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班由衷的赞叹完王海,就把王海刚才说的话,用粤语翻译给了超人听。超人一听完陈大班的翻译,他整个人先是懵逼了一会儿,然后他就是站起来,抱着王海就开始激动的勐拍王海的后背,接着就又是一连串的“鸟语”。
超人的那些“鸟语”经过陈大班的翻译,王海知道了,超人的这些“鸟语”是超人对王海许下的承诺,也是超人想跟王海做一辈子朋友的希望。
听着陈大班的翻译,看着面前那一脸真诚的超人,王海心里也是乐开了花。
要知道虽然现在的超人,他在香江还只是个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一般般富豪。但三年后,当他收购了鹰资商行“和记黄埔”,完成这一蛇吞象的壮举,成为首个收购鹰资企业的华人后,他就将一飞冲天,一步一步的成为那个华人首富,成为超人。
所以这样的一个顶级大加,现在要跟自己做朋友,做一辈子的朋友,王海心里那股子骄傲,真的是没法说,没法说。
当然人家年纪足够当自已老爷子了,跟人家平辈相称,这不符合咱们天朝人的礼貌。于是王海就让陈大班和超人,以后以子侄待自己,而他以后则尊称两人为“叔”。
陈大班、超人今天做了这么一大笔生意,又多了王海这么个年少多金、又识大体的子侄,他俩都很高兴。香江中老年人表达高兴的方式是什么?那当然是请饮茶喽!
于是,超人和陈大班就簇拥着王海,去饮茶。当然在走之前,陈大班也没忘让自己的那个性感小秘,将王海在香江的身份给送了过来。
现在的超人,他儿子还没被子强哥绑票,这会儿的他还没有对自己的安全有足够的重视。所以他现在不但没雇保镖,连司机也没雇,车都是他自己开的。于是王海和陈大班、超人三人,就由超人当司机,王海和陈大班坐超人的车走。
车开出了疯辉银行后,陈大班对王海问道:“小海啊!你听说过谭家菜吗?”
谭家菜,这不是狗东西傻柱的师门吗?听陈大班问到谭家菜,王海在心里缅怀了一下,现在还在京都城劳动改造的狗东西傻柱,然后回答道:“陈叔你说的谭家菜,是前清时候的那个官府菜吧?”
“对,对,对,小海有见识啊!这谭家菜在前清时,那是那些文武大臣们才有资格的,咱小老百姓根本就没资格吃。当然了,现在前清亡了,这谭家菜也传到咱民间了。我们香江就有一家很地道的谭家菜馆,老板娘是谭家菜的嫡派传人。老板曾经在北边也赫赫有名,姓娄,当年在京都城……。”
“陈叔,你说的是京都娄家,娄半城吧?”
听陈大班先是说到谭家菜,后又说到京都姓娄的,王海立马就想到了那个知性而又泼辣的娄小娥。于是他就打断了陈大班的话,开口问道。
陈大班一听王海也知道娄家,忙惊喜的说道:“小海,你也知道娄家,娄半城啊!那你们家跟娄家有交集吗?”
“家里长辈跟那个娄家有没有什么交集,我不太清楚。不过娄家那闺女娄小娥,我倒是见过几面。”
“什么,小海,你还认识小娥啊,那太好了!娄家家大业大,而且现在娄家老娄老了,小娥的两个哥哥又是典型的北方糙汉,在咱香江这儿严重的水土不服,做不了生意。所以现在他们娄家在外面的生意,小娥能做一大半的主。”
“小海你既然认识小娥,你能不能试着去说服一下小娥,让他娄家也参股到你跟老李的黄河集团里来。毕竟房地产行业是个资金密集型产业,需要的资金很大。而娄家他不仅本身就很有钱,更重要的是他娄家与东洋人的那些财团,关系很好。小海,以你的聪慧,我的意思你明白吧?”
陈大班话的意思,王海当然听明白了,但他现在脑子里更关注的是,陈大班刚才说的,娄家与东洋人的那些财团关系很好的事。
听了陈大班的话,这会儿王海想到了,红星轧钢厂变电所下面的那个东洋人地下仓库。
红星轧钢厂,在公私合营前可是娄家的产业,东洋人当年在娄家的轧钢厂里,修建一座那么大的地下仓库,这娄半城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而且从东洋人四五年的时候被赶走,一直到京都城解放,这中间有三年多的时间。三年多的时间,足够娄半城将那个东洋人地下仓库里的财产,都转移走了。
可事实却是,娄半城根本就没动东洋人那个地下仓库里的东西,那这又是为什么呢?那么一座金山银山放在眼皮底下,娄半城一个商人,他居然能忍住不伸手,这不科学啊!难道……。
想着娄半城一个商人,居然在东洋人投降,京都城解放前的那三年多的时间里,没向轧钢厂变电所下面的那个东洋人地下仓库伸手。王海想到了一种可怕的可能,或者说应该是唯一的一个合理解释。
王海心里想着心事,嘴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跟陈大班聊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超人将车子停在了一个停车泊位上,然后招呼王海和陈大班下车。
王海下了超人的车,此时天还没黑,四周倒是没有霓虹闪烁,王海就这么跟着陈大班和超人进了娄家的谭家菜馆。
娄家的这家谭家菜馆,就像一家大商场,一进到大厅,王海就可以看见这里分上下三层,每一层的面积都有三四千个平方,内部装修的也丰常富丽堂皇。
王海随着陈大班和超人直接上了三楼,一进到这里,王海就看岀来了,这三楼应该是菜馆特意安排的,招待贵宾的地方。因为这里不但装修更好,而且各张餐桌之间,距离都拉着很开。每张餐桌间,还有大量的绿植,在这里用餐,有很好的私密性,至少坐这儿一般分贝交谈,旁的桌是听不到的。
王海他们三人找了个靠窗的餐桌坐下,服务小姐马上就开始给三人泡茶。
陈大班也不着急着点菜,他问服务小姐,现在娄小娥在不在菜馆里。在服务小姐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答复后,陈大班又让服务小姐去把娄小娥叫过来。
大概有十分钟吧,王海看到了自己已经十年没见的娄小娥。只不过相对于在四合院的那会儿,娄小娥现在可洋气多了,头发是波浪卷,一身合体的连衣裙,脚踩高跟鞋,典型的一个港姐啊!
