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森布拉家主更是满脸不屑的表情,
不过这样也好,老祖宗刚刚成为血圣,把这些猎物送给他,他不知道得多么的感应。
“强大的老祖宗啊,这一次,你要带领着我们两个家族走向巅峰!”
勒森布拉族长望着慌乱逃跑的丹尼莉丝等人,轻轻喃喃着。
而此刻,他们的老祖宗………
啪啪啪!!
“啊……啊~~~”
“不要……不要再搞了!”
“小子,你停一下,停一下,让老祖我喘口气再搞,喘口气再搞啊。”
“不行了不行了………啊!”
伴随着一些压抑至极,却又充满痛苦的哀嚎声音响起,从上方往下看,那一块由大量板砖组成的巨大石板,就像是打桩机一般,一下一下的落下!
而每一次落下,大地都会震颤那么两下,同时掀起大量的血雾弥漫,让深坑上面的人根本就看不清底下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个小子……他是在强·尖大地吗?为何地面都跟着震动,”
盖尔侯爵一脸茫然的喃喃着,听到老祖宗富有节奏的惨叫,他甚至都想要冲下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可是他又担心,万一自己下去,再同样也被一顿狂拍,上不来了怎么办?
老祖宗毕竟只是老祖宗而已,对于血族来说,自私是普遍存在的,他们才不愿意为了一个高高在上的人而让自己处于危险之中。
“老子搞过亲王,搞过血祖,搞过始祖,还真就没搞过血圣!”
“并且,我还有从他们身体上拿下来的战利品,如今,我要你………的一些部位!”
深坑下,李围双眼赤红,说完之后,立马伸手将已经倒下的安德鲁翻了个面,正面冲上,面对着李围。
“你,你要干什么?”
安德鲁哀嚎一声,顿时感觉连最后的安全感都没有了,
他浑身颤抖,一手捂着胸膛,一手捂着小腹,满脸警惕的望着李围,
后面被他一通乱拍,现在,他又要玩·前面了吗!
不!!
作为一个血圣,那怕是在几十万年前,也算是一个超级强者,绝对不能被如此的侮辱!
“小子,今天你就死了这条心吧,作为高贵的血族,我绝对不会被你侮辱,如果你想侮辱我,我,我就自杀!”
安德鲁说完,猛的一摆头,一脸贞烈的说道,
其实,他这么说也只不过是威胁一下李围而已,自从被那么多板砖拍过之后,他体内的能量直接就紊乱了起来,
根本就无法调动,要不是身体还算强悍,恐怕早就被活生生的啪死了!
“搞什么鬼?”
闻言,李围不由得楞了一下,紧接着脸上露出一抹强烈的鄙夷神色,
开玩笑,自己家有娇妻,还有个漂亮的女仆,还有两个红颜知己,随便一个拿出来,都是倾国倾城的人物,
而这个老头,干干巴巴,麻麻赖赖的,谁想侮辱他啊!
那得饥·渴成什么样?
“老头,你是真不知道自己长得有多差劲,就这模样,还不如让我的板砖给你砸一下,没准还能把你砸圆润了。”
李围满脸鄙夷的嘟囔一声,紧接着操纵由板砖组成的石板,然后释放雷电,一下又一下的,砸了下去!
“啪啪啪!”
“啊啊啊!!”
“好痛!这种感觉,等等,为什么,为什么还带有雷电的感觉?”
“那种酥到骨头里的感觉,就……就像是一双温柔的手在轻轻抚**的身体!”
“啊啊啊啊!”
“不行了……继续,不要……停啊~”
伴随着一阵阵沉闷的撞击声,安德鲁血圣痛却又无比愉快的声音赫然响彻在整个圣城之中!
足足上千万的血族都忍不住从躲避战乱的地方跑了出来,听到这声音,他们满脸疑惑,到底是什么情况?
刚刚安德鲁成为血圣的气息可是整个圣城都感觉到了,怎么这才一会的功夫,就直接叫唤了起来?
难不成,是有什么更加强大的存在……搞了他?
该隐始祖在上,老祖宗,他,他到底被怎么对待了啊?
盖尔侯爵在上面急的团团转,但看到下方血雾一阵一阵富有节奏的翻腾着,他也不敢下去看看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只能在上面干着急。
然而就在这时,下方忽然传来两道咔嚓咔嚓的声音,那沉闷的撞击赫然一停,只听到一个男人极度喘息的声音响起,
“呼~呼~”
“终于完事了,这老家伙的东西,是真特么硬啊!”
下方,李围坐在安德鲁血圣上面,一手擦着额头的汗水,一手拿着满是鲜血的砖头。
他身上全部都是溅射状态的血迹,明显是累的够呛,
但是李围绝对敢发誓,这老头的獠牙,绝对是他搞过众多强者当中,最坚硬的两颗!
要知道,之前李围虽然也搞上过血族级别的强者,可是那些都是尸体而已,甚至有的都已经死了十几万年,一身骨头虽然没有断裂,但早就枯了。
而这个,则是完全新鲜出炉,可以说是最坚硬的状态!
可是,在李围的一通速度与激·情之下,还是硬生生的,被干断了,
上面,听到了李围的声音,那盖尔侯爵终于是忍不住了,咬了咬牙,就要往深坑下跳。
“老祖宗,您再坚持一会,我,我马上就下来救你!”
盖尔侯爵大吼一声,给自已壮壮胆子,
可是谁知……
“呜呜呜………可恶的家伙,呜呜……我生长了十几万年的宝贝都让你给搞断了,还打我,还电我……呜呜呜……**我………”
安德鲁血圣悲切的哭泣声音顿时响起,上面的盖尔侯爵猛的一顿,紧接着浑身不可避免的哆嗦了起来,
连老祖宗一个血圣境界的强者都被高哭了,自己下去,那还不是同样也会被搞?
刚刚鼓起的勇气,瞬间消失的一干二净,
然而就在这时,深坑中的血雾赫然一阵,紧接着全部都挥散消失,露出下方的具体情况!
只见一个浑身是血的男子,坐在同样浑身是血的老祖宗身上剧烈的喘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