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正忙得焦头烂额,突然听见后面一道女声传来。
“吴邪!接着!”
只见阿宁丢过来一团大家的衣服。
结果衣服,三人自然是如虎添翼,熟练地点衣服,丢衣服。
三人默契的配合着,没一会竟然被消灭了一大半的尸蹩王。
眼看着这个时候已经是胜利在望了,吴邪和胖子手里的燃烧平平竟然接连灭了火。
三人脸色一变:“跑!”
跑!现在也只能跑。
三人疯狂向后狂奔,森后的尸蹩王群也步步逼近,了没跑多久三人就被逼仄到了墙角里。
张楼还在绞尽脑汁疯狂的想着解决的办法,手上也没停下来,依然不停地像着尸蹩群弹这石头。
怎么办!到底还能怎么办!都打得汗珠从胖子的额头上落下来,吴邪也没好等我啊哪去,脸色惨白的盯着逐渐逼近的尸蹩王群。
“炸药好了!有没有办法能把他们引到那边去!”躲在凹陷处的朗风突然冲着三个人大欢乐一句。
三人面上一喜,随后却又想到,就算是有炸药了有什么值得高兴的,现在三个人根本就没有办法可以从虫群中跨出去半步。
“你会吹笛子吗!”张楼突然问出来这一句没头没尾的话,引得两人一怔。
“你在问我吗?”胖子抽了抽嘴角,都这个时候了还有心情搞那些风花雪月的东西,他真的很好奇张楼的脑子里状的都是些什么东西?
“我会吹唢呐算吗?”胖子一脸绝望的看着面前的青色虫潮:“要不你们选选曲?没准还能体面地把咱们送走。”
吴邪翻了个白眼,一转头对上了张楼期待的眼神:“我?”
张楼手上的动作没停,眼睛却是一直盯着吴邪,如果他的记忆没有偏差的话,吴邪应该是可以吹笛子引开生物的。
“笛子吗。”吴邪低下头,认真的回想着自己的过去。
他死死地盯着自己的双手,似乎是要把自己的手掌盯出来一个洞来。
胖子在一旁闭上了眼睛,已经认命了。就算是张楼不会累,这些虫子不死就永远也没有机会逃出去,何况张楼也是人,根本就不可能一直这样打下去:“没想到我胖爷潇洒一生,最后竟然会折在几只虫子身上,真是可笑啊。”
在一旁的凹陷处躲着的几人也是一阵叹息,但是却没有人敢上前一步,他们都知道,现在这种情况就算是所有人都去了,也只不过是去给尸蹩王们加餐而已,都是徒劳。
突然胖子张开眼睛看着朗风:“来啊!你的炸药不是好了吗!横竖都是个死,这成了至少还有一丝活的机会。”
确实胖子说的也是实话,虽然希望渺茫,总比这样眼睁睁着等折要强上不少,张楼也看了一眼朗风的方向。
朗风面如土色,没想到事情怎么就会发张到这个地步了?
只有他知道,说的那抹轻松,那样一投下去,百米内生还的可能性几乎就为零,并没有什么能逃出升天的生还几率。
他一脸的懊恼咬着牙,紧攥着雷,只恨自己没有能早点做出来,他们为了救下大家,他们不该死啊!
“小三爷!”
众人看着被‘绿海’环绕的三人,纷纷红了眼眶,甚至有的眼窝浅的直接哭出了声来。
吴三省反应更是激烈,大喊着挣扎了半天,要不是旁人拦着要怕是这时候早就成了尸蹩王肚子里的食物了。
最后身边的人也实在是于心不忍,干脆把他敲昏了过去。
几人看着三人,都侧过了头不忍心再看下去。
这时,突然一道银光从吴邪手中射了出来晃了晃众人的眼。
“呜~”
一声清脆悦耳的笛子声落在众人的耳朵里,张楼看着吴邪吹起了笛子虽然面上没显,心里却早已是乐开了花。
果然,和自己的记忆没什么太大的偏差,按照自己的记忆,吴邪是会吹笛子的,并且有用笛音驱使动物的本领。
还好他想起来了,要不今天可能是真的要交代在这了。
刚才张楼甚至在想,就算是今天用自己的命话也要把吴邪给送出去,真是承蒙老天爷照顾。
随着一阵清脆诡异的音调从笛子里传了出来,尸蹩王们竟然纷纷掉过头向后爬去,他们竟然又回到了万奴王的体内,只不过这次他们没有再把他撑起来为非作歹,而是聚集在万奴王肚子里,悄悄地在原地没动。
吴邪给朗风递了一个眼神,朗风也是一脸激动的兴奋之色:“来了!”
说着丢出了手中的雷。
三人迅速向后撤退着。
“砰!”
只听一声巨响,刚刚的尸蹩群变成了一团黑色的灰烬,仅是偶尔有几处残留的残肢断掌还在点点被擦亮的火光里跳跃着被燃烧殆尽,似乎是在呼喊证明着自己曾经存在过的意义。
“天真,你可以啊你!竟然真的会吹笛子!我都没想到你还会这一手!深藏不漏啊你!”胖子全然没了刚刚颓废的样子,上前一把将吴邪揽了过来。
吴邪却是脸色苍白,一连用了两次能力,现在整个人都有些发飘,整个人有点昏昏沉沉的。
他只是沉默的看着张楼,为什么这种连他自己都忘记了的事情张楼会知道。
恍惚中他似乎是又回到了年幼时自己在院子里和众多小伙伴玩耍的场景。
当时正值盛夏,一群五六岁的小孩子在院子里嬉戏奔跑,追逐着扑向飞舞的蝴蝶。
他个子并不高,在孩子中间抢不上什么优势,但是反应还出奇的慢,又不怎么会说话。但是当时三叔送了他一把纯银的笛子,貌似是一件古物,那笛子总是泛着一种凄冷可怕的寒光,却是深得吴邪的喜爱。
自从有了那一只笛子之后吴邪便一直仔细钻研,本来没人发现吴邪的这种天赋,或者说是异常。
直到那次……
“吴邪!”
“天真!”
恍惚中吴邪好像看见两道身影想自己奔来,身边的声音怎么越来越远了…可能是有点困了吧,他轻轻地闭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