娄小娥走近了,就面带微笑的跟陈大班打招呼道:“幼,陈哥,怎么今天银行里很空吗?你这天还没黑呢!就有空来吃饭了!”
面对着娄小娥的调侃,陈大班冲娄小娥,手指点了几下,笑着说道:“小娥你又拿你陈哥寻开心,对了小娥,你还认识我身边的这个后生崽吗?”
陈大班说着话,手就指向了身边的王海。娄小娥顺着陈大班手指的方向,看向了王海。
这个年轻小伙,穿着有些土,脸上皮肤一点也不白净,看着像是长年干活的。怎么看,娄小娥都想不起来,自己眼前的这个小伙子是谁?
看着娄小娥打量自己的那眼神,王海知道娄小娥这是认不出自己了。
于是为了避免大家尴尬,王海就主动跟娄小娥说道:“娄姐,你认不出我喽!说实话不仔细看,我也不敢认你了,你可比在四合院的时候,洋气多了。”
“我在北边的时候,常年在深山里习武,不大出来。你当年住的那座四合院,那里面的那个傻柱,他是我一个师兄的不记名弟子。因为有这层关系,再加上那个傻柱菜做的好吃。所以我们每次去京都的时候,都是会去四合院找他的。”
“我是前几天才从上面来香江的,来之前,我还去看过那个傻柱。娄姐,你知道现在那个傻柱,他在干嘛呢?”
一听王海提到了傻柱,娄小姐也就相信了,王海是认识自己的。于是她顺着王海的话就问道:“傻柱他现在在干嘛呢?我来香江前,只知道秦寡妇帮他弄了个单位内部监督劳动改造,以后他的事,我还真就不知道了。”
“嗨,傻柱当年因为偷了你们院阎老师的自行车,被判了三年。后来秦寡妇陪领导那个,把他从劳改营里给弄岀来,搞了个什么单位内部监督改造。傻柱后来刑满后,就又在轧钢厂食堂里混上正式工了。”
“不过在我这次来之前,傻柱想帮一个刚回城的知青,介绍到他们食堂工作。而秦寡妇那个时候就向那个知青提出,如果要想到傻柱他们食堂工作,那个知青就得把他以后的工资,都交给她秦寡妇代管。”
“什么,那个秦寡妇她还想代管别人的工资啊?狗东西傻柱的工资,一直就是由她秦寡妇代管的,可到了他傻柱落了个什么下场?”
“所以了娄姐,人家知青一听秦寡妇的条件,他当时就拒绝了。然后那个秦寡妇和她的那个婆婆贾张氏,见人家知青不肯交工资,她们就恼羞成怒,对人家知青动手了。”
“人家知青不愿意把自己工资,白给秦寡妇,那秦寡妇婆媳就对人家知青动手。娄姐你说,这已经够过分了吧!可更可气的是那个狗东西傻柱,他当时不但不去制止,秦寡妇婆媳的这种不讲道理的行为,他还不分青红皂白的去帮秦寡妇,打人家知青。”
“结果他们四合院的那些街坊们看不过去了,然后街坊们一起上,就把狗东西傻柱和秦寡妇婆媳,全绑了送政府去了。”
“该,就该这么收拾他们,那后来又怎么样了。”
“后来啊!后来傻柱和秦寡妇婆媳就被街道拉去游街了。游完街,街道上和轧钢厂里都为此开了群众大会。轧钢厂把秦寡妇给开除了,狗东西傻柱也由正式工降为了临时工。街道上也罚了他们三人,让他们在街道上劳动改造一个月。我来的时候,傻柱和秦寡妇婆媳,每天还在街道里,早上除冰扫雪,下午清理阴沟呢!”
“该,活该,那个狗东西傻柱和黑了心肝的贾家婆媳,就该这么收拾他们。”
听完了狗东西傻柱和贾家那对黑心婆媳,得到了他们应有的惩罚,娄小娥也是高兴,一边大笑,一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