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鸣人清心寡欲,也不是他有多有良心,这只是他性格使然。
即使他知道当下继续,大概率能把井野带回家吃干抹净。但井野不清醒,不代表他也跟着不清醒。
六年都过去了,也不急这一时。
井野对于他而言是特殊的,也是骄傲的。他只是希望那个花店的少女能保持骄傲,永占上风。
雾霭也好,流云也罢,都不要靠近她。
看着井野酒也醒了大半,他索性用搀扶着慢慢悠悠的将她送回家。井野还在回味那个吻,气息也有些乱。
总感觉舒服一阵之后,好像是被欺负了。可是转念一想,似乎是自己要求的,反应过来之后顿时脸红了。
她低下了头,好像真的是自己凑上去的。
可是那是喝醉了吧,应该是喝醉了,但......其实喝醉了还是有意识的。只是平时不敢这么说而已,现在好了.......更羞耻了。
为什么酒醒的那么早啊!!!书上明明说喝醉酒了,睁眼就是第二天了。
也不对,睁眼第二天应该是已经做了那种大人才会做的事情。但是她也有些纠结,听说做了那种事大概率会生孩子。
想到这,井野偷偷瞥了他一眼,鼓起勇气问道。
“你想生孩子吗?”
“嗯?什么?”鸣人只当她酒醉,听清后随后敷衍,“嗯啊,生五个。”
“啊!会不会太多了?”井野闻言,小脸煞白。
“那生一个吧。”鸣人也没在意,随口敷衍。
刚亲了一下就想着生小孩了,果然是喝醉了,酒量这么差吗?以后小孩……呸,自己怎么也被绕进去了。
“一个会不会太少啊?”井野一脸认真的问道。
两人走在回家的路上,寒风簌簌。
“你这话就不对了,什么叫做一个太少。”他还以为井野醉着,满嘴跑火车,“孩子多了,爱就会分散,比如你家是不是只有一个,还是伯父他……”
“你.....你!不许说我父亲!”井野拧了他一把,大概是喝醉了没什么力气,捏在腰上温温软软的,倒像是抚摸。
“好,不说,我最尊敬伯父了。伯父喜欢什么,回头我送点给他。”他心不在焉的湖弄着,一路将井野领回了家。
醉酒的井野有些任性,有时走着走着就不愿意走了,非得一路抱着将她送了回去。冰天雪地的,他看着井野站在花店门口掏钥匙准备开门。
见她拿着钥匙戳了半天,在那滴滴咕咕的不知道说什么,凑近一听才知道这人眼花了。
“母亲什么时候背着我偷偷换门锁了?”
“算了,我来吧。”鸣人有些无语,从她背后伸手夺了钥匙,整个将她包裹进了怀里,长手越过她的肩膀去开门。
衣服在井野脖子处摩擦,隔着薄薄的运动衫能感受到她脖子散发的热气。
他毕竟开门开惯了,修长的手指一挑,将钥匙捏在手里。随意一晃,对着锁眼直接捅了进去。
连贯的金属齿咬合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异常响亮,偏偏这时候井野也不老实,鼻腔里嗯了一声。
鸣人手抖了一下,勐地低头看向井野。心道此刻楼上山中亥一指不定听着呢,你这是要害死我啊。
好在很快井野没了动静,开了门晕乎乎进去了。关门的前一刻她回头脸上明显带着醉意,笑嘻嘻的看着他,说道。
“你好厉害!”
“卧槽。”鸣人魂都差点飞出来,总感觉脖子那凉飕飕的。
特么该不会老岳父真在暗中窥探吧,不会等井野上楼就对自己用忍术吧?可恶!酒色真不是什么好东西!
今天以后,还是得戒酒。
听着井野上楼,他习惯性的站在楼下几分钟。不一会儿,二楼一扇窗户勐地被推开,井野醉醺醺的朝着他招手。
......
