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毛利兰的话,青木松笑着说道:“没错,他就是杯户高中空手道的主将京极真。小兰,你没有认出他来,实在是有些不应该,他之前才在全国空手道大赛上取得优胜。”
毛利兰闻言有些不好意的说道:“京极桑在比赛的时候,没戴眼镜,突然戴上眼镜,我就没第一时间认出来。”
“他也是全国空手道大赛冠军呀!”铃木园子惊讶的看着京极真,随后有些好奇的问道:“那青木哥,你们俩谁更厉害一些?”
“当然是他。”青木松脸不红气不喘的掷地有声的说道。
“啊!?”铃木园子几人都惊了,连柯南都很是惊讶的看着青木松和京极真。
京极真虽然之前表现得有些高冷脾气不好,其实全是因为他吃醋了,所以才……
听到青木松这么说,京极真连忙谦虚的说道:“青木桑过奖,我们并没有切磋过,谁……”
“好了。”青木松打断了京极真的话,笑着说道:“自家人知道自家人的事,京极桑之前打败园田桑的事情,我是知道的。我拿冠军那一年都打不过园田桑,更何况现在做了刑事,身手更是不如以前了。”
此话一出,铃木园子和新名香保里两人还没什么反应,倒是毛利兰很是惊讶的问道:“园田桑,是那位师出名门的那位吗?”
这位不但师承冠军名门,自己也是冠军,而且在国际上也十分有名。
青木松点点头“就是他。”
这可不是他瞎说,青木松其实一直都在关注京极真的大致情况,这位现在已经把霓虹国内的大老都挑战了一遍,而且不仅仅局限于空手道,还包括柔道截拳道之类的大老,可无一人是其对手。
虽说京极真现在身体还没成长到最好的时候,但他的武力值已经大成了,这个时候说一声霓虹第一,也没人站出来反驳,因为所有人已经被京极真打败了。
青木松是真不是京极真的对手。
有点可怜和京极真同届的选手,真是太惨了,让人绝望的差距。
“你现在的身手,应该说一句霓虹第一也不为过吧。”青木松说道。
“这么夸张吗?”新名香保里忍不住插嘴道。
这也太……
看京极真的外貌,也就20岁左右,这就霓虹第一了?!
青木松点点头“我一直有关注这方面的新闻,我记得京极桑你取得冠军后,挑战了不少人,无一败绩对吧。”
“你过奖了,只是大家承让而已。”京极真谦虚的说道。
“过分的谦虚可要不得。”青木松轻笑道。
柯南听到青木松这么说,若有所思的看着京极真问道:“京极哥哥,请问之前在海滩的海之家小店的时候,京极哥哥是不是你在往我们这边看呀!我有种被人偷窥监视的感觉。”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看向了京极真。
京极真好歹是拿过全国空手道冠军的人,经历过大场面,倒也不慌,点点头看向铃木园子说道:“是我,我是习武之人,对某些人的感觉很强烈,他就是其中一个。之后我便对他起了一分心。
随后我亲眼看见,他在搭讪你之前,曾经和好两三个和你同样发型的女孩子搭讪过,其中一位就是昨天晚上差点遇害的那位小姐。所以我今天看见他搭讪你后,就一直很担心,因此便注意着你们。”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保护我?”铃木园子问道:“我们两人又不认识。”
经历了道胁正彦这朵烂桃花后,铃木园子对陌生人也提高了两分警惕。
毕竟被人硬拖着入房时,那种无助恐惧的感觉,实在是太让人印象深刻了。
京极真极为认真的看向铃木园子,十分真诚的说道:“你也许不知道我是谁。不过,我曾经在空手道的比赛会场看见过你,当时你拼了命的在为你的朋友加油。
我只是没想到,你会这么巧投宿到我家的旅馆。还有,那种故意要挑起男人注意的那种类似内衣的穿着,我劝你以后能不穿还是不要再穿了。”
京极真抿了抿唇继续说道:“当然,如果你把我这番话当成对你表示好感的众多男人其中的一个对你说的戏言,那也无所谓。”
