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地球之后,时间兜兜转转又是一个月过去了。
在这一周的时间里,迪迦玛眼瞅着麦德妮斯和菲米娜走得越来越近,但也没太多想法,只是整天埋头科研,也不知道在研究些什么东西。
居间队长经过机械泰罗事件后和大家的关系一下子融洽了许多,而曾经作为事件涉及人的娜塔莎也因此和居间队长在私下里成为了好朋友,闲暇时间经常这两个人经常和菲米娜以及麦德妮斯出去逛商场,看电影,俨然一副好闺蜜的样子。
想到这里,迪迦玛下意识瞅了一眼身旁帮忙打下手的穷奇:“你说人家光之国的奥特曼,甚至连实验生物都像是个女人的样子,你怎么就跟这些一点都不沾边呢?”
抬起头看了看又开始犯病的迪迦玛,穷奇冷淡地继续忙活手上的东西:“你要是想让我把这瓶腐蚀性溶液泼你脸上,就多说点。”
于是迪迦玛闭上了嘴,一边继续研究一边想着其他人的情况。
特雷拉这人科研能力也不错,平时也比较活泼热情,就是似乎对美国现在流行的东西比较厌烦,这让迪迦玛很是好奇。
你说一个在自己的国家长大的人,怎么就那么讨厌自己国家当下流行的风气呢?
而里奥这家伙每天一下班就往酒吧去,迪迦玛晚上固定出来散步的时候一天天的都能看到里奥带着不同的女人回到寝室里,也算是他有本事。
但没过多久里奥这种行为就被居间队长骂了,从那之后迪迦玛已经整整一个礼拜没见过里奥带女人回来了,反倒是他自己经常跑出去。
居间队长对此也是气得够呛,但鉴于里奥本人是法国人,时间长了居间队长也已经学会平常心看淡问题,只要不涉及到明天日常巡逻出问题,居间队长对于这个骚.货的各种行为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至于汉斯……迪迦玛想了半天,发现这个德国人每天都是寝室——指挥室——健身房——寝室这种极为规律的生活模式,只有周末或者轮休的时候才会离开基地去外面看看,简直活得像个机器人。
其实也不光迪迦玛这么想,浪漫的法国人里奥曾经有一次和特雷拉对赌,认为自己能够逗笑汉斯,而赌注则是输家一个礼拜的请客。
压下自己能赢后,里奥雄赳赳气昂昂地前去找到了正在给飞机进行保养工作的汉斯,然后从他背后出其不意地在两肋挠痒,企图通过这种方式让汉斯笑出来。
跟着一起去看热闹的众人目瞪口呆,特雷拉刚想指责里奥不讲规矩,却发现转过身看着里奥的汉斯脸上没有丝毫笑容。
下一刻,里奥的惨叫声便响彻了整个基地。
地球以外的菲米娜对此百思不得其解,向居间队长询问为什么里奥不通过讲笑话或者做鬼脸这种方式逗笑汉斯,非得作死然后如愿以偿?
没等居间队长回答菲米娜,收拾完里奥的汉斯就走过来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本薄薄的书籍递到了菲米娜手上。
等到汉斯离开后,菲米娜才低头看了看这本书的名字。
只见上面用德语单词印着一行字,不懂德语的菲米娜只得求助于地球万事通的穷奇,让她给自己念念这本书的名字到底是什么?
扫了一眼书籍的名字后,穷奇面色变得有些古怪,以一副似乎是在竭力压制着笑出来的表情告知了菲米娜汉斯给她的这本书书名:
《德国笑话总集》
“呃……”面色复杂地收起来这本薄薄的笑话集,菲米娜忍不住扭头看了一眼汉斯离去的背影:“地球人……还真是很奇妙啊。”
对于菲米娜委婉的吐槽,半死不活的里奥忽然抬头补充了一句:“对于德国人而言,这不叫地球人真奇妙,这叫见识到了宇宙的参差。”
总之,吵吵嚷嚷热热闹闹的一个月很快过去了,就在11月份的末尾,UNT指挥室忽然收到了来自亚洲支部的求援,说在泰国发现了不明能量显现。
但是亚洲支部却无法确定不明能量究竟在什么地方,只能把这个范围缩小到一个街区内,而鉴于平时的巡逻工作和处理国家之间的争议就已经耗费了亚洲支部大量精力,让他们不得不向地球防卫军总部求援,邀请UNT的众人前往泰国进行调查。
收到消息后的居间队长率先通知了众人,随后这次应上级要求,连带她也一起动身准备前往泰国。
临行前,一听到又要坐飞机,迪迦玛刚想操控手臂上的仪器传送走人,就被穷奇一提溜提了起来:“你就别用传送技术了,这都说多少遍了。而且我发现你现在过于依赖传送技术,连平时出门买材料都要用传送,你也太懒惰了点吧?”
迪迦玛被穷奇说得一缩脖子,嘟嘟囔囔着说些大家听不懂的话,但也放弃了使用传送波的意图,打算老老实实坐飞机和众人一起过去。
看着逐渐谐化的迪迦玛,麦德妮斯血红色的瞳孔中闪过一丝厌恶。
站在她身边的菲米娜似有所感地回过头,有些担忧地拍了拍麦德妮斯的肩膀:“麦妮,你没问题吧?总感觉自从解决机械泰罗后你就一直状态不太好。”
回过神的麦德妮斯有些哭笑不得,捏了捏菲米娜挺拔的鼻子后宠溺地说道:“你这丫头,平时怎么没见你这么敏锐?”
看着菲米娜委屈地捂住自己的鼻尖,麦德妮斯忽然展露笑容:“别担心,我已经调整好状态了,就是看迪迦玛不怎么顺眼罢了。”
菲米娜闻言揉了揉鼻尖,好奇地看向麦德妮斯:“为什么啊?现在的迪迦玛不比刚到光之国那会儿强多了吗?”
对于菲米娜天真的言论,麦德妮斯只是呵呵冷笑一声:“呵呵,那家伙才没有变好。”
说罢,麦德妮斯严肃地把手搭上菲米娜的小蛮腰,认真地警告她道:“菲米娜,永远不要相信迪迦玛这个家伙。他就像是一颗洋葱,用一层又一层的情感伪装包裹着自己,你永远都没办法理解这个存在真正的内核是什么。”