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虔婆贾张氏一听要送她去局子里,她立马就不干了,要知道那地方她有太多不堪的回忆,她可不想再进去体验一次。
于是在两个民警同志上来铐她的时候,老虔婆贾张氏就发了疯似的拼命挣扎,拼命的哭嚎。
不过吃一堑长一智,吸取上次因为抓咬民警,进去后被人家狠狠收拾的教训,贾张氏的这次撒泼,没有使用她那成名绝技九阴白骨爪和狗嘴啃。
由于贾张氏挣扎的太过激烈,再加上贾张氏是个上了年纪的女人,这让上去要给贾张氏戴手铐的两个民警,还真有种面对刺猬,没地方下手的无奈,站那儿束手束脚,模样看着十分的狼狈。
老虔婆贾张氏见两个民警不怎么敢碰她,于是她撒泼的劲头就更足了。干脆整个人都躺到了地下,一边嘴里喊着“打人了,打死人了”“打人了,警察打人了”,一边在地上来回的滚。
看见贾张氏这副泼皮无赖样,周所长气的是脸色铁青,强令两个民警上,一定要把人铐住送所里去。
老虔婆贾张氏虽无赖,但毕竟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女人,而且这些年她一直都靠着儿媳妇秦淮茹勾引男人,养尊处优的,没干过什么重活,也就根本没什么力气。
所以当两个身强力壮的民警不管不顾的来硬的,贾张氏自然是反抗不了的。于是没三两个回合,老虔婆贾张氏就被一个民警给死死的摁在了地上,而另一个民警则将贾张氏的双手反剪,从背后戴上了手铐。
贾张氏双手被铐上后,两个民警一人一只胳膊,就把贾张氏往外拖。而这个时候的贾张氏,为了不再去局子里来回记忆之旅,她也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反向把两个民警往里拽,嘴里那哀嚎也是更大声更凄惨了。
白莲花心机婊秦淮茹现在腿上打着石膏,还不能下炕。刚才她婆婆贾张氏在外面撒泼,她就在屋里坐在炕上听着。现在听到她婆婆叫的这么凄惨,她知道自己这个婆婆已经是罩不住了,该自己上场了。
于是白莲花秦淮茹运足力气,冲外面大声的喊“周副所长”,希望周副所长能进她家,跟她面谈。
周副所长听到了秦淮茹的声音,也想起了这个秦淮茹与那些领导非同一般的关系。于是周副所长让手下的民警在这儿等,他进去跟犯人的家属交流一下。
走进老贾家,周副所长坐到了秦淮茹的炕头,面对着秦淮茹这个俏寡妇,再加上秦淮茹那双桃花眼刻意的泪眼梨花。
白莲花心机婊秦淮茹就靠勾引男人活的,在过去的那一个月,她深入交流过的男人没有一百,也至少八十。
所以可以说在应付男人这方面,白莲花秦淮茹是战场经验丰富,她也把男人的那些心事,早已是琢磨的明明白白。
她现在一见周副所长那无限渴望的眼神,她哪还能不明白这个周副所长想干嘛!
于是白莲花一双桃花眼,就开始冲周副所长,那是连绵不绝的秋天菠菜。周副所长有身份的人,见过世面,他一看小寡妇那眼神,立马秒懂,两只手就开始………。
一阵不可详细描述之后,白莲花嗲声嗲气的冲周副所长说道:“周所长,上次我跟你们分局的郑局长吃饭的时候,我听他说,周所长您跟你们的张所长,有些不对脾气,您这段时间在活动,想调换一个岗位。”
听秦淮茹知道自己这个事情,周副所长也不奇怪。毕竟小寡妇秦淮茹是这段时间以来,这一片地界正当红的扑克女王,交际广泛,知道一些事,这很正常。
于是周副所长用绝对的男人看美女的眼神,对白莲花说道:“怎么,听这话茬,淮茹同志这是想帮我去领导那儿吹吹枕边风啊!”