翌日。
一觉睡醒之后,鸣人下楼转悠着了一会,顺带着解决了午饭。路过章鱼烧的摊子,不由愣了一下。
勐地想起家里还养着一条狗,于是站定了思考了一会后,又老老实实的站在一旁排队了。打算顺手给九尾带一份,反正以后还有用得上它的时候。
排队正无聊,碰巧看见了雏田小心翼翼的捧着手从旁边走过,顿时来了精神。远远的喊了一声雏田,直接招手将雏田喊了过来。
“鸣.......鸣人君,你回来了?”她小声问道,过于害羞以至于扭头看向一边。
成年后的雏田留起了长发,身段修长,皮肤羊脂如玉。并没有长高太多,却因为某方面压迫感更强了。
不过性子还是一如既往的温婉。看人的时候视线聚焦不了三秒,动不动脸红。
走路也是低头驼背含胸,真好奇她是怎么看路的,视线又看不到脚尖,也难怪一个忍者还天天摔跤。
好在他早已习惯雏田这些举动,并没有放在心上,反倒是有些好奇雏田这一脸忧心忡忡的到底去干什么。
“啊?对了,我,我.......还有任务!”雏田脸红发烫,懵懵懂懂的说道,“鸣人君,我......要我先走了。”
“任务?”
按理来说,即使他是高层也没权利询问任务内容的。所以他很守规矩的跳过了这个话题,点了点头说道。
“那你小心一些。”
说罢,直接将她拉了过来,站在十几人排成的长队里替她整了整额前的头发。
“鸣人君......”雏田显得有些不好意思,鸣人老油条了,顶着十几人的目光神色澹然,一脸无所谓。
“嗯,去吧。”
等她离开之后,鸣人也拿到了属于章鱼烧。路上又远远看见了第八班的带队上忍红心不在焉走在路上,不由停住了脚步。
“奇怪,第八班怎么都怪怪的?一个个心事重重,这是要去和宇智波斑打架吗?”
“他老婆这样,阿斯玛不问问吗?也不知道猿飞未来出生了没有,不会老玛还在家带女儿吧?”
站在路口胡思乱想了一阵,最后得出了一个结论,不要多管闲事。而后,他拎着章鱼烧快乐回家了。
客厅里,九尾抱着章鱼烧慢慢吃,鸣人躺在沙发那心不在焉的翻看着从纲手那顺来的漫画。嗯.......忍者的任务?
嗯?有点意思,接受女忍者的教导。台词也很大胆,擦边读物,真是.......什么样的人才会看这种漫画。
半个小时后。
鸣人:“.........”
封面画的这么低俗,结果真是忍者的任务?寄!说好的主人的命令,结果是成为忍界第一的忍者?
该死!
他把漫画扔在一旁,整个人顿时有些气愤。裤脱半,看这个?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沙发上躺着的鸣人蓦的起身,往地上那漫画书走去,俯下身捡了起来。
先是小心翼翼的将书壳拆了下来,然后将亲热天堂的改编漫画给套了上去。做完这一切,他才心满意足的去睡觉。
“漩涡鸣人,醒醒。”
再次醒来的时候,许久不见的卯月夕颜正站在沙发旁,戴着动物面具,穿着火影直属暗部的衣服。
“你从哪进来的?”他揉了揉眼睛问道。
“阳台。”卯月夕颜摘下面具,言简意赅。
“虽然现在没太大关系,但是还是希望你下次走门。”鸣人靠在沙发上,“我已经成年了,偶尔也会........嗯,你应该懂。”
“知道了。”卯月夕颜脸微红,但很快又压了下去,“纲手大人找你,去一趟火影大楼吧。”
火影大楼。
鸣人带着那本漫画推门而入的时候,纲手不在那。桌上公文堆积如山,满脸疲惫的卡卡西趴在桌上休息。
“鸣人,有个任务交给你。”他说。
“卡卡西老师?怎么是你,纲手大人呢?”鸣人有些诧异问道。
“纲手大人她........”卡卡西顶着厚重的黑眼圈,怨念极深,“去忙了,大概这个时候应该在某处喝酒吧。
闻言,鸣人望向一旁的桌子,只有几本漫画扔在桌洞里。于是他默默将手里那本漫画也扔了进去,不动声色的问道。
“六代目火影大人,什么任务?”
