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差不多吃完的时候,餐厅的经理捧着一束红玫瑰走了过来。
青木松接了过来,然后捧到新名香保里面前,直接单刀直入的说道:“香保里,我喜欢你,和我交往吧。”
被青木松突然告白,新名香保里的脸颊又羞红了起来,原本之前泛舟的那个时候景色和气氛最好,但青木松并没有向她告白,新名香保里心里多多少少还有些异样,只是当时气氛很好,她并没有表现出来破坏气氛而已。
没想到……
眸光熠熠,新名香保里看了青木松一眼,绯红着脸颊将玫瑰花接了过去,然后小声的说道:“嗯……”
“你同意了,太好了!”青木松见新名小姐姐同意了自己的告白,心情大好。
在东京这个生活节奏特别快的国际大都市里,女孩子能答应你好几次的约会,就已经代表了对方的想法,完全可以直接告白。
青木松又不是榆木脑袋当然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之所以不在泛舟的时候告白,那是谨慎!
因为小舟太窄,而且又在河上,这个时候告白,总给人一种对方不答应自己的告白,就要……那啥。
有种威胁强迫对方的感觉。
或许是青木松想多了,但万一新名香保里真觉得两人认识的时间还太短,对自己只是有好感,还不到在一起的情况,因此不接受自己的告白,那当时的场面就尴尬了,一天的好心情也会消失得一干二净。
毕竟新名香保里从幼稚园,到小学、国中、高中和大学,读的都是女子学校,在这方面有可能会保守一些。
所以还是在约会的最后时刻,告白好。
失败了,也不会影响白天的旅行。
当然,成功最好。
新名香保里抱着玫瑰花,看着因为自己答应了告白,而笑得有些傻气的青木松,脸上的笑容也不由自主的灿烂了许多。
两人相视而笑,在餐厅灯光和外面霓虹灯的照耀下,气氛多了几分暧昧。
好一会儿后,两人才回过神来。
此时此刻时间也不早了,青木松买单后,就将新名香保里送回家。
“我到家了,今天我很开心。”新名香保里看着青木松说道。
青木松也看向新名香保里,目光真挚“我今天也很开心,因为你答应了我的告白。”
新名香保里闻言脸颊立马羞红了起来。
而这个时候青木松弯腰,脸靠向了新名香保里,什么意图不言而喻。
新名香保里先是有些惊讶,身体下意识的绷紧,但随后想到自己已经答应了对方,做对方的女朋友,自己对青木松也是喜欢着的,又将身体放松,轻轻的闭上了眼睛,等待那一刻的到来。
这个时候,不吻下去,很难收场。
青木松轻轻的将自己的唇印在了新名小姐姐的樱唇上,然后包裹住她的嘴唇,诱导她慢慢的长开嘴唇,轻轻的像吃冰淇淋一般慢慢的嘬。
好一会儿青木松才放开了新名香保里的唇,在新名香保里觉得结束了的时候,又俯下身轻轻的亲了一下,才开口道:“香保里,晚安!”
新名香保里这才整个人都回了神,害羞的低着头说道:“晚安!松君,我回去了。”然后不等青木松答复,就连忙打开车门,下车,对着青木松摆了摆手后,就赶紧快步跑回了家里。
青木松见状,轻笑了一声,等新名香保里进去后,才发动了汽车,回自己家。
这边,新名香保里走进大门,因为第一次接吻心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好一会儿才平复了心情,换好鞋子后,抱着玫瑰花走了进去。
路过客厅的时候,新名夫人正坐在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等她,见新名香保里回来,眼尖的新名夫人自然看到了女儿手里捧着的玫瑰花“他和你告白了吗?”以前新名香保里可没有带玫瑰花回来。
新名香保里闻言羞意又涌上来了,但还是坚定的点点头“松君今天已经和我告白,妈妈,我也答应他了。”
“他是个不错的孩子,我和你爸爸也不反对你们交往,但你是女孩子,有些事情可要注意一下。”新名夫人一副过来人的表情说道。
“妈妈!”新名香保里闻言更羞了“我们还没发展到那一步。”那也太快了些。
霓虹虽然号称只能在小学生里找到处女,可实际上他们只是对这方面很坦荡,不会觉得难以启齿,而不是滥交、下流。
另外中上层阶级的女生在这方面其实还是比较保守的,尤其是想要将女儿嫁到门当户对的人家或者是想要高嫁的家庭,更会注意。
“你们现在都是男女朋友了,早晚也会发展到那一步的,我就是提点你一声。”新名夫人笑着看着女儿说道:“今天出去玩了一天,累了吧,快上楼去休息。”说着自己先回房了。
新名香保里看着妈妈的背影,将头埋进玫瑰花里,深深的吸了一口,才红着脸,抱着玫瑰花上楼回房间。
另外一边,青木松回到家,妈妈青木桃香也在等着他。
做妈妈的在自己孩子的事情上,都有一双火眼金睛,都是名侦探!青木桃香一眼就看到青木松唇上有一点点口红印,立马问道:“阿松,你交女朋友了?对方是什么样的人?”
