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团黑气,被剑柄吸入其内,而本该出现的大门,却没有出现。
怎么回事?难道真的不能连接到吗?
那剑柄,先是纹丝不动,飘在空中。
而后颤动着,开始旋转了起来,而在此时,剑柄上的纹路,愈发的清晰。
那消失不见的纹路,也显现了出来,它们冒着各种颜色的光,不同的部位,颜色也各不相同。
赤红色的爪子,处处透着金黄光亮的肉身,洁白无瑕的翅膀,龙须,龙尾,龙角,一应俱全。
雨岩看的呆了,他的眼神,充满了渴望和荣耀。
每一个男孩子,都有一个梦,在那个梦里,自己穿着帅气的铠甲,手握锋利的宝剑,骑着白马,征战沙场,了无敌手。
那种感觉,就好像,饿了很久的人,得到了吃的,迷途沙漠的人,得到了宝贵的水。
那是属于男人的乐趣,那是一份刚强的豪气,那是一份荣耀,夕阳可人,沙场亮兵,血染残阳,马嘶长鸣。
最后,所有的纹路,都显现了出来,那是***,光是纹路,就不得不被人敬佩,它的气势磅礴,有一种不屈的意志。
而这时,大量的黑气,突然从里面喷了出来,那纹路,再次隐没了。
可那龙纹,却深深的刻入了雨岩的脑海里,久久挥之不去。
人生,难遇知己。
可当雨岩,看到那威武霸气的龙纹之时,就感觉被一种力量赋予了。
那是认可,那剑柄认可了他。
雨岩恍惚间,仿佛看到了什么,一个被金色锁链,锁住的龙,神龙。
他摇了摇头,又回到了现实,剑柄还在那里,它周围的黑气,不断钻入雨岩的身体。
那龙纹还亮着光,像是在和雨岩诉说着什么,它只是一道龙纹,可雨岩觉得,他好像曾经见到过它,它肯定是真实存在的。
它威武霸气,可在雨岩眼里,它好像有着无尽的冤屈,等待被人发现,沉冤昭雪。
它好像也明白,雨岩的痛苦,它颤动着,像是在悲泣涕鸣。
一行金色的大字,在它的上空,显现了出来,雨岩见之,瞠目结舌,久久未语。
那是一段谶语,仿佛遥跨过岁月,经历过百载人生。
上面写着:
天道无情,棒打鸳鸯。
红颜薄命,空笑一场。
无能为力,难逃因果。
只留风流,倜傥不羁。
雨岩不知道站了多久,仿佛是一天,十天,数月,多年,亦或是几个小时,几分钟。
他的嘴里,总是重复着,最后两句话,只留风流,倜傥不羁。
不知不觉,那些黑气已经溢满了出来,雨岩双目无神,下意识的挥了挥手。
那些黑气便自动,进入到了雨岩的储物袋中,进入到了那些空葫芦里。
虽然并未进入元素空间,但是,得到剑柄认可后,好像可以直接取出黑气,而不用再次进入了。
天道无情,拆散了一对情侣,而红颜薄命,最后只能是一场空,发出几声沙哑干笑声。
你无法拯救,难逃轮回,争不过因果。
最后,你只能改变自己,从此以后,独此一人饮酒醉,笑看残阳喝悲歌。
风流是你,孤独是你,潇洒是你,悲伤也是你。
真的,是这样吗?
雨岩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在他的脑海,格外的清醒,他知道他是谁,他在哪儿,他要做什么。
他不甘,他的手用力握着,手指头之间,紧紧靠在一起,指甲刮着他的皮肤,留下白色的印记。
雨岩的目光,更加坚定了,他抬起了腿,向前踏去,尘土轻扬,两袖微动。
他抬起手,剑柄飞回到他的手中,他挥舞起来,轻轻的划了一划。
风起,吹起了他的头发。
阳光,轻抚着他的面庞。
有些事,做多少,都不会挽回曾经,所犯下的过错。
而有些事,明知是错,却偏偏要去做。
顺我心意,念我之言。
浪子痴情,重金不换。
虽知法犯法,可笑荒唐。
但谁云其中,是何滋味。
空中那金色的大字,熠熠生辉,爆发出阵阵威势,里面恐有猛兽的嘶吼,好一般威风凛凛呐!
而此时,在那剑柄,曾经悬浮着的地方之下,有一行小字,隐隐闪现出来,雨岩没有注意到。
情至纯震动天地。
若阎王甘为泣涕。
"虎哥,虎哥,这里就是破碎仙界了吧!"
"嗯,我们到了。"
胖子的脸,圆圆的,堆满了肥肉,他脸上笑容可掬,给人亲切之感,没有任何杀机。
那瘦高的男子,眉头紧锁,眼睛轻眯,他是团队中的首领,有很多事情,都要他拿主意,所以,不能有丝毫的大意。
他们二人,身着朴素衣裳,举止文雅大方,不像是修士,更像是文人墨客。
当然啦,此时,少恒不再啃着鸡腿了,不然就会原形毕露的。
"虎哥,虎哥,看来我们只能去那最终的地点,等待他们了,不知道,这一次,他能否带着我们顺利通过啊!"
那瘦高男子,什么都没有说,他迈开大步,向远处走去。
突然,他停了下来,露出了一个诡异的微笑。
"出来吧,你们在我面前,敢弄这些东西,真的是班门弄斧啊!"
那胖子,好像也恍然间,明白了什么,他看向周围,露出凝重谨慎的表情。
三个穿着黑衣的人,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他们蒙着口罩,看不出模样。
他们一句话都没有说,静静的看着虎哥和少恒,久久未动。
"咚咚,咚咚。"
心跳的声音,那是心跳的声音。
虎哥这样想着,突然,他捂住了胸口,那里剧烈的疼痛着,他不得已,蹲在了地上。
他眉头见汗,回头看向胖子。
"少恒,他们应该有五个人,干掉他们,手脚利索点,我重重有赏,起码也是五个鸡腿。"
那胖子站在后面,面无表情,如无其事,看似,一点都不受影响,他撇了撇嘴,露出一脸的傲娇之色。
"起码也是十个鸡腿,打完他们,我还不知道,要掉多少肉呢!"
"好,好,好,我答应你。"
此时,虎哥已经站了起来,他切断了某种联系,心不疼了。
山川暗了下来,又过了一天,又是他们两个,一胖一瘦两人。
其中那个胖子,颇为的滑稽,他的身上,挂着多个鸡腿,一边走,一边啃着。
他的嘴也没有闲着,扭过头,不知在说着什么。
不过那瘦高男子,从没有理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