京极真双手揣着口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当然,到底是羞于继续留在这里还是真的无所谓,只有京极真自己心里清楚。
“啊……”铃木园子听了京极真的这番话后,小脸顿时一下子就红了起来。
【直击球!太帅了!】
青木松在心里赞道。
工藤新一要是学会了这一招,也不至于变小了,成为了柯南,都还没有和毛利兰确定情侣关系。
“喂喂,人都走了。”好一会儿,毛利兰调笑着戳了戳还在望着京极真离开方向的铃木园子的小脸蛋,却感受到指尖传来惊人的高温。
“啊……”铃木园子低声尖叫起来,双手捧着脸,一脸陶醉状“我好像又恋爱了。”
青木松和新名香保里见状对视一眼,相视一笑。
“好了,现在都快八点了,我们还是先去吃饭吧。都这么晚了,也别去其他地方了,就在旅馆的餐厅吃好了。”青木松说道。
“好。”众人都觉得这个主意不错。
海边的餐厅自然主打的都是海鲜,突出一个新鲜肥美。
而且因为是和食做法简单,所以上菜的速度很快。
铃木园子夹了一块刺身,什么都没有沾就放入嘴中品尝起来,想要吃最纯正的味道,嚼了几下咽下,铃木园子赞美道:“这里食材倒是新鲜,挺好吃的。”
铃木园子都说新鲜好吃,那肯定是新鲜好吃啦。
毛利兰吃了几口后,笑着说道:“早知道这里这么好吃,昨天晚上我们就应该在这里吃了。”
这个时候京极真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过来,在几人面前放下两盘菜“这是我家店里的招牌,最新鲜的深海料理,还有北海道特产夕张蜜瓜。”
“我记得我们好像没有点这两样?”毛利兰说道。
京极真将菜放下,微笑着说道:“算我请你们的,不要钱。”说完没给几人拒绝的时间,转身就走。
青木松看向摆在自己面前的两盘菜,笑着对铃木园子说道:“园子,看来我们都是托了你的福哟,才能免费吃到美味。”
无论是深海料理还是夕张蜜瓜,都有些贵。而且在这种地方,还是要提前预约才行。
因为铃木园子临时才决定住旅馆,不住酒店,因为他们来并没有预约上。
“青木哥~”铃木园子听了青木松调侃的话,脸颊顿时又红了起来。
毛利兰见状也笑着说道:“园子,真有你的,这都好几个月过去了,人家还对你念念不忘。”
“你们都讨厌啦。”铃木园子害臊道,虽然内心羞涩不已。
可……
这种感觉真是该死的甜蜜。
铃木园子忍不住侧头看向远处的京极真。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有灵犀,京极真这个时候也侧头过来看向铃木园子。
双眸对视,视线交汇,两人像是触电一般瞬间将转头将目光移开。
青木松见状,在内心笑了笑,不过没有再出言调侃铃木园子。
吃完晚饭后,时间已经有些晚了,尤其是今天发生的事情有点多,大家也没了什么精力,直接各自回房了。
青木松回房后,先去洗了一个澡,让自己整个人都轻松下来,随后才用移动电话给横沟参悟打了一个电话过去,了解情况。
但和横沟参悟沟通了一下,青木松就皱起了眉头来。
道胁正彦这人已经杀害了三人,但却没有铁证证明他是凶手。另外第四位受害者,现在还在失忆中,所以……他根本就不承认前面四起桉件是他做的。
也就铃木园子这里,因为是被青木松抓了一个正着,没办法只能承认,
如果找不到另外四起桉件的证据,那么道胁正彦不会被判几年。
甚至于他还能找理由,说自己是因为被前女友分手,精神受到了刺激,所以对铃木园子一见钟情后,心里很是不安,担心她离开自己,爱得太过强烈,所以头一热,就干了错事,他只是想要多了解铃木园子而已。
这种扯澹的理由,青木松等人自然不会信,但等上了法庭,还真能作为减刑的手段。
想了想,青木松让横沟参悟去搜索道胁正彦的住所,还有给道胁正彦的那把匕首做一个DNA检测,如果上面能找到另外三位被害人的DNA的话,那就是最好的证据。
除了让横沟参悟使劲外,青木松还直接打了一个电话给铃木史郎,将刚才发生的事情告诉了他。
这种事情肯定要告诉家长呀!
