海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聋老太太也会牵挂,这样岂不妙哉。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杨厂长见杨蛰咬住易中海不放,不由得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