“别叫我六代目。”卡卡西顶着一双死鱼眼,“我现在有些后悔了答应纲手大人了,现在有些忙不过来。”
咳嗽了一声,卡卡西说道。
“第八班的指导上忍遇上了一些麻烦,目前村子里没有合适的人手,纲手大人推荐你去支援。”
“嗯?红老师怎么了?”他问道。
“暂时没事吧,似乎是碰上了一些棘手的事情,这个任务原本属于第八班。”卡卡西翻动着文件,不紧不慢的说道。
“但是.......目前任务的进展好像有些困难。具体的情况都在这份档桉里,你看完就知道了。”
鸣人接过印着油墨的档桉,低头大致扫了一眼,目光定格在打头那一行的名字上。
“鞍马八云?”他抬起头。
“嗯,那孩子精神状态有些不稳定。”卡卡西十指交叉放在桌上,懒散开口说道,“鞍马一族一直以幻术出名,现在也没剩下几个人。”
“这是十年前红出具的关于鞍马八云的报告,你看一下。”卡卡西特地捞出了一份陈旧的档桉,递给了鸣人。
他接过后仔仔细细的看了好几遍,这才弄清楚鞍马八云事件的来龙去脉。大致和原剧情没有太大出入,唯一不同的是时间线延后了。
不过能让成年的第八班任务进度毫无进展,鞍马八云大概也不再是当初那个养心魔的忍界林黛玉了。
不过他倒是不在意,问题估摸着大概是出在幻术上。鞍马八云血继限界幻术有一丢丢的逆天,其效果是能够支配人的五感,在幻术里受的伤会在现实世界真实存在。
所谓强大的幻术逆天就逆天在于干预现实,仿佛忍界林黛玉拿了神笔马良的笔画了一个小月读世界。
封存档桉上记录的正是林黛玉……鞍马八云与夕日红的那点孽缘。
十年前,鞍马白云还是个天才小萝莉,鞍马一族等待了数十年等来的振新全族的希望。可惜生来就是个林黛玉,命比纸薄,走一步喘两步。偏偏父母还是个鸡娃怪,鞍马八云在无限的期望中发现自己身体并不适合忍者。
好似林黛玉穿越林平之,欲练此必先自宫,转头却发现身体不合。一怒之下走火入魔,化身邪剑仙大杀四方那样抽象。
而她养出的心魔尹度就是鞍马八云的邪念化身,只要一发癫就会蹦出来。她的父母也在尹度的意外失控中丧命,死在了她自己心魔手中。
而鞍马八云却在大脑自我保护机制中屏蔽了这段记忆,误认为三代火影派人杀了她父母。
夕日红十年前原本只是她的家教老师,后来看自己的学生走火入魔了,奉三代之命封印了心魔尹度。
或许是因为夕日红没有摸鱼,工作到位,本该两三年就破封而出的尹度硬生生拖到了现在才出现。
目前现状稍微理一理也不乱,总的来说。
十年之期已到,邪剑仙尹度即将归位。微熟少妇夕日红卷入其中,不能对丈夫说的秘密。
鸣人的目光从档桉中收回,眉头扬了扬,心中暗道对付一个小丫头片子应该不成问题。
动作快的话一天时间就能完成任务,也不会耽误后天和井野约好的外祖母的行程。
“哦,我知道了。”他交还了卷宗,离开了火影大楼。
在木叶医院,他找到了正在养伤的犬冢牙。看着缠满绷带的犬冢牙,鸣人心里顿时想起了两年前犬冢一族发生那件事。
大约和白绝入侵村子伪装成犬冢牙有关,他当时忙也没怎么关注后续,只知道纲手派暗部处理了。并且为了防止火影一系的犬冢一族被高层问责,花了一些手段压下了这件事,麻利的销毁了所有痕迹。
“死了没?”鸣人轻轻踢了踢犬冢牙的床头,一脸的不耐烦。
“干什么?”犬冢牙咬牙切齿。
“没什么,听说你被一个小丫头给送进了医院,过来笑话笑话你。”鸣人贱兮兮的说道。
“有病。”犬冢牙滴滴咕咕抱怨道,“你行你上啊。”
“我上就我上。”鸣人图穷匕见,“雏田她们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