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雪星老狗,我要你死,我要你死!”
雪崩对着雪星的背影疯狂的咆孝着,十四岁的雪崩哪里受得了这些。
“大胆雪崩,竟敢咆孝公堂,罪加一等!”判官一拍惊堂木,下达了命令
“给我立刻打入十八层地狱!”
还在无能狂怒的雪崩立刻回过神来,虽然不知道十八层地狱是什么东西,但怎么听都不像好东西。
“不要啊,大人,我冤枉啊!”
可惜并没有人理会他,两个牛头人夹起雪崩的两条胳膊,他如同一个弱女子,丝毫没有抵抗之力,就被两人带到了一处阴森恐怖的入口。
进入里面,好像来到了一处更加可怕的世界,周围阴风阵阵,无数小刀之类的刑具放置在周围,还有一个个和他类似的人影在受刑。
“这,这是哪里?”
雪崩的声音有些颤抖。
“欢迎来到割腰地狱...”
一个牛头人瓮声瓮气的说道,语气中满是幸灾乐祸。
他把雪崩用锁链固定在了一处座椅上,强硬的撕开他身上的衣服,露出腰间的软肉。然后拿起旁边的一把刀具和一个钩子相互摩擦。
铁器清脆的碰撞声听在雪崩的耳中好像冤魂的索命。
“你...你要干什么?我给你钱,我给你...”
“啊!”
只见牛头人熟练的划开了雪崩腰间的皮肉,钩子轻轻一伸一拉,一个有些细小的腰子就被取了出来,疼的雪崩差点晕厥过去,可是又有一种神奇的力量作用着,让他始终都没法昏厥过去。
可牛头人依旧没有停手,到另外一边又用同样的动作轻松收获一个腰子。
这就结束了吗?
事实证明,不管正不正规,地狱终究是地狱。
雪崩还没来得及缓口气,就见到皮肉愈合,腰子瞬间又恢复原状,雪崩没有丝毫高兴,因为牛头人开始重复此前的动作,一次又一次。
“饶了我,我是被污蔑的,被污蔑的!”大声喊冤的同时雪崩第一次在心中开始埋怨起来,自己为什么要有这两个腰子。
不知道过了多久,雪崩已经记不清了,只是身旁的腰子已经被堆积成了一座小山,雪崩的喉咙已经被喊哑了,可是痛觉却半分未减,反而更加敏感。
终于,牛头人停下了手中的刑罚,解开了固定雪崩的锁链。
“结束了吗?”
雪崩瘫软在座椅上,这里绝对是他的噩梦,他永远无法消去的梦魔。
“结束?呵呵,这才第一层地狱呢,接下来好好享受吧。”
牛头人露出了冷笑。
“第一层,什么意思。”
雪崩脑子里突然回想起来当时那个人说的是要打入十八层地狱,十八层!
雪崩目眦欲裂,大声喝道:“杀了我,杀了我吧!”
可惜牛头人没有丝毫怜悯。
“第二层地狱,拔鸟地狱。”
牛头人那粗壮的大手拿出一个钳子,同时一扯就撕开了雪崩的裤子。
“啊!!!”
惨叫之声不绝于耳。
第三层,烤肠地狱。
第四层...
......
看着面目狰狞到彷若恶鬼的雪崩,商安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虽然还无法直接改变雪崩,但用心灵之力引导着他的思维却是不难,比如,把梦境中的恨意完美转移到现实,又比如...啧啧。
“啊!”
梦中千年,现实不过半个钟,床上的雪崩勐地睁开了双眼,眼神中满是癫狂和绝望。
宫殿周围的守卫听到呼喊声立刻闯了进来,而商安和霓凰早已经进入了太一法域中。
“雪崩殿下。”“雪崩殿下。”
“殿下怎么了”
一股心灵的力量将雪崩从癫狂状态拉扯出来,回过神来的雪崩没有理会这些守卫,粗鲁的掰开身旁被他惊醒女子,一脚踢飞被子,站起身来看着身下,见到自己的小鸟还在,雪崩却并没有喜悦,反而满是惊恐。
“你们出去!”
雪崩对着那些守卫道。
守卫们面露不解,这雪崩殿下玩的是哪一出,难道把他们叫进来就是为了给他们展示自己的小鸟?
“滚!”
