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雨岩坐在血莲上时,内心中感受到了一种久违的亲切感,这种感觉似曾相识,不过雨岩忘记是在哪里感受过了。
从血莲上传来了一股清凉,这股清凉让本来浮躁的雨岩平静下来,金色的丝线编织成符文悬浮在雨岩的四周包裹着他,古老的乐声在雨岩的耳边响起。
只听到一声,"解。"
只见金色的符文转动起来,血莲向相反方向转动起来,转的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当底部金光亮起的那一刹那,金色的符文慢慢散去消失,血莲也停了下来,雨岩睁开了双眼。
这就没事了?这么简单?
"别走,我还有事拜托你去做。"
果然,花人钱财,予人消灾,但愿以我的能力可以完成,我可不想欠别人人情。
"本以为你是他,谁知却不是,这东西今天就给你了,我怕是等不到他了,若你能见到他,就代我转交吧!"
"啥东西啊,能吃吗?说实话,自打昏迷以来啊,我就没有吃过东西,饿死了。"
那个人没有理他,宫殿里又响起了那古老的咒语,忽然从旁边的石壁上钻出了一条燃烧着的火龙,只见这条火龙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缩小,然后直接钻进了雨岩的胸口。
这火龙不是实体的,好像只是一道投影而已,火龙钻进雨岩的胸口之后,变成了一副图案,印在了雨岩的身上。
雨岩,愣了愣神,反复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发现除了胸口多了***形图案,什么改变也没有。
"这条龙去哪了啊,怎么突然消失不见了呢!"
那条龙,那条龙,不好,出事了。
突然,地面剧烈晃动,伴随着巨大的声音,金色的封印符文印记变得越来越暗,周围四周的墙壁开始碎裂,岩浆从墙壁里面溢出来,摧毁着沿途所遇到的一切物体,生命在它的面前,一文不值。
怎么回事啊,咋了啊,搞什么飞机啊!这宫殿太不结实了吧,都多少年了,也不修修。
"看来这个年代不大太平呀,罢了罢了,不太平都习惯了,孩子,有人故意将封印解开了。"
"封印,什么封印。"
"就是你看到的这些金色符文印记,每天都有专门的人来加固和检查,一定是有人蓄谋已久才做到的,这下可麻烦了,这可是座活火山啊,一旦喷发,凭他们自己的力量,是不可能逃过这一劫的。"
什么啊,我才恢复过来,又要死,不是吧!雨岩此时也有些绝望了,他在地底深处,一点都不熟悉里面的路线,恐怕还没走几步就被岩浆吞噬掉了。
"唉,看来我是真的没有机会去寻找我要等的那个人了,我要离开了。"
"喂喂喂,带上我啊,对了还有我的兄弟们,老师们,教官们,还有那个火家家主,带我们一起跑啊。"
"我没打算跑。"
什么意思啊,我明白了,难道是同生共死吗?
"唉,年轻真好,比我这个都不知道自己是谁的老头好多了,祝你以后顺利吧!"
"啊?什么情况。"雨岩的眼前闪过一股白光,雨岩昏了过去,与此同时,他的同学们,老师们,教官们,还有一些火家的仆人,火家家主也都被一股白光缠绕,昏了过去!
分不清是白天还是黑夜,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的场景,大地上的岩浆滚动流淌着,肆意的摧毁着一切可以摧毁的东西,毫不留情。
天被染红了,云彩一直是赤红色的,分不清到底是太阳的颜色还是岩浆的颜色,只知道方圆十里,了无生机。只剩下,赤红色的云彩,满地不断流动的熔岩,还有那直上火山灰,未曾断绝,绵延不断。
分不清是白天还是黑夜,反正无风。
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反正悲伤。
一个人要经历多少磨难,才能拥有对抗世界的力量。
一个人要放弃多少尊严,才能得到温暖受伤后冰冷的心。
一个人要走多少的路,才能找到真正的答案。
当雨岩起来的时候,已经是艳阳高照晒屁股的时候了。对雨岩来说,他已经很久没有看到太阳了,火山上只有浓烟和硫磺,太阳总被遮住,雨岩已经被压抑很久了。
"啊,自由的感觉真爽啊!这阳光,好舒服哦!"雨岩伸了个懒腰,突然雨岩晃了了一下,脚底下有什么东西在动。
"啊,什么东西。"
"是我,不是啥东西,你好重哦,快把我压扁了。"
"妇联,是你哦,没事吧!快起来,为何行此大礼啊!"
"你大爷的,这是什么情况啊,我好好的,在监督他们泡澡,突然地面剧烈摇晃,然后一片白光,我眼睛都快被闪瞎了,然后我什么都不记得了,醒来就到这里了。"
"啊,监督泡澡。"
"你能不能小点声,监督的是男生又不是女生,你以为我是你呢啊!我可是正人君子啊!"
"信了你,我就中了邪了。妇联啊妇联。唉!"
想到这,雨岩想明白了自己能够逃脱险境的原因了,那位连自己身份都搞不明白的老者,牺牲了自己,把大家都救了出来。
"对了,妇联,这里是哪里啊,就我们俩吗?"
"我哪知道啊,我是个路痴,不识路的呀!"
"啥。那完了,我也是路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