至于铃木史郎会不会做些歪门邪道的动作,那关青木松什么事。
等第二天伴随着电话铃声醒来,青木松突然发现一切事情都变得柯学了起来。
从匕首上查到了DNA,和其中一个受害者对比上了。
道胁正彦也认了罪。
就没青木松啥事了。
当然横沟参悟和寺林省二亲自来旅店感谢了他一番。
而铃木园子,因为京极真帅气表现,两个人毫不意外的在一起了。
只是很可惜,没多久,京极真就要出国了。因为他觉得日本已经没有对手了,所以要出国去习武。
铃木园子虽然说了会等京极真,但是没过几天,她就又重新燃起了对帅哥的向往,催着毛利兰去看棒球社的主将了。
因为据说对方是个大帅哥。
青木松从毛利兰嘴里听到这些,顿时无语极了。
铃木园子这女人,真的只有大心脏的男人,才能爱得起。
***
又过了几天,毛利侦探事务所。
一行人拿着东西回来了,毛利小五郎在电话答录机里发现了一个留言,以前的房东找他帮忙,请他尽快去一趟。
像毛利小五郎这样热心的人当然是二话不说的要去了,于是一家三口都去了。
在毛利小五郎的带领下,三人来到这里,结果毛利小五郎找不到地方了,然后才发现,眼前这个新崭崭的公寓楼,就是自己印象中那个随时要倒塌的破旧公寓楼。
毛利小五郎试着去按了门铃,发现来应门的是自己当年的房东,宗田光江老妇人,这才确定没找错地方。
光庄,宗田光江的房间。
分坐之后,宗田光江拿出一个大西瓜招待三人。
吃着西瓜,毛利兰和宗田光江聊起了刚才毛利小五郎差点认错门的事情。
“真不好意思,其实这里是今年春天改建成大厦的。
这里已经重建了,我忘记在电话里提了。”宗田光江笑着问道,“是不是吓了一跳啊,毛利,和你读书时住的地方完全不一样吧?”
“当然,天壤之别。”毛利小五郎笑道。
“说起来,毛利。”宗田光江笑道“我还记得,当年你因为讨厌我这个啰嗦的房东,结果一个学期后就跑了。”
“啊?”毛利小五郎干笑道:“有这回事吗?”接着岔开话题,“对了,现在你是一个人住吗?”
“对,我把他们都赶跑了,要不然整天坐在那里,什么也不做,实在受不了。”宗田光江笑道:“不过现在有个孙子住在楼上。”接着收起了笑容。
毛利小五郎说道:“我记得他叫阿真,以他的年纪该上大学了吧。”
“是的,在城南大学念建筑。”宗田光江说道:“他最近很奇怪,总把自己关在房里,好像有什么心事,但我问他他也不说,所以我想你帮我问问,身为名侦探的你,有可能问出什么原因。”
“不会是谈恋爱了吧。”毛利小五郎笑道。
“不,”宗田光江说道,“我感觉他有些烦躁,担心,还有……”
“还有什么?”毛利小五郎问道。
“害怕。”宗田光江担心的说道。
“害怕?所以你就打电话给我啊。”毛利小五郎闻言脸上的表情严肃的说道:“好,我明白了。”接着问道:“那么,他在什么地方?”
“在楼上。”宗田光江有些奇怪的看着墙上的钟“我先前送饮料上去的时候和他说了,他我们说好8点以后他就会过来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