见雪崩生气,守卫们也不敢多嘴,迅速的离开了宫殿。
雪崩又将床上的两个少女踢下去,
“你们两个也给我滚出去!”
两个少女面面相觑,看着雪崩那有些癫狂的模样,只得拿着自己的衣服跑出了宫殿,心中暗骂雪崩人菜脾气大。
见所有人都出去了,雪崩静默的站了一会,好似一尊凋像,可是仔细看他的眼睛,就可以看到他心灵深处的疯狂。
忽的,他扑倒在床上,无声的抽泣了起来,不是他不敢发声,而是太过伤心绝望以至于连声音都哭不出来。
以雪崩的心志,经历了商安的猴版十八层地狱,要不是被商安用一丝心灵之力吊住,怕是早就彻底崩溃了。
长哭了好一会儿,雪崩才再次站起身来,没有管滑落脸颊的泪水。
环顾四周,见大殿只剩自己一个人,雪崩目光中的癫狂更盛,他低头看着下面这个让自己无数次受苦的祸害之根。
一看见它那些痛苦的折磨的记忆就开始不断的冲击着他的心灵,他感觉自己真要疯了,他必须做点什么。
一不做二不休,雪崩从寝宫中翻找出一把匕首,将匕首清洗干净,做好准备,对着身下狠狠的砍了过去,丝毫没有留手。
鲜血飞溅,小鸟落地,雪崩脸上的肌肤疼的抽搐起来,但他居然强忍着没有发出声音,经历了这么多次的洗礼,这点疼痛算什么,和那场噩梦相比都是小儿科。
见到掉落在地上的蛋加肠,雪崩毫不犹豫的狠狠一脚踩了上去。
啪!
顿时蛋加肠就变成了一块薄饼,再也没有了修复的可能。
可是雪崩还是觉得碍眼,又将这块薄饼捡起来,四周看了看,最后见到了寝宫里那个他用来吃烧烤的火炉,眼睛一亮。
将其扔进了寝宫里的火炉里,点燃火炉,熊熊的烈火很快就将薄饼烧成灰尽,从此消失在了这世上。
见到这万恶之源终于消失,雪崩也长舒一口气,就连脑海中的噩梦好似都澹化了一点,与这相比,胯下传来的剧痛又算得了什么。
他找来纱布为自己做了一个简单的包扎,然后又强撑着处理好了殿内的血迹,将沾有血迹的毛巾棉布一股脑丢进火炉中。
这才躺倒在床上,大口的呼着气,脑海中浮现出一个人影。
“雪星,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对雪星的复仇已经成为了他活下去的重要动力,他曾无比的绝望,没有一刻想活着,只是对于雪星的无尽恨意为他的深渊打开了一丝裂缝,带来了一线不知通往何处的光芒。
而这一切都被商安用留影石忠诚的纪录了下来,包括前面的割只因部分,这视频录下来将来或许会有奇效。
“走吧。”
和霓凰招呼了一声,两人又悄悄的离开了皇宫,正如他们悄悄的到来,不带走一片云彩,只留下一个伤鸟的人。
回到居住的地方,商安将还在睡梦中的大龄萝莉小舞抱起,没有教皇牌抱枕的日子他真的有点不习惯,小舞就先凑合着用吧。
迷迷湖湖中小舞感觉被人抱了起来,不过闻到那股令人舒心的气息后她没有躲闪,反而像个八爪鱼一样主动抱住,两人相拥而眠。
......
“妈妈。”
清晨,小舞抱着商安,梦中呓语着,嘴角还咧出一丝笑容。
“叫爸爸。”
“爸爸?...嗯!”
小舞勐地惊醒,睁眼便看见商安那戏谑的笑容,顿时脸色通红的弹了起来。
“坏主人。”
这个主人真是太坏了,居然骗她叫爸爸。
“既然醒了就快起来吧,我的乖女儿。”
“你还说。”
两人整理好衣服走出房间,霓凰已经在餐桌上摆好了包子和豆浆,果然贤惠与否和实力无关。
简单的吃完了早餐,商安便派人以凤鸣楼少东家的身份给独孤府递交了一份拜帖,虽然拜帖一般来说至少得提前一周,但独孤博显然没有这个面子让商安等着。
商安今天便准备动身去独孤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