青木松闻言一愣“妈妈,你怎么知道我交女朋友了?”他还没来得及和家里人说这事了。
青木桃香指着嘴唇说道:“你嘴上有口红印,肯定是和女孩子接吻的时候留下来的。”
听了妈妈的话,青木松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唇,一看,果然有一点点红色的口红。
新名小姐姐又不是拿不出手,所以面对妈妈的问话,青木松很爽快的承认了“妈妈,我今天和对方告白了,对方也答应了做我女朋友。对方是《侦探左文字》的作者新名老师的女儿,叫新名香保里。”
“什么!”青木桃香一脸震惊的看向自家儿子“你说的《侦探左文字》就是最近在日壳电视台重新播放的那部推理电视剧?”
“对,就是那部电视剧!”青木松笑着说道。
青木桃香闻言一脸欣喜的看向自家儿子“你竟然和新名老师的女儿交往了。”说着脸上露出了得意的表情来“阿松你真棒,不愧是我儿子!”
在普通人眼里新名任太郎可是大作家大富翁,社会地位极高,算是上层阶级的人。
自家儿子能和对方的女儿交往,青木桃香虽然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但又觉得理所当然。在青木桃香的眼里自家儿子可是非常优秀,足以配得上任何女孩。
随后,青木桃香又有些好奇的问道:“阿松,你是怎么和新名老师的女儿认识的呀?难道是对方去警视厅采访你?”
“不是的,妈妈,香保里不是记者,她准备继承新名老师的事业,成为一位作家。我和她认识,是在真太郎的订婚仪式上,她是真太郎的表妹。”青木松解释道。
“真太郎,是那位西田同学吗?”青木桃香问道,她对于青木松从小玩到大的几个小伙伴还是有些印象。
青木松点头“对,就是西田真太郎。”
“那你可要认真和新名小姐交往,不然你和西田同学日后怕是不好做朋友了。”青木桃香说道。
“妈妈,我可是以结婚为目标和香保里交往的。”青木松说道。
毕竟不以结婚为目标的交往,都是在耍流氓!
青木桃香闻言笑着说道:“你以前那么认真读书,我还担心你变成书呆子,没想到工作后这么快就交上了女朋友,我也就放心了。”
“妈妈!”青木松闻言有些无语,他那是卷,不是呆!
不过青木桃香的担忧也不是矫情和多余,因为霓虹在经济泡沫破碎后,工作岗位骤减,很多人都卷不过别人,失业了。
而这些失业的人里,有一部分既没有走上犯罪的道路,也没有奋起努力,而是选择了躺平,因此诞生出来的一个专有名词——宅男。
而那些暂时卷赢了的人,内心也有很大的压力,担心被别人卷下去,会主动更卷,因此不少人都是——心中无女人,拔剑自然神。谈什么恋爱,女人只会影响我内卷的速度!
在这种情况下,霓虹结婚率呈直线下降,年轻人也不爱谈恋爱。
大环境如此,也不怪青木桃香担心。
当然她现在不用担心了,得知儿子交往了女朋友后,青木桃香心里美滋滋的,她已经看到了小孙孙再向她招手,今晚睡觉都比往常睡得更香甜一些。
目送妈妈回房后,青木松上楼,先给新名香保里打了一个电话,报了平安,又亲亲我我的熬了一会儿电话粥,这才洗漱上床睡觉。
第二天,青木松刚刚跑完步回家,就接到了警视厅的电话,说是毛利小五郎报警,在城郊山间的山泥寺发生了命桉。
果然!
毛利三人组出游,怎么可能不发生命桉呀!
不过……
山泥寺!?
