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目前还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东西偷走了石碑,所以现在只能认定是这个箭矢阴兵拿走的石碑。
可既然这个箭矢阴兵是个阴兵,那就证明了没有主人的命令,这个阴兵绝对不会闲来无事踏出他所在的墓穴半步。
如果这个石碑里面的灵魂是这个箭矢阴兵的墓主人的话,这石碑里面的灵魂都已经碎裂成这个样子了,还有什么能力指挥墓葬里面的阴兵?
虽然我之前已经把这个石碑里面碎裂的灵魂重新整合到了一起,可是伴随着这个石碑重新碎裂成了之前的那种模样,石碑里面的灵魂也重新变成了之前那种碎裂的样子。
碎裂从那个样子的灵魂根本就没有任何的神志可言,只有想要将自己恢复到完整灵魂的冲动,其他的什么都做不到。
如果真的是这个石碑里面的灵魂让阴兵将石碑重新拿回到了这个地方,那他绝对不可能让阴兵重新把石碑破坏成之前的那个样子。
灵魂基本上都已经死过一次,而且有的灵魂死过了不止一次,不像人一样有自杀的念头,灵魂为了存活下去,几乎什么事情都能干得出来。
所以这个猜想也被否决掉了!
这样一来一去,竟然变成了一个死胡同,根本没有办法解释得通。
除非这里面有一个变量,也就是说这里面有一个外来人员的加入。
比如说永生圣殿里面的人的加入。
但是这些也只不过是猜想而已,如果想要知道这里面的真相,目前可以调查的地方就只有这个阴兵所存在的地方。
那个古墓!
玉清寒似乎是同意了我说的话,我之前说如果她不说话我就当她是默认了,现在她既然没有拒绝我,那也就表示着同意。
尽管我知道这相当于是强盗逻辑,不过为了能够找出来这后面的那个可能存在的“变量”,就算是稍微强盗逻辑一些又何妨。
“你在这等着,我过去看看!”
我拍了一下玉清寒的肩膀,随后拿起一枚五帝钱,将五帝钱放在自己的眼前,透过五帝钱中央的方孔看向灵魂箭矢射过来的地方。
箭矢阴兵擅长于藏匿潜行,用普通的办法很难察觉到箭矢阴兵的身影,但是箭矢阴兵这个东西就算是再怎么擅长藏匿潜行,终究是一个怨魂凶煞。
只要是怨魂凶煞,在五帝钱之下必定是无所遁形!
虽然五帝钱中央的方孔遮盖了我大部分的视野,但是我之前就已经确定了那个箭矢阴兵所在的大致方位,在使用了五帝钱之后,只是朝之前锁定的那个方位一看,就能够清楚地看见那个地方站着的箭矢阴兵。
箭矢阴兵也是阴兵,在太阳底下坚持不了多长时间,我透过五帝钱,已经可以稍微看出来一些那个箭矢阴兵的情况。
如今那个箭矢阴兵身体已经完全虚幻,只剩下了一个很淡的虚影,从我这里看起来就像是一块透明玻璃板上倒映的人影一样,只能看见一个轮廓,其本身很快就要消失。
看见那个阴兵的身影即将消失,我立刻再掏出一枚五帝钱,向着那边弹了过去。
我弹出去的那一枚五帝钱在半空中翻了几个圈,等来到那个阴兵的头顶上时,五帝钱上爆发出一小股吸力,将那个即将消失的阴兵身影吸入了里面。
我走到之前那个阴兵所占的地方,捡起来那一枚五帝钱,翻来覆去看了看。
“不就是你身上的古钱币吗?还有必要翻来覆去再看一遍吗?”玉清寒来到我身边,看我翻来覆去看五帝钱的身影,感觉有些疑惑。
“我不是在看这个钱币,我是在想这个阴兵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我一边说着,一边抬头看着头顶上的太阳,“就算是这附近有古墓的存在,这个阴兵也没有办法,在太阳光下长时间生存,为什么墓主人会把这个阴兵召唤出来?”
“什么?难道刚才那个阴兵一直都在太阳底下晒着?”玉清寒有些难以相信,“刚才的那个阴兵身上没有任何防备太阳光的咒语与法宝,就这样直挺挺地站着?”
我点点头:“没错。”
“这不可能啊,哪怕是阴兵,在太阳底下也没有办法存活,这么长时间,而且这种阴暗的灵魂在太阳底下暴晒一段时间之后,会直接灰飞烟灭,连转世投胎的可能都没有。”
玉清寒和灵魂接触的时间很长,她知道,对于灵魂来说存活下去才是第一要务,不管是转世投胎还是用什么凶恶的办法成为怨魂凶煞,第一目标都是为了存活下去。
“这也是我所奇怪的地方。”我扭头看了一眼放在地上的那个碎裂的石碑,“如果那一小块石碑是墓主人的墓碑的话,那么,这个墓主人的灵魂已经碎到这个地步,怎么还有召唤阴兵的能力?”
“等一下!”
玉清寒忽然制止了我继续说下去,道:“你之前不是已经把这个十倍里面的灵魂整合成为了一个完整的灵魂吗?”
我将之前脑海里想的那些话告诉了玉清寒,说这个石碑里面的灵魂绝对不可能会让阴兵将石碑重新破坏成这个样子。
玉清寒也有些琢磨不透:“如果给阴兵下令的不是这个石碑里面的灵魂呢?”
“可如果那块石碑不是墓主人的墓碑,那又是谁给这个阴兵下达的命令?又为什么要让这个阴兵拿来这个已经碎裂的石碑?”
玉清寒立刻扭头看向我:“你怀疑是这个阴兵拿走了碎裂的石碑?”
“这只是一种猜想,也是目前唯一的猜想,还没有得到证实。”我说到,“不过,无论如何,既然这个阴兵出现在碎裂石碑的旁边,就证明他们之间有着一定程度的联系,或许能够从这个阴兵所在的古墓里找到那个石碑的答案。”
“那我这就把那些石碑都取下来。”玉清寒转身就准备去取石碑。
“还是先算了吧,那个石碑既然被重新放在那里,或许是有人想要让他那样放着,如果我们再动的话,说不定会引起什么人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