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渣,她在心中暗暗骂到。真真是个小人,早知现在当初就应该一爪子挠死他。
“大家都是明白人,不需要打什么哑谜,谁不知道想要离开绝望之城需要血藤,那可是上古的神物只有神之血脉才催的开,这南王爷难道不知......”九皇子尾音拖的很长,话到一半住了嘴。
“原来九殿下是在和大家讲妖典里的那个传说,这传说微臣也是有所耳闻。”
漂亮,上官子语在心里偷偷为自家男人鼓着掌。
虽然绝望之城,上古四大神物之事确实属实,但是与现在相隔甚远,大多数知道这些事情的妖,不是已经殒命了,就是归隐山林再也不问世事。也因此多半都成了传说,也无人再去考证。
“好了,皇儿,今日是你大哥定亲的好日子,这些日后再说。”
见妖皇似乎并不想提及这些话题,九皇子大步走上殿来,普通一声跪了下来。
“启禀父皇,儿臣有本启奏。”
妖皇微眯着眼有些不悦的看着自家这个不争气的儿子,最终也未多说什么,只是抬了抬手示意他起身说话“起来说话。”
“父皇,您难道忘了傲雄成立之初的之前的叛乱了么,那可是在妖典里有证可考的。那场叛乱就是因为上古神物的现世而引起的。今天在座众位都是皇家亲信之人,有些话儿臣也是不得不说了。”
上官子语心中咯噔一下。
“父皇,其实上古神物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能让上古神物发挥作用的神之血脉。”九殿下猛地指向南王爷夫妇“儿臣敢断言,他们身上一定有神之血脉,不然怎的催开血藤逃离绝望之城。”
此言一出,妖皇殿内也是安静了几分。
“天啊!”忽然妖后一声惊呼惊醒了众人。她仿佛听见了什么不可置信的事般,一下子扑倒在妖皇的腿上一张嘴张的老大“神之血脉,这是真的么,老九这种事可是不能乱说的。”
“儿臣敢以性命担保句句属实。”
这面这一对母子闹的正是欢。一旁的妖皇只是沉默着不说话,一时间她也看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手指不经意间摸上头上的簪子,她看不懂,呜呜呜却看的明白。
果然当初就该一爪子挠死九皇子,省的留着他祸害人间。
妖皇眯起眼睛扫视着大殿中的众人,深邃的额眼眸中透露着震慑性的威严。连变成簪子的呜呜呜也是不断的颤抖起来。上官子语急忙不着痕迹的摘下簪子,放进衣袖内。
到底是什么事,吓得呜呜呜成了这般。
雪铭辰心中也是一震,放下手中的酒杯也是起身走向大殿中央。
“父皇,九弟这是又喝多了。绝望之城只是传说中的存在,至于神血更是无需多虑,血藤之说在儿臣看来更是无稽之谈。”
九皇子一甩衣袖,话语中颇有些激动“太子这话说的轻巧,血藤怎就成了无稽之谈,若说血藤是无稽之谈那乞巧城内的鸢尾狐仙也是无稽之谈么!”
雪铭辰一时之间竟是语塞了,上古四大神物之一的鸢尾狐仙既然都是存在的,更何况是其它的三样物件。
“更何况太子话中之意也只是揣测而已,怎知就真的不存在。父皇,公道自在人心,且放下血藤一事不说,南王爷绝望之城之事又该作何解释。”
上官子语担忧的拉了拉南子离的衣角,现在说什么都是来不及。能让呜呜呜颤抖成如此模样,全因妖皇信了九皇子的话。妖皇竟知道绝望之城并非传说而是真实存在着。
南子离回给她一个安心的眼神,他们此次前来就是为了捉拿假妖皇,不怕九皇子不来捣乱,就怕他这个乱捣不够乱。
“九皇子所言之事,微臣不知,或许这从中有了什么误会也犹未可知。”
“呵呵,南王爷这是在明知顾问吧。而你。”九皇子转身一指指向太子的身上“太子,你处处袒护着南王爷夫妇,莫非你们早就串通了一气,才敢在殿前这般的欺瞒父皇。”
“老九你含血喷人也该有个限度。”
“难道不是么,南王爷夫妇暗藏神之血之事已是昭然若揭了,谁不知神之血脉全然可以成就一代君王,你们秘而不报,是否对当今圣上有了不臣不轨之心。”
九皇子三饶九绕的,硬是把意图谋反的帽子带到了他们头上,理由虽是牵强,却也足够让多疑多思的妖皇揣测一番了。上官子语不禁有些自嘲,神之血脉虽然能成就一个人的修为,却也能毁了一个人的心。
“太子这样的偏帮偏护是否也是对父皇有了不臣不轨之心!”
妖后伏在妖皇的膝上见九皇子欲图把谋反的帽子扣在太子身上,急忙出言劝阻,妖皇本就多疑,要是真信了老九的话认为太子意图谋反,今后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老九,你大哥对皇上可是一片赤诚,断断不可污了你大哥的清白。”
九皇子竟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妖后的意思是别揪着太子不放,若是太子倒了他也是要跟着一起倒台。
可是太子处处护着南王爷夫妇,要想给他们扣上谋朝篡位的帽子,不得不掺和上太子。当下也不得不话锋一转。
“即使太子未有不臣之心,也是难保南王爷夫妇没有不轨之心,不然他们为何藏着神之血脉而不上交?”
九皇子句句掷地有声,定是要把不臣不轨,意图谋反的名义扣在他们头上。上官子语有些安奈不住起身。
“我主圣明,神之血脉我们夫妻二人实未见过,况且神之血脉事关江山社稷,若是有臣夫妇定是会双手奉上。”
妖皇示意南子离扶她坐下“你哥哥在战场为朕厮杀,南爱卿又在朝内为朕解忧,都是朕的好臣子,有话坐下说便是。”
这话言下之意正是外有上官琪手握兵权,内有南子离能文会武。一主内一主外,正是信了九皇子强加谋朝篡位之说。
南子离握紧上官子语的手示意她不用担心,虽然心中明了只是在演戏,可是这出戏到底要唱到什么时候才算完。
等到敌人最松懈的时候。
敌人正端坐在上,俯视着众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