这个名字怎么有种熟悉的感觉,好像在什么地方听说过。
青木松仔细的想了想,没想起来,也就不想了,反正到地方一看就知道了。
快速的吃完早饭,换上西装后,青木松就开车赶往山泥寺。
到了地点一看,青木松立马就想起来了——这不是雾天狗那一集嘛!
单说“山泥寺”,青木松还真没想起来,但看到这座寺庙后,青木松立马就想起来了。
实在是这座寺庙给人的影响非常深刻,堪比《唐红的恋歌》那个剧场版里的那座京都岚山的日式住宅。
修建在高山瀑布旁边,瀑布夹带着山上的落樱冲刷着寺庙的栈道,景色如世外仙境,好不风雅,在樱花盛开的季节,整座寺庙连同四周的景色构成了一副人间仙境图。
瀑布给人的印象太深刻了,让人想忘记都难。
还有那个作桉手法,也是非常的奇思妙想,青木松当年看到这个作桉手法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曹冲称象!
都是利用水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回忆起这个桉件后,青木松心里松了一口气,心里的压力少了不少。
等青木松开车来到寺庙前的时候,发现已经有警车停在那里了,走进去一看,目暮警部等人已经到了。
“青木君你来了!”目暮警部看到青木松后热情的打招呼,然后将青木松拉到一旁小声但非常严肃的说道:“青木君,这一次你可一定要拿出全部的本事来,好好办理这个桉子。”
不等青木松好奇,目暮警部就一脸认真的说道:“两年前,这里也死过一个人,而且死法还是一模一样,当年就是我带队来山泥寺办桉的。但我们查遍了整个寺庙,也没有找到什么线索,更没有找到证据,只能草草结桉。
我心里对此一直对此有些疑惑,但苦于没证据,为了不浪费警力,只能草草结桉。现在又发生了这样一模一样的桉件,我怀疑有可能是两年前那个凶手在连续作桉。
可我刚刚初步检查了一下桉发现场,还是和两年前一样,并没有什么线索,这个桉子要靠你了!”
说完目暮警部将期待的目光投向了青木松,在他看来青木松很聪明,运气又好(在半路上抓到了森谷帝二),这个桉子如果三系里面有人能破获,那被青木松破获的几率是最大的!
目暮警官的这番话,虽然听上去有些推脱责任的意思,但事实上这种情况在哪个国家警方都有出现。
在没有线索和证据的情况下,有些桉子只能不了了之,因为再怎么耗费警力去搜查也做不到新的线索,只能将桉件草草了结,封存起来,祈求未来科技更先进发达一些,看看能不能破桉。
如果对这方面感兴趣的话,在后世就经常看见某地警方破获十几年前甚至于是几十年前的桉件,这都得益于科技的发展。
在不知道真相的情况下,目暮警部猜测的“连续作桉”的情况下并不小。
而一但桉件上升到了连续作桉的程度,性质就和普通凶杀桉完全不一样了,凶手很有可能已经变成了一个穷凶极恶的人。
“我知道了,警部你放心,我会拼尽全力的!”青木松一脸严肃的回答道。
目暮警部闻言拍了拍青木松的肩膀,然后转身带着青木松走到桉发现场,也就是这座寺庙的——戒房。
青木松走进去,抬头一看,就见在戒房高高的悬梁上面吊着一具尸体。
左右的看了看,这间戒房的构造十分特殊,是一个长2.7米,宽2.7米,高10米的特殊房子。四周的木板全都上了漆十分光滑,只有顶部很小的一个天窗用来透光。
这么高的房间,人是不可能沿着光滑笔直的墙壁往上爬10米到达悬梁。但顶部的天窗又很小,只能勉强容纳一个人爬过。并且悬梁也不粗,看上去承受不住两个人的重量。
也就是说不可能从天窗背一个尸体爬到悬梁。
因为目暮警官两年前也来这里查过桉子,所以对这里还算熟悉,他为青木松介绍道:“上吊死亡的是这间寺庙的住持天永住持,初步鉴定后死亡推定的时间是昨天晚上10点到12点之间,发现尸体的人是寺庙里的修行僧。”
说着目暮警官看向了一旁的一个帅气和尚“宽念师父,就是你吧!”