周副所长的话说的很露骨,有些伤秦淮茹女人的自尊心了,但秦淮茹是什么人啊?在面对男人的时候,心里再厌恶,她脸上都能保持着那种意味深长的微笑。
在周副所长开始把话题扯到实质交易后,秦淮茹笑着说道:“哎幼喂,领导,您是我的领导,管着我呢,我还不是什么都得听您的啊?兹要您下指示,您让我跟哪位领导说什么话,我就跟那位领导说什么话。可是领导,我那么听话,您是不是……。”
白莲花秦淮茹话说到这里停住了,但周副所长场面上有头有脑的人,他当然懂秦淮茹的意思。
于是周副所长缩回了自已那双不安份的手,一本正经的说道:“你也知道,我现在所里的处境,姓张的他成天的盯着我,想找我的茬,所以有些事我还真不能做的太那个,至少场面上要说的过去。”
“而且那个王海,不用我说,你自己也清楚,那小鬼年纪虽小,但能惹事,鬼精鬼精的。今天你家这个事,等下我出去会找那个小鬼谈谈,能说明他私了最好,但如果说服不了,那这事我就只能尽力而为了,至于什么结果,我不敢保证。”
周副所长现在在他们派岀所里什么处境,秦淮茹也是知道的,一个副的被正的处处针对,他还能干成什么事?这也只能是尽人事,听天命了。
于是秦淮茹又发挥她心机婊的特长,哄了周副所长一会儿,就让周副所长出去为“爱情、事业”尽力了。
从老贾家出来,周副所长就把王海拉进了现在已是空空荡荡的王海家。将门闩上后,周副所长对王海小声的说道:“王海同志啊!咱们也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了,我知道你是个聪明人,那有什么话,我就不绕弯子,直说了。”
“外面那个贾婆子的儿媳妇秦淮茹,她现在是干什么营生的,相信不用我多说,王海同志,你也是了解的。所以你现在这和她关系弄的太僵,将来吃亏的肯定是你自己啊!”
“王海同志,我为你考虑,想了个处理方案,合不合适的,你听听,反正都是可以商量的。我的处理方案是这样的,我让贾刘两家,把从你家搬走的东西都还你,另外我再让他们一家赔你二十块钱,把贾婆子和刘海中拘留几天。而你呢,给他们两家出具两张谅解书,这样我们就可以把今天这事的影响控制在邻里纠纷的范围内,大家不用闹上公堂。王海同志,你看这样处理行吗?”
说着话,周副所长还挂着一副“我为你好”的表情,情绪到位,看着倒是有几分真诚的意识。但王海跟这位周副所长打过交道,深刻感受过这个周副所长他是个什么东西。
于是面对着周副所长的“真诚”,王海丝毫不给面子的说道:“周所长,你刚进我们四合院的时候,演的是包青天,嫉恶如仇,雷厉风行。可这会儿您怎么又演上老好人了呢?您这变脸的速度太快了,我这一时半会儿吧,还真有点反应不过来。”
王海这话明显就是在调侃周副所长,或者説是戏弄。周副所长江湖这么多年,他当然听得出王海这话里有讽刺他的意思。
一个卑贱的跟条狗似的贱民,居然敢挑衅他这个高高在上的大老爷,这让习惯了在草民面前高人一等的周副所长怎么忍?
于是刚才还一脸“真诚”的周副所长,他生气了。拉着个脸怒不可遏的冲王海呵道:“小子,我劝你别太狂,你要知道你自己的身份,要知道你现在在跟谁说话。你要明白,劳纸可以在任何时间,随便编个理由,就能送你去局子里松快松快。小子,你信不信,我一句话就能让你一辈子翻不过身来。”
“信,怎么不信呢?要不怎么人人都想当官,不想当老百姓呢!”
“小子,你既然知道这是形势,还敢跟我狂?”
“有什么不敢的,你有权我有命,就算我死了,我还有一帮生死兄弟。而你再牛叉,也一样只是血肉之躯,你一样也有老婆孩子。只要不鸟你身上的这身皮,你特么算个球啊!”
“行,小子,你够狠,我记住你了,我会让你为你今天的话后悔终身的。”
周副所长手指戳着王海,恶狠狠的放了句狠话,就暴力开门,气冲冲的离开了王海家。
此时的周副所长,心里那叫一个恨啊!他恨自已的这个所长前面为什么会有个“副”字。他恨那个姓张的良心,为什么没被狗给吃干净。否则他今天一定会铐走这个叫“王海”的狂妄刁民,让这个下贱的刁民受尽自已的手段,跪在自己的脚下哭着求饶。
忍着内心滔天的怒火,周副所长带着他的手下,铐着一路骂天骂地的老虔婆贾张氏回派出所了。
而等周副所长他们一走,一大妈这个时候就又跑过来,拉着王海的手,就哭哭啼啼的。求王海放过她的男人刘海中,放过她的儿子刘光福、刘光天。
王海被一大妈烦的不行,最后冷冷的对现在哭得凄惨的一大妈说道:“一大妈,你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呢!昨晚你男人刘海中和你那两个儿子,搬我家东西的时候,一大妈,你拦了吗?我想你当时不但没拦,还兴高采烈的一起帮着搬吧!”
“一大妈,你老刘家但凡心里把我王海当个人,你们就干不出在我落难的时候,还来我家搬东西这事。一大妈,既然你们老刘家不把我王海当人看,那么从今往后,我王海也不会把你老刘家的人当人看。所以,你现在不用求我,求也没用。”
说完这话,王海就头也不回的岀了四合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