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饶?怎么可能求饶!”手鞠气势突然又涌了上来,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可气的事情,“你果然就是个十足变态!”
“这只是忍者的常规手段吧,战场拷问敌人无可厚非,无论是谁我都会这样做的。”鸣人一点都不慌,谎话张口就来。
“你说谎。”手鞠死死盯着鸣人,那件事是她一生的耻辱。
“我没说谎,而已你不是第一个被拷问的,在中忍考试的时候......”
“停!我不想听你的变态自述!”手鞠深吸了一口气。
“拷问?那时候你倒是问啊,完完全全就是在满足你那该死的xp吧!”她情绪略显激动,一副恨不得马上要将鸣人塞进下水道的神情。
“有什么可问的?”鸣人笑容玩味,“问你们一共派了多少人入侵木叶吗?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是砂隐长公主,杀又不能杀,让你服个软也不肯。除了拷问,我还能干什么?”
“再说我已经收敛了很多了,现在什么时代了,谁还在用常规忍术套路啊。”
手鞠自知理亏,并没有再做纠缠。
“扇子......”她问道。
“看你表现了。”鸣人突然站了起来,慢慢走向手鞠。
“你......要干什么?”手鞠有些慌了,她是彻底被这个人给吓怕了,“停下!你别过来!”
“你在害怕什么?”鸣人在距离手鞠只有两米的位置停下下来。
“什么都没有。”手鞠摇头,否认道。
“你在害怕我?”鸣人面无表情,居高临下看着坐在椅子里的手鞠,“对不对?”
后者想要站起来,却被阻止。
“坐着。”
“我没有。”手鞠全身肌肉紧绷,“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从进门开始你情绪就非常激动,看得出来你恨我,但是.....”鸣人慢慢说道,“你知道你不占理,所以只是试图用愤怒来掩盖恐惧。”
“你的身体记住了疼痛,也滋生了恐惧。你说我猜得对不对,长公主殿下?”
手鞠的指甲几乎快要陷进了肉里,低着头没有说话。
两人就这样对峙着,谁也没有说话,直到手鞠身体开始慢慢颤抖,最后勐地抬起头咬牙喊道。
“你.....你这魂澹,到底想要干什么?”
“下一任风影的人选应该是我爱罗吧?”鸣人忽然扯到了一个与现在毫不相关的话题。
手鞠僵住了。
“你问这个干什么?”
“人柱力之间的战争不可避免,当然是找个机会揍他一顿。”鸣人说道,“虽然有个什么协定,但钻空子这种事情我最擅长了。”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手鞠再也忍不住了,愤怒质问道,“只是一个扇子而已,你.......”
“为什么?”鸣人眸子突然冷了下来,逼近了手鞠,站在她的面前,“你问我为什么?那我为什么要把扇子给你?”
“凭本事抢来的扇子,凭什么靠一句轻飘飘的村子利益就还给你?”
“你好像没搞清楚一件事情,我是我,村子是村子。”
“我是九尾人柱力,现在我的个人权限与村子几乎齐平,只要不是很过分的事情,村子也拿我没办法。”
“......我。”手鞠被吓住了。
自知即便扇子在手也不是眼前人的对手,面对咄咄逼人的鸣人,她第一次感到有些不知所措。
“从进门一开始你就没有尊重过我,你以为我是什么?”鸣人身体微微前倾,直勾勾盯着手鞠的眼睛。
“三个月前我在木叶什么都不是,可现在我就算在这里****了你,照样没有人敢杀我。”
“你以为我是什么?只要你展露任性我就会给你道歉,然后像个白痴一样流露温柔的纯情少年吗?”
“当初我能杀了你们,现在我也可以,以后同样可以。”
鸣人的声音越来越大,接近于低吼。童孔泛着诡异的殷红,形状也在慢慢改变,两人一个站着一个坐着,距离极近。
“我说过了,你们投了个好胎,但不要以为所有人都得让着你们。这不是温馨的忍者游戏,我随时都能宰了你们姐弟。”
“现在告诉我,你该怎么做?”
手鞠几乎已经被溢满的杀气吓哭了,听着最后一句更是牙关颤抖,重新回想起了被恐惧支配的感觉。
“对.....对不起!呜.....”手鞠心理防线彻底失控,她心生恐惧,大姐姐也并非无所不能。
偌大的房间内回荡着手鞠压抑的啜泣声,眼泪断线一般涌出,像是一个被欺负狠了的孩子。白嫩光滑的肌肤被眼泪冲刷,泛着水光。
见状,鸣人心底暗衬着吓唬到这种程度应该就可以了吧,应该可以回去跟纲手交差了。敲一棒子,见好就收。
鸣人也不可能真的把木叶和砂隐的关系弄得太僵,弄这么一出纯粹就是帮领导在砂隐那找回一点场子。
反正是举手之劳,弄哭手鞠这种事情一回生二回熟,难度不算太大。
既然目的已经达到,鸣人也没再继续吓唬手鞠。
“好了好了,既然你已经认识到了错误,看在纲手大人多次劝阻我不要冲动的份上......”鸣人看着低头啜泣的手鞠。
“别哭了,扇子还给你。”
“呜呜呜....”
“别哭了,还给你。”
“呜呜呜呜......”
鸣人越说,手鞠哭得越狠,隐隐有些压制不住像是要放声大哭的势头。眼睛就像个喷泉似的,眼泪怎么都止不住。
“再哭我就要动手了啊。”鸣人熟练伸手在手鞠头上像是前世撸猫一般摸了摸,“快停下,有什么好哭的?”
“你....就是....变态!呜呜....呜”手鞠近日承受的压力在这一刻瞬间爆炸,委屈的也不管前面站着谁了,抱着魔鬼放声大哭。
鸣人被吓了一跳,衣衫瞬间被泪水打湿,黏在肚子上。
心道一句玩脱了,自己应该是碰巧将手鞠的理智给压断了。什么上吊效应,雏鸟效应,反正手鞠死死抱着鸣人不松手。
过了一会,手鞠的啜泣声渐渐小了,似乎也恢复了理智,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没松手。
“我该走了。”鸣人冷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