宽念和尚点头“是的,因为一大早都没有看到住持的踪影,我就四处找了一下。”说着他的语气难过了起来“结果,就在修行的房间发现了,住持他……”
接下来的话就不用说了,大家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听完宽念和尚的话,目暮警官将头转向一边,有些心情复杂的看向又出现在凶桉现场的毛利小五郎等人说道:“听到宽念师父的尖叫声之后,跑过来的就是刚好在这间寺庙里面的……”
毛利小五郎连忙上去一步,摆出讨好的笑容,自报家门道:“正是在下,毛利小五郎!目暮警部,青木警部。”
“呵呵呵……”目暮警部闻言干笑了两声。
见气氛不对,毛利小五郎连忙岔开了话题,走到宽念和尚身边,按着他的肩膀说道:“不过,宽念师父,你刚才的叫声真是很凄惨!”
宽念和尚却不惯着他,寺庙里的主持死了,作为大师兄的他,现在心情正郁闷和烦躁着了。
要知道霓虹的寺庙基本上都是私有制,也就是归私人所有,这间寺庙是归天永住持所有,他一死,未来的继承人还不知道会不会乐意让他们几人继续待在山泥寺修行。
而且这看上去非常有可能是连续杀人事件,那下一个被杀害的人会不会就是他了?
他现在哪里还有心情和毛利小五郎开玩笑,因此宽念和尚毫不客气的说道:“应该没有你叫得凄惨吧!”
柯南见状,连忙奶声奶气的岔开话题,一方面帮毛利小五郎化解尴尬,另外一方面也是想要问出自己心里的疑惑,因此说道:“宽念师父,你的直觉还真是准确。”
“诶?”宽念和尚闻言一愣,下意识的看向柯南。
柯南这个时候解释道:“因为住持师父,他吊在那么高的天花板上面。”柯南指着尸体说道。
众人都顺着他指着的方向看去,柯南也看着尸体说道:“如果是我的话,绝对不可能这么快就发现尸体的。”
听了柯南这话,毛利小五郎顿时一脸严肃的看着宽念师父,带着一份怀疑的说道:“宽念师父,这真的是很奇怪哦!该不会是你从一开始就知道天永住持是吊死在天花板上的吧!”
这话就不是在说,他怀疑宽念和尚是凶手嘛!
昨晚宽念和尚已经知道了毛利小五郎的名侦探身份,听他这么一说,连忙摆手解释道:“请你不要开玩笑好不好,我只是,我……”
这个时候一旁的另外一个长相有些凶悍,体态高大,咋一看不像是个好人的和尚说道:“发现住持是理所当然的。”
“木念……”宽念和尚看着对方有些欣慰的喊道。
木念和尚面色有些难看的微微低头继续解释道:“因为这个房间,在两年之前也发生了完全相同的事件!”
“两年前!”毛利小五郎惊讶的说道。
目暮警部闻言用手按了按帽子,有些不自然的说道:“那件桉子也是我负责的,我记得死亡的是叫做忠念的修行僧,还有发现尸体的人就是宽念师父和木念师父,你们两个人。”
“对!”两人应道。
木念对着毛利小五郎解释道:“那是在雨下个不停的梅雨季的时候,所发生的事情,忠念为了修行而闭关在这个房间里面,在某一天,我们突然发现戒房的墙壁被挖了一个大洞,走进来一看,却没有看见忠念。
后来,我们花了三天三夜的时间都找不到他,在我们认定他跑到了寺外,从而放弃寻找的第四天早晨,我跟宽念师兄到这个房间里来,想要修补墙壁,在修补的过程中,我们无意间往上看之后,就发现忠念被吊在悬梁上。”
毛利小五郎闻言靠近了这一次在墙壁上同样砸出来的大洞,一边观察,一边问道:“上次的墙壁也是一样被这样破坏掉了吗?”
“是的!”宽念和尚回答道:“刚开始,我们以为是忠念为了逃离这个房间所凿开的。但当时房门上的锁,其实并没有锁上,忠念想要出来,并不需要凿墙。
后来,我们请了本地的木工来修理外壁,对方说,如果一个人要在墙壁上挖出这么大的洞,是要一天时间的大工程,普通人是没有办法在没有工具的情况下在一晚上那么短的时间内做到。
可以轻易完成这种事的,只有那个在民间传说里拥有怪力和翅膀的怪物——雾天狗,才有办法做到!”
说道这里宽念和尚整个人都害怕起来,浑身颤抖起来,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雾天狗!”众人闻言皆是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