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做事严谨认真,对一切都运筹帷幄的顾辰洲,被指挥到最后,都差点儿以为是自己“不行”!
重整旗鼓,顾辰洲决定按照自己的节奏走。
这样的后果就导致了某人,现在气呼呼的控诉。
但他也很无辜啊!
这完全是她瞎指挥的后果。
顾辰洲觉得,有些事,还是要靠自己。
“顾太太的方针策略是错的,那我只能自己纠正!”
错?
老男人,新婚第一天,居然说她错了!
不得了了!
男德经第一条是什么来着。
她眨巴着愤怒的大眼,盯着天花板想了又想,顾辰洲却在此时接话。
“虽然男德经第一条说女朋友的话都是对的,如果是错的,那么也参考第一条,但我觉得有必要跟顾太太理论一番.....”
行啊!
记得挺清楚!
所以是明知故犯了?
童曦觉得自己领了个假证,还一度把原来矜持自重的顾总给领没了,换来了一匹饿狼。
“顾辰洲!!”
她开口打断他。
“你别以为结婚了,我就要放弃对你的要求和考核标准,你这样无视我的要求和意见,就是对我的不尊重,觉得得到了,就不珍惜了,这是渣男行为。”
这......
顾辰洲揉了揉眉心。
好好的沟通,怎么自己又被定义成了渣男。
夫妻关系不和谐,好像还真会产生矛盾。
“顾太太,有些言过其实,昨晚......”
哎!算了!
第一次,双方紧张,本就不是太美好。
可昨晚,不止一次啊?
那为什么......
此时,顾辰洲的思维万千被昨晚的春宵占据。
一开始,他本还抱着怜香惜玉的想法。
可到后来,闻香软玉在怀,他也是个正常男人。
“只怪顾太太魅力太大!”
“顾辰洲,你个狗男人,老男人,你这不什么都会?原来在我面前装深沉,玩距离感,现在全都原形毕露了。”
情话一套套的。
哄人夸人也很熘啊!
怎么想,都跟原来不解风情的木头人顾总不是一个人嘛。
童曦从被子里伸出细白的手臂,在他腹肌上锤了两下。
这一下不得了。
看着自己手臂上那几个粉红色印记,昨晚的那些事情,又再度浮现于眼前。
他昨天好像是亲这里了.......
不对啊,还有脖子,锁骨和......
想到这里,她忽地坐起身,不管不顾地下床走到梳妆台前,看着自己白皙的脖颈上,锁骨,胸前,瞒是粉红色的印记,羞耻之心立马涌现。
而身后,顾辰洲拿着宽大的睡袍早已将她包住,弯腰打横抱起,又塞回到被子里。
童曦一双杏眼瞪着他,刚想控诉,顾辰洲却慢条斯理地说:“顾太太,要不要看看我后背上你的杰作?”
后背?
童曦转着眼珠,却没什么印象。
“你怎么了?”
正说着,顾辰洲将睡袍带解开,露出上半身,转身背对她。
“顾太太是只小野猫,爪子锋利的很!”
宽阔白皙的后背上,一条条红色的抓痕纵横交错,后腰和臂膀的地方,还有几处掐痕和淤青。
比起她的,好似也好不到哪里去。
真凭实据面前,童曦也不得不承认,但也很委屈啊。
“那......那是你逼我的!”
“嗯!”
顾辰洲将睡袍重新穿戴整齐,转身凑上前。
“那我们扯平!”
扯平?
怎么能扯平啊?
她还有......
想到那股撕裂般的疼痛,童曦气愤的很,却又有点难以启齿。
“还有什么?”
顾辰洲戏谑地看着她,金丝框眼镜后的目光,复杂多变又蕴含秋水长天。
多么斯文隽逸的男人啊!
怎么会......
对!
他昨晚是不是摘眼镜来着?
童曦想了想,越想越笃定。
所以这个男人,戴着眼镜,是克制冷静,斯文儒雅的顾总。
眼镜一摘,就是谁也不爱的纵欲饿狼。
见她如此盯着自己,顾辰洲有些迟疑。
“怎么?”
也正是这样的凝视,让他有了几分心软。
“好了,这几天不碰你,现在,起床吃饭!”
他说着,将她从被子里捞出来,将睡袍整理一番,似是想起什么,转身去了衣柜,拿出一套新的内衣裤。
“自己穿还是要我帮你?”
童曦迷瞪着眼,睨他。
这还用问吗?
有点自觉性不好吗?
她此时就如刚刚重组后的机器,需要各种磨合和适应,才能恢复如初。
而聪明的顾总,也瞬间理解了这个眼神,弯腰曲背,在她身前一阵忙活。
“去洗漱?”
好不容易将衣物穿好,细汗未擦,迎头又是一个那样的眼神。
算了!
自己做的“孽”,只能自己还。
顾辰洲心里啧了一声,再次弯腰将她抱去盥洗室。
怕她站不住,还刻意在台面垫了毯子,这才把人放上去。
童曦别着腿,一副懒洋洋的,似是个没手没脚的废人一般。
张嘴,有人给刷牙。
闭嘴,有人给擦干。
闭眼,有人给洗脸,涂抹护肤品。
嗯,这样的感觉,好似还真有点不错。
可问题是,这可是她拿多半夜的“劳作”换来的。
不行!
得好好享受一下。
闻着香香的自己,童曦慢慢睁开眼,看着镜中,头发也被梳理的一丝不苟。
倒还不错。
“好了!我饿了!”
她扬起身晃了晃,恢复了些精神,等着某人抱她去吃饭。
顾辰洲无奈,将娇气包再次抱在怀里,实在忍不住,又朝那张明艳的小脸上吻了吻。
“顾太太,很会恃宠而骄!”
怎么?
不行吗?
不可以吗?
童曦的小眼神里,满是警告。
【作者题外话】:婚前小公